“估计贪得无厌的世家门阀还要坐等粮价上涨,哈哈!整整120船粮食,应该是特意冲着我朱道临来的,嘿嘿!”
众人一听惊讶不已,军法官韩玉虎担忧地询问师兄:“将军,恐怕5两银子一石他们都不会卖给你的。”
朱道临责怪地看着过买了吗?”
众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韩玉虎这才反应过来,握紧拳头用力一挥:“干他狗娘养的!将军,下命令吧!”
朱道临摇了摇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色:“用不着你们,4艘战船和5艘巡逻快船开过去就够了,开炮轰沉两艘粮船就完事,保准整个运粮船队立马开到我们上元码头卸货,我先走啦……”
凌晨时分,上元千户所的大大小小艘战船忽然开到新河口上下游。
两艘450吨级战船和两艘500吨级改装战船分别堵住河道两端,运载1,200名水师新兵的5艘新式内河运输船,非常霸道地挤开夜泊船只靠上码头,身穿绿军装、手握新式绣春刀的1,200名水师新兵快速下船,在老兵什长的率领下分成120多个10小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两侧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的运粮船,
河道两端,4艘战船上的近半火炮突然发出怒吼,密集的炮声惊天动地,声传十余里,震得粮船上的千余护卫魂飞魄散。
包抄到位的8艘小吨位巡逻快船分别插入黑压压的粮船之中,官兵们端起一支支燧发枪寻找反抗者,遇到个别顽抗者立即鸣枪警告,呼啸的铅弹打在船板和桅杆上啪啪作响,浓烈的硝烟随风飘散,粮船的护卫丧失了反抗的勇气,面对挥刀上船大吼“投降不杀”的水师新兵魂飞魄散,立刻扔下刀枪跪下投降。
整个行动前后不到二十分钟,126艘满载粮食的大小船只尽数落入水师官兵之手,数十名负隅顽抗的随船掌柜和护卫头目遭到无情镇压,所有船夫面对雪亮钢刀,战战兢兢起锚开船。
长长的船队在十余艘大小战舰的押解下,规规矩矩开往下游的上元码头。
上元港宽阔的码头上,千余名码头工人和刚招募五天的数千新兵已等候多时,战船押送的运粮船刚一靠岸,码头工人和新兵们立刻搭上宽大的踏板蜂拥而上,快速卸下船上的粮食。
正午时分,126艘大小货船上的470吨粮食被搬了个干干净净,负责警戒的水师执法队将羁押于码头上的大小掌柜和护卫驱赶上船,扔给其中主事者一张冠冕堂皇连南京六部衙门都带进来的收条,便将所有运粮船只统统轰走。
“上元水师鸣炮警告,强行征用粮食赈灾”的消息很快传遍城里城外,聚集在金陵城外的十余万灾民欢声雷动,迅速涌向北郊“已经堆满赈灾粮食的固山铁城”。
金陵城里的民众迅速从惊恐不安中回过味来,出于对无良奸商囤积粮食哄抬物价的痛恨,绝大多数民众高声叫好,大街小巷一片热议,喝彩声赞叹声不绝于耳。
金陵官场一片震怒,东林党人更是对百年来从未有过的“形同谋反的罪恶行径”口诛笔伐深恶痛绝,一批批信使行色匆匆赶赴江南各地,一份份声讨朱道临的奏折紧急送往京城。
有意思的是,城里城外的军队一片沉默。
随着近十万灾民的快速离去,数以万计的守城官兵在连续十余天没日没夜担惊受怕之后,终于能安心地睡个好觉,有家有室的官兵得以返回家中与亲人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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