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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靠自己努力累积了巨额财富的人,当然不是傻瓜,不会相信威廉那种人能对他做出叫他害怕的事来。他一定知道威廉手上不会有对他不利的罪证——至少不足以让他受绞刑。你见过梅瑟斯特吗?”
老人说着,又在他的小皮夹里摸来摸去。波顿回答说她曾在当时附有图片的报纸上看过梅瑟斯特,老人把一张相片放在波顿面前,接着说:“这张脸给你的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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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也是,首先白手起家的富豪没有一个是傻逼,机警、聪明、谨慎、掌控时机,甚至于运气好,但总有一项是异于常人的,否则他怎么能成为富豪?
而如果梅瑟斯特专门回来杀这个勒索者,并且还迫不及待的半夜动手,那就太傻逼了。
即使是一开始没准备杀,然后因为价格方面谈不拢,临时起意也不合理。
“这是逻辑学?”井泽元彦感觉到了一点,说老人是通过逻辑学来破案的。
一个逻辑学家是非常恐怖的,有一个段子是说有三个逻辑学家走进酒吧。
侍者招呼问:“你们都要一杯啤酒吗?”
第一个逻辑学家说:“我不知道。”
第二个逻辑学家说:“我也不知道。”
第三个逻辑学家说:“是的。”
很奇怪的三个回答,而实际上第一个逻辑学家的回答,他是要啤酒,但不知道后两人要不要啤酒,所以回答不知道。
而第二个逻辑学家,从第一个人的回答中推出了第一个人要啤酒,他自己也要,但他不清楚最后一个人要不要,所以回答我也不知道。
最后一个,基于前两个人的回答,知道了他们两人都是要啤酒,自己也要啤酒,所以回答是。
虽然这只是一个段子,但真的能够很好的说明逻辑学家的厉害之处,还有另外一点,侍者真可怜……
我们言归正传,井泽元彦判断这个作者是用逻辑学破案之后,并没有停歇,继续马不停蹄的看着。
老人从梅瑟斯特的外貌,又推导出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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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是他奇特和吃惊的表情,因为眉毛全没了,还有头发剪成可笑的外国样式。”
“非常贴近头皮,看来几乎像是被剃过的一样。完全对!那天早上当我跟着人群挤进法院,第一眼看到被告席上的百万富翁时,这就是我最深的印象。他很高大,看来像个军人,身干挺直,脸上晒成深古铜色。他没留胡须也没有髭,头发剪得很短,几乎露出头皮,像个法国人;不过,当然最特别的是,整个眉毛,甚至睫毛都没了,让他的脸看起来非常奇特——就像你说的,一种惊讶不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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