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何事?”吕诚马上跟着过去。
“诚儿,这件事说起来确实难以启齿,可是义父又不得不说。”谢纳新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义父,你跟诚儿还有什么事不好说的?不会是要借钱吧?”吕诚不以为然的说,但他灵光一闪,突然想到谢纳新喜欢赌,上次就差点输个精光。
“还真被你说着了,义父也不多借,只借一两。下个月就还你,到时候多还一百文。”谢纳新在心里很是鄙视自己,吕诚对自己一向很孝顺,可现在为了去赌钱,却要打他的主意。
“可我只有三两了。”吕诚凭感觉,借给谢纳新不管多少,都是有去无回,最终的归宿都是四方赌坊。
“借我一两,你不还有二两吗?难道义父你还信不过?”谢纳新佯装嗔恼的说。人要是为了嗜赌,脸皮能变得比城墙还厚。
“义父还有信不过的?借钱可以,但你得帮我一件事。”吕诚眼珠一转,微笑着说。
“跟义父还讲条件?说吧,什么事,只要义父做得到的,肯定没问题。”谢纳新只要能借到钱,不在乎跟吕诚讲条件。
“我还不想娶亲,你要是能劝阻父亲的话,不要说借一两,借二两都没问题。”吕诚说。
“真的?”谢纳新一听竟然能借给自己二两银子,眉开眼笑的说。直到话说出口,才明白吕诚前半句话的意思。让吕诚早点娶妻生子,是他们三兄弟决定的。既然吕诚无法修炼内劲,当然要早点生儿育女。
“当然,你看。”吕诚马上拿出二两银子,在谢纳新面前扬了扬。
“好吧,但我只能尽力而为,至于成不成,就不敢保证了。而且,就算你现在不想娶亲,最多再等两年,十八岁之前肯定要成亲的。傻小子,你现在不知道娶媳妇的好处,等你把老婆娶进门,就会感激咱们了。”谢纳新笑呵呵的说,他跟吕忠还有赵思言,每个月都要去几次花满楼,如果有媳妇,哪用去花这样的冤枉钱?
“成交。”吕诚马上把二两银子交到谢纳新手中。现在劝服了谢纳新,只要再想办法劝服父亲或者三义父,这个困扰自己的问题就算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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