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蒂丝愣了下,跟着便火冒三丈的一把将盖在他身上的薄毯给掀了。“是啊!是啊!你难道不知道你昨天狼狈成了什么样吗?浑身上下除了脸上还算干净之外,就连你现在穿的内裤都是我给你换的!难不成你觉得应该让那个老头帮你换?还是说该让你的保镖帮你衣服?”
见自己所穿的内裤并不是昨天穿的那条,付正义哪里还会不相信?赶忙将想要翻身下床的坎蒂丝给拽了回来。“我昨天真的有你所说的那么惨?”
坎蒂丝惊呼一声,见付正义将自己顺势给压在了身下,、眼前便是他那赤裸的胸膛,脸当即便有些红了起来,不过很快她便吃吃的笑了起来。“当然了!你是被你的保镖跟那个老头给抬进来的,若不是我提前过来的话,我想象不出最终应该是哪一个帮你清理了……”
坎蒂丝是见过许志成的,而她说提到的那个‘老头’显然应该就是刘树根,想必昨天自己回到酒店的时候一定相当狼狈,若不是自己将房卡提前给了坎蒂丝,那画面单是想象一下就让他不寒而栗!
见付正义的表情有异,猜到他在想象什么的坎蒂丝不由得咯咯的笑了起来。“honey啊!单单是因为这个你不觉得应该给予我些奖励吗?”
“你想要什么?”
“让我好好想想!一定要让你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要跟不熟悉的人喝酒、更不能喝那么多!最关键的是不能过于相信陌生人……”
付正义见她说话时手指在自己的胸口还划着圈,她的目光变得有些迷离、而呼吸也显得有些急促了起来,于是也不等她在说些什么便干脆堵住了她的嘴!
卧室里的温度在上升,薄毯之下的躯体在翻滚、在扭动,而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也成为了主旋律。
许久之后,云收雨散。
坎蒂丝的眉眼之间依然还有着嗔怨,她无气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抱怨道。“honey!以后不许这样了,人家还没想好该要什么礼物呢……”
“都被注入你的体内,难道还嫌不够?”
坎蒂丝又羞又窘。“honey!不许说这样的话啊!”
“好吧好吧,那么我们说回正事儿?”
“不说了!只有当你遭受了挫折、你才会真正明白一些事情,我现在说的你根本就不在意,说了也是白说……”
坎蒂丝气恼的嚷着跳下了床,将床上唯一的薄毯裹住了自己便冲进了房间里的盥洗室,在关门之前还特意探出脸冲着坐起身来的付正义严正警告道。“记住!不许进来骚扰我!下午我还有一场戏要拍的!”
盥洗室的墙壁本就是钢化玻璃的,等盥洗室里传来了水声,付正义便拿起摆在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按下了控制盥洗室外卷帘的按钮。
站在里面正在淋浴的坎蒂丝见窗帘竟然升了上去、当即可就发出了一声尖叫,但很快她就发现钢化玻璃被水汽给全部遮挡了起来,可就瞬间笑弯了腰。“honey!你不许这么无耻!”
只能看到里面模糊的身体轮廓,付正义大失所望,只好按了按钮、让那卷帘重新落了下来。“太扫兴了,我以后住酒店一定要选择开放式的盥洗室……”
听到外面的抱怨声,坎蒂丝不禁莞尔。“honey呀!我在巴黎要待一个月呢,如果拍摄顺利、世界杯结束之前就可以放松了,时间还多着呢……”
拿起摆在床头的香烟,付正义有些头疼。“我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回去参加期末考试……”
“期末考试?哈哈!要不要这么搞笑啊?你难道还需要那份学历证明吗?”
“没有的话我可就是高中毕业生了,在我们那边就相当于是没文化的,所以就算是混也必须有这么个证书才可以……”
“学历根本就不重要!不过等我空闲些下来,我还是想回学校去完成毕业考试,不然总归是个遗憾!”
付正义有些奇怪。“回斯坦福继续上学吗?难道你当初办理的是休学?”
“是啊,只要我提出申请,返校后能拿到足够的学分、完成毕业答辩,那我还是可以拿到毕业证书的……”
笑了笑没有应声,付正义开始认真回忆昨天所发生的事儿,徒然间他察觉到有个问题被自己忽略掉了。“坎蒂丝!你之前说法国的博彩公司是官方的?那也就是说他们的盈亏都是相当于有法国政府的担保?”
裹着浴巾从盥洗室里走了出来,坎蒂丝有些诧异。“对呀!不过官方的赔率要低不少,远不如那些专业博彩集团所开出来盘口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