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君退到屋外后,男人便寻了发带将散乱的长发随意扎起。
看清那张脸的瞬间,芮姜宁愿他还是方才那样披头散发,一想到如此丑陋的人待会儿就要碰她的身子,她就止不住地恶心。
“贵女且脱了衣衫躺上去吧。”男人指着屋子当中的议事长桌道。
芮姜踯躅不动,旁边的老嬷嬷便上前伺候她宽衣:“贵女放心,老妇会一直守在这儿的,夫人也在。”
芮姜回头望了眼,昏黄跳跃的烛火中,她的母亲难掩泪光。
突然就勇敢了起来。
芮姜主动褪了所有衣衫,裸身躺上长桌。目光受限,她看不见男人的动作,却能感受到他接近的气息。粗糙的手指扳开她双腿,芮姜咬着唇,几乎用尽所有气力才让自己不要惊叫,不要挣扎。她等了好一会儿,那老树般的手指才带着什么东西抵上她的小穴。
圆球状,清凉彻骨,像是某种药丸。
男人推挤着将这东西塞入她体内,然后便固定了她的腿根。
芮姜起初不解,而当表层的清凉化去,她就突然尝到了万蚁咬噬穿心的痛苦。牙齿磕上下唇,腥浓的血腥味蔓延,她克制不住挣扎,可腿上的双手将她牢牢固定,怎么都挣不开。
芮姜想叫出声,却见尹姒到了她面前,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颊,亲吻着她的额头和唇角。
“乖女儿,疼就咬着娘……”
比疼更甚的,是不甘。
芮姜无疑是倔强的,硬是不发一词,沉默地扛过所有疼痛。当一波波的疼痛最终消失,芮姜浑身都已汗湿,她微微支起了身子,就看见男子还伏在她的腿间,目光贪婪又淫邪。
“先生想尝一尝么?”方才不小心咬到了舌头,这会儿说话都有些不顺畅,但男人还是一下子就亮了眼眸。
他想,他当然想。不说齐君这女儿的模样身段,就是这齐地好山好水养出来的这一身娇嫩肌肤,他都心痒难耐。可他不敢。
这种事儿他以前也干过,因为顾忌秘密,很少会有人在旁监管,娇滴滴的女子又大多忍受不了这痛晕过去,往往那时候就是他最好的机会。偏偏这一次不仅有人,这女娃更是从头清醒到尾,加上又是这样尊贵的身份,他顾惜着小命,自然不敢造次。
只是也着实馋的厉害,不敢真的做些什么,偷些甜还是可以的。
他埋了脑袋在腿间,粗糙的舌头一伸,将女儿家最娇美的蜜穴狠狠舔了一遍。
芮姜盈着笑,抬脚轻轻踹开男人下了桌,在嬷嬷和尹姒照顾完她穿衣后又再次站到男人面前:“我还没有谢谢先生的大恩呢?”
“不必,齐君将小人需要的酬劳给足了就成。”
芮姜笑意愈盛,又靠近一点后便将嬷嬷递给她的匕首送进了男人的胸膛里。在男人惊讶错愕的目光中,她又用力往深处扎了几寸:“这样够不够了?”
与此同时的深夜里,一辆再普通不过的马车从齐君府的后门驶出,用最快的速度朝城门而去,一路南下赴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