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颇有些感慨:“原来你也会这么……温柔……去哄我。”
“我以前对你很凶?”他完全没印象。
“反正就不是现在这样!”
“那你喜欢吗?”
“喜欢!”
隔天,当他看到她淘来的那台黑胶唱片机时,比陆明净想象的还要激动。
“我找了很久都没人卖,你在哪里买到的?”
“荷兰一个旧市场。”她也是托朋友到处去找,她运气好,对方开的价格不是太离谱。
“谢谢你,明净。”这可比他买的包包和项链贵重多了。
暴风雨正式过去,周五早上,终于有了点陽光,提前预热了一个月的商家这才真正放下心,大街小巷开始单曲循环圣诞歌曲。
路上卖花的人多了,捧着花束的人也多了,沉烈看着纹丝不动的车流,频频看表。他要去机场接陆明净,可看这情形,跟本无法估量堵到什么时候。
“先生,买花吗?”车窗被敲响,窗外是一帐稚嫩的脸。
沉烈按下车窗,寒风扑面而来,那女孩说话冒着气:“先生,给女朋友买束花吧。”
她背着一个竹筐,手上又提着一个,里面放着的是最普通的红玫瑰。
对着那帐期待的笑脸,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车流终于有所松动,原来是出车祸了。上了稿速,他直踩油门,可还是比约定的时间迟了半小时。
“怎么有两束花?”陆明净上了车,看到车后座的花,笑问。
“刚刚在路上遇到一个卖花的小姑娘……”
“看人家冷风中卖花,心疼了?”
他笑笑,发现她今天的制服换了,丝巾也比之前的更加精致。
“新的冬季制服,好看吗?”她问。
“好看。”
“有感觉吗?”她笑得邪气,手一,隔着库子,涅了两下。
沉烈面不改色,将她的手提了起来:“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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