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连串重复的动作后,王六郎的精关终于忍受不住欲海的冲击,身子一抖,精液就一股接着一股的喷了出来,淋了他一手,沾了他的裤子。
而在王六郎射精之后,许某也似感觉到了什么,突然伸手按住王六郎的后脑勺,那根大肉棒就在王六郎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狠狠的捅进了他的嘴里。
随着几声闷吼以及“噗嗤噗嗤”的抽插声,王六郎觉得口里一热,一股股带着腥味的精液就冲进了他的喉咙深处,而且越来越多,多得他来不及咽,就溢出了嘴角。
随即王六郎像是喝着了琼浆玉露般,将那精液“咕噜”一声,吞了个一干二净,而且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下溢出来沾在嘴边的白浊,色间说不出的淫荡媚惑……
从此,两人人一如既往,缠绵恩爱,饮酒捕鱼。
过了几天,王六郎又来向许某告别,许某以为又有替王六郎之人。
王六郎说:“不是的,是我前次的好心果然如许大哥所言,感动了玉帝,因而特招我去招远县邬镇担当土地,明日就要去赴任。如果许大哥你不愿忘记你我的情意,不要嫌路途遥远,可以去招远看我。”
许某听了,按下心中的不舍祝贺说:“你因为行为正直善良而被封了,为此我感到十分欣慰。但人殊途,即使我不怕路途遥远,今后又怎么做才能再见到你呢?”
王六郎说:“许大哥只管前往,不要顾虑。”
再三嘱咐,方依依惜别而去。
许某回到家,便要立即置办行装东下招远。
许某的妻子得知后,劝他说:“这一去几百里路,即使有这么个地方,你到了那边,恐怕和一个泥塑偶像也无法交谈。”
许某不听,还是去了招远,到了招远县,问过当地居民,果然有个邬镇。
许某到了邬镇,便住进一个客店,然后向主人打听土地祠在什么地方。
主人惊异地说:“客人莫非姓许?”
许某说:“是的,但是您怎么知道?”
店主人又问:“客人莫非是淄川人?”
许某说:“是的,然则您又是怎么知道的?”
店主人并不回答,转身就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只见丈夫抱着小儿过来,大姑娘小媳妇也躲在门外偷看,村里人纷纷到来,围看许某,如四面围墙一般。
许某更为惊异,问大家什么情况。
于是大家告诉他说:“前几夜,我们都梦见一个人来告知:近日会有一个淄川姓许的人将来此地,让我们可以给些资助,因而都在此等候多时。”
许某甚为怪,便到土地祠祭祀六郎,祷告说:“自从和你分别之后,睡梦中都是你的身影,为此我远道而来赴你我昔日之约。现在又蒙你托梦告知村里人给予照应,我心中十分感动。很惭愧我如今没有厚礼可赠,只有一杯薄酒,如果你不嫌弃,就当如同过去我们在河边那样对饮一番。”
祷告完毕后,许某又烧了些纸钱,等他转身离去之后,没多久就见到一阵旋风起于座之后,旋转许久才缓缓散去。
当天夜里,许某梦到王六郎前来相见,衣冠楚楚的,装扮与过去大不相同。
王六郎看着许某,感叹道:“有劳许大哥远道而来看望我,真是使我悲喜交集,只因我如今有职务在身,不便与你相会,你我近在咫尺,却如远隔山河,心中十分凄怆。”
许某瞧见王六郎容光焕发,比之之前更多了一分贵气,往日的恩爱缠绵历历在目,心念一动,就将人搂进怀里激吻起来,口中深情的唤道:“六郎,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
王六郎的脸色一红,没有挣开,反手抱住许某迎合着:“嗯……嗯……许、许大哥,我也很想你……”
如久别新婚,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衣裳渐褪。
王六郎伏趴在地,屁股高高翘起,只侧过头和许某热烈亲吻着。
许某趴在王六郎的背上,一手把玩着王六郎秀气的肉茎,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在王六郎的后穴戳刺扩张,待到肠道变的湿润柔软起来,许某换上早已胀痛的大肉棒,用尽全力一顶,整根肉棒就被王六郎的菊穴全部纳入身体深处,只听得“啪”的一声,留下两个囊袋在外面晃荡。
“啊……许大哥……快点儿……再快一点儿……”王六郎颇为满足的长长叹息一声,后穴吞吃了许某的大肉棒后,还扭动了几下白花花的屁股,搅得他空旷日久的后穴无限欢乐,伴随着“嗞嗞”水声,口里声声催促,美丽的脸庞上一片酡红之色。
许某被唤得心中发烫,不再温情小意的安抚挑逗,收手掐着王六郎的屁股,一阵猛顶。
“啊啊啊啊!嗯……好快!好棒……继续……”王六郎差点没被许某被撞飞出去,吓得连忙压低身子,左手撑地,右手反手抓着许某的小腿。
“呼……喜欢吗?喜欢我这么操你吗……”许某挺腰耸胯,大肉棒在王六郎的后穴中进进出出,大力抽插,次次根尽,胯下的卵囊“啪啪啪”的拍打在王六郎的屁股上,和着“吧唧吧唧”的水声,无限淫糜。
“嗯……喜欢……我就喜欢许大哥这、这么大力操我……”王六郎喘息着回答道,脸上的表情一片迷离。
“哈……六郎,你可真是淫荡啊……”许某声音低哑,“不过,我也喜欢这么操你……让许大哥捣烂你的小穴,好不好?”
“嗯……啊……好……”王六郎恍恍惚惚的重复了一遍许某的话,“我要许大哥捣烂六郎的小穴……嗯……嗯……啊……”
许某听得打了个激灵,差点精关失守,连忙抽出肉棒,抱着王六郎反转面对着自己,这才重新压了上去。
王六郎茫茫然被翻了一个面,后穴刚觉得空虚,许某的大肉棒便重新插了进去,让两人都舒服的呻吟一声。
接着许某把王六郎两条细白的腿架到自己宽阔的肩膀上,掐着王六郎的腰,再次“啪啪啪啪”的埋头苦干起来。
“啊……许大哥……再快点……再深点,嗯……”王六郎眯着眼睛,看着在他身上的许某,那强健的身体油光发亮,他感觉他的后穴每次都被许某的大肉棒贯穿了,巨大的龟头每次都划过他的敏感点,那种欲仙欲死的爽意,无与伦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许某持续着抽动的动作,好象永不疲倦。
大肉棒已把王六郎的后穴开扩得更加湿润与柔软,“吧唧吧唧”的水声越来越响,王六郎的呻吟也越来越急,王六郎后穴流出的水洇湿了一片地板。
“啊……许大哥,用你的大肉棒插死我……插死我啊……许大哥……嗯……啊……”王六郎摇头晃脑的声声浪叫着,放在许某背上的手也忍不住挠了挠。
许某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喘息粗重,但还是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插得深,没有做其他繁复的花招动作,只剩下机械单调的大力抽送,直至四肢的酥麻快意慢慢的朝那大肉棒聚拢,许某觉得自己的肉棒都快要爆炸了。
王六郎也感觉到了后穴中再次胀了一圈的肉棒,不由得更用力的缩紧后穴,好让摩擦得更强烈一些,他知道许某快要到了。
许某的动作越来越快,大肉棒次次到底,像是真要如刚才所说,将王六郎的后穴捣烂不可。
没多久,许某突然大吼一声,抱紧王六郎的身体,随后又狂猛的抽插了十几下,精关一松,积蓄已久的精液像炮弹一样射向王六郎的后穴深处,一股,两股,三股……
“啊啊啊……许大哥……”而王六郎也同样跟着射了出来,吐出的精液喷射在两人的腹部。
再次感受到灭顶的快感,许某脑子里一片空白,射完的大肉棒还一颤一颤的,仍然留在王六郎的身体深处抖个不停。
两人都有些脱力,回后又相拥着休息了会儿,待得许某恢复些气力,从王六郎身上翻身而下,那条依然粗硬的大肉棒从王六郎体内被抽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嗯……”王六郎呻吟一声,脸色发红。
许某笑了一下,把王六郎搂进怀里,和他小声叙话。
两人又缠绵许久,待得听见一声鸡鸣,王六郎这才和许某作别,飘然离去。
许某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裤裆湿嗒嗒的,赶紧起来,避着人把衣服换洗了。
之后几天,王六郎夜夜来许某梦中与之缠绵相会,两人柔情蜜意,好不快活。
只是离家日久,许某心中同样惦念着家中妻小,故而这日与王六郎梦中缠绵之后,向他提起回家的事。
王六郎虽然不舍,还是说道:“许大哥思念家人想要回去乃人之常情,六郎没有理由留你。之后村里人有微薄的礼物相赠,你万勿推辞不受,那都是在代替我表达情意,当你回去的时候,我必定前来相送。”
许某点头应下了。
第二天,村里人得知许某将要回家,大家都殷勤挽留,每天早晚轮流作东道主为许某饯行。
许某坚决告辞,村里人果真争着送来许多礼物,为他充实行装,不到一天,他们送的礼物就装满了许某的行囊。
许某离去时,村里的男女老少都聚集起来送许某出村,忽然刮起一阵旋风,跟随许某走了十余里路。
许某色动容,转身对着旋风说:“六郎珍重,不要再远送了。你心中怀有仁爱,自然能为一方百姓造福,此事不需要我嘱咐。你若不舍与我分别,今后得空,我每年都来看望你。”
旋风又在许某身边盘旋,“呜呜”似情人不舍的呢喃低语,许久才离去。
许某回到家里,家境稍稍宽裕些,便不再打鱼,做起其他营生,家境日丰。
后来许某果真每年都独自到招远,与王六郎相会几日,邬镇的土地也据说灵验得很,远近闻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