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有个叫孟龙潭的人,与一个姓朱的举人客居在京城。『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这天,他们偶然来到一座破旧的寺院,寺院里的殿堂僧舍,都不太宽敞,只有一位云游四方的老僧暂住在里面。
老僧见有客人进门,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出来迎接,引岛他两在寺内游览。
大殿中塑着手足都作鸟爪形状的志公像,两边墙上的壁画非常精妙,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
东边墙壁上画着好多散花的天女,她们中间有一个垂发少女,手拈鲜花面带微笑,樱桃小嘴像要说话,眼睛也像要转动起来。
朱举人目光紧紧盯着她看了很久,不觉摇意动,顿时沉浸在倾心爱慕的凝思之中。
忽然间他感到自己的身子飘飘悠悠,像是驾着云雾,待到回,已经来到了壁画中。
周围只见殿堂楼阁重重迭迭,不再像是人间的景象。有一位老僧在座上宣讲佛法,四周有众多僧人围绕着听讲,朱举人便也掺杂站立其中。
不一会儿,好像有人偷偷牵他的衣襟。
朱举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他之前在壁画上看到的那个垂发少女,见他回头,少女朝他嫣然一笑,然后羞怯的走开。
朱举人目光一直,只觉得心中一荡,便立即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走过了曲曲折折的栏栅,最后少女进了一间小房舍,朱举人停下脚步,踌躇着不敢再往前走。
少女发觉后,从房舍里又走了出来,举起手中的花,远远地向他打招呼,朱举人这才跟了进去。
见房子里寂静,别无他人,朱举人眼珠子一转色心一起,大着胆子去拥抱少女,埋头就亲吻她的脖颈,口中含浑道:“小娘子,快让我亲热亲热!”
“嗯啊~”少女被亲得舒服极了并不抗拒,还配合着仰起了头,口中回应道,“官人,轻点儿……”
得到回应的朱举人心中喜不自禁,喘息着吻向少女的面颊、耳朵,双手缓缓摸上她的胸脯,隔着衣物揉捏:“小娘子,你好美……”
少女也被点燃了热情,向后反手抱着朱举人的头,同时配合着侧过脸,喘着气,呵气如兰:“嗯~官人……嗯,嗯,嗯啊~官人哪……”
两人站立着亲了一会儿,朱举人便觉得不满足起来,将少女带着走到床边,面对面的解了她的腰带,再一起坐下了。
朱举人在上边亲吻着少女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堵上了她的嘴,伸了舌头进去,搅拌缠绕,吸取津液,啧啧作响,手上也不闲着,急色的撕扯她的衣裳。
少女配合着半退了衣裳,也给朱举人解了腰带,等两人推搡着倒在床上,朱举人身上只剩一条亵裤,少女也不过是在上面多了一条红肚兜。
“嗯~嗯嗯~”少女双手搂着朱举人的脖子,双腿张开夹着他的腰,只觉得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胸脯随着剧烈的喘息,上下波动。
朱举人的双手撑在少女的头侧,身子没有压实,感觉到少女挺胸的动作,分出一只手绕到少女腰后,摸索着将红肚兜的细绳解了。
少女胸前白嫩挺翘的两团终于展现在朱举人的眼前。
朱举人见之可爱,埋首将那柔软的肉团纳入口中,舔舐啃咬。
“哦~”少女一声娇吟,身子酥麻,不自觉的夹了一下朱举人的腰,无声催促着。
朱举人有所察觉,恋恋不舍的又舔了另一座山峰,这才把两人的亵裤也退了,跪坐着把少女的双腿拉得更开,伸出一指探入那幽闭的小穴。
“呀~”少女惊叫一声,随即羞怯的闭眼,不去看他,睫毛轻颤,喘息也更急促了些。
朱举人专注的做着扩张,未料少女的穴口竟是非常紧致,动作便有些放慢,俯身亲吻安抚。
等朱举人终于送了三指进去,少女浑身已是香汗淋漓,拉开的双腿也细微的颤抖着。
朱举人面目通红额上冒汗,再等不及,将手指抽出,随即把早已青筋直冒的硬挺塞了进去,却遭遇了拦路虎,只进了三分之一。
“啊!”少女被顶得尖叫一声,睁开眼,望着朱举人泪眼汪汪,“官人……您轻点儿……”
朱举人也是一惊,才知少女竟是处子,狂喜之后便对她心生怜惜,轻轻吻去少女眼角的泪痕,强忍着鞭笞的欲望,只就着那一截动作小心的顶弄着,并有有直接破刃而入。
“嗯~啊~啊~”少女被顶弄得轻声娇吟,身子酥麻的同时,却又觉得有些不够,便扭了扭腰,催促道,“啊~官人,莫要再折磨奴,快给了奴家吧~”
朱举人听得催促,伸手摸少女的穴口,摸了一手的水,便也不想再忍,将利刃摇晃着抽出后,再用力一挺,终是破了少女的处子之身,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啊!”少女疼得挺起半身,被朱举人搂着亲吻安抚,好半会儿才觉得不疼了,反而觉得里面有些酥痒,挺身眯眼一瞧,发现朱举人的宝贝还有一截露在外头,“嗯~官人,都进来吧,奴家里面痒呢~”
朱举人一听,哪里还能受得住,不再小心怜惜,直接将肉棒都塞了进去,并大力顶弄起来,口中调笑道:“小娘子可还舒服?若是哪里还觉得痒,我用这宝贝帮你多挠挠。”
少女被顶得话都接不上了,口里只能“嗯嗯啊啊”的叫唤着,为了不被顶飞,双手紧紧搂着朱举人的肩背,恍恍惚惚的只觉得快活极了。
朱举人接连抽插了三百余下,直把少女弄得浑身酸软,开始求饶:“嗯~慢点~官人,奴家快受不住了……嗯~嗯~啊……”
“这就受不住了?我还未曾施展呢。”朱举人凑近咬了一口少女的胸脯,随即就觉肉棒被咬得更紧了,差点抽动不了。
“啪!”
朱举人一掌拍在少女的臀部,笑骂道:“骚货,你这不是贪嘴得很嘛?”
“啊!”少女身子一抖,双腿紧紧夹住朱举人的腰身,在他耳边急喘着恳求道:“官人~官人~您容奴家缓缓,切莫再动了……”
朱举人轻笑一声,没有挣开,反将少女搂得更紧,随后将她抱着坐了起来。
“嗯~啊!”少女腰身一软,把朱举人的肉棒含得更深,胸前的两团软绵随着呼吸摩擦着朱举人的胸膛。
朱举人一手搂着少女的腰,另一只手抓着那两团柔软,将它们当面团似的把玩揉捏,同时堵着少女的樱桃小口,伸舌进去与之热烈纠缠嬉戏,而下身并不再动作,倒像是真听了少女的话,要让她暂时先缓缓。
“嗯~嗯~啊~官人……”少女呻吟声不断,回以同等热情,不多久,恢复些气力的少女便不自觉的开始扭腰耸臀起来,“嗯啊~官人,官人……您动动,动动呀……”
“呵……”朱举人轻笑一声,没有听从,只低吟道,“一会儿让动,一会儿不让动,小娘子怎的如此难伺候?”
“啊~”得不到满足的少女娇吟一声,俯首舔了朱举人胸前一点,再抬首,眼眸流转间风情万种,“官人……”
朱举人被舔得身子一颤,差点精关不保,不由得低骂了一声,缓了一缓,随后捏了捏少女的翘臀,诱哄道:“小娘子既能如此取悦于我,不若下头的也自个儿动动吧。”
少女闻言,见朱举人果真不再动弹,不由得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听他的。
朱举人笑吟吟瞧着少女的色,只抚摸把玩着少女的娇躯,其余的一概不多做。
少女肚里虽杵着那粗大孽根,但它偏偏动也不动,内里骚痒难耐,恨不得它能多磨磨才好,但真要叫她自己来动,却觉得脸颊发烫害羞得很,因此很是犹豫不决。
朱举人见状,知少女已然心动,只因面薄这才迟疑着未曾行动,眼珠子转动间,计上心来,下身便恶意的顶了一下。
“啊!”少女未料朱举人竟有此一闹,当即坐立不稳,俯身将朱举人搂紧,臀也跟着抬了一下,待重新坐稳,穴里已是被那孽根小小的蹭了一遭,“嗯~官人……您好坏啊……”
朱举人眯眼笑了起来,反问道:“小娘子难道不爱这一下?”
少女喘息着伏在朱举人肩头,没有回他,但她心里知道,自己是爱极了的。
朱举人没有继续催逼,只专注着亲吻抚摸少女嫩白的肌肤。
少女又缓了些时候,见朱举人久久不再有动作,知道自己若想得到满足,非得自己动作不可,终是咬了咬唇,动作小心的抬臀耸腰起来:“嗯~啊~啊~”
朱举人在少女一有所动作的时候,眼睛就眯了起来,虽然少女的动作轻缓,臀也抬得不高,每次肉棒只露出了一小截便又被吞了回去,但因少女紧张羞怯的缘故,小穴内部却是剧烈蠕动,咬得也很紧,让朱举人颇得趣味。
朱举人喘息着舔了少女的耳垂一口,同时鼓励道:“做得很好,继续~”
少女身子一震,仿若真的受到鼓舞,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房舍里,便只听得两人交合的下体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嗯~嗯~官人……”未几,少女的动作又缓了下来,软软的倚在朱举人的怀里,再抬不起腰臀,只前后磨着,低声娇吟,“奴、奴家没力了……”
朱举人任由少女动作许久,虽有些趣味,却也不怎么尽兴,闻得少女未尽之语,直接一把将人放倒,拉开腿压了上去,挺腰耸臀大力进出。
“啊!啊啊啊~”少女被朱举人一阵猛攻,连忙抓紧朱举人的臂膀,口中只余阵阵呻吟娇喘,再说不出其它话语。
“啊啊啊~官人、官人……嗯,奴要到了……”在朱举人连番大力进攻之下,少女只觉肚子都要被捅破了,没多久就觉得内里一热,随后身子一颤,已是到了高潮,双腿一软再夹不住朱举人的腰,口中长吟一声,“嗯……”
朱举人的肉棒被少女热液兜头一淋,差点也跟着缴械投降,动作便缓了一缓,先俯身亲吻安抚少女,等感觉退了一些,这才重新上阵厮杀,待得少女第二次泄了淫液,这才扣开她的子宫口,将精液悉数射了进去。
云雨方歇,朱举人腰身一退,抽出肉棒,就见少女粉嫩的小穴口沾着血渍,更被肉棒带出几滴浓稠的白浊。
朱举人心中一动,半硬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迹象,他瞧了一眼疲累的少女,到底怜惜她初经雨露,没有再来一次,只翻身躺倒在她身旁,将人搂着,好生安抚。
待余韵过去,少女从朱举人怀中爬起,支着玉臂俯身亲了朱举人一下,嬉笑着点了下他的鼻尖,娇嗔道:“真是个冤家。”
朱举人抓着少女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笑着回道:“你却是个小妖精。”
少女闻言嗤笑了一声,眼眸流转,带了一丝两人云雨前未曾有过的风情。
两人赤裸着在床上又嬉闹了些时候,就当朱举人又要挺枪而上时,却是被少女推开了。
“官人且慢。”少女翻身坐起,推拒道,“奴还需去办些事情,暂且无法与官人欢乐了。”
“小娘子有何要事,竟比我们逍遥快活还要来得紧要?”朱举人见她不像是在说谎,心下不由得有些意兴阑珊,将人放开。
少女嗔怪的瞪了朱举人一眼,道:“官人尽说浑话,奴虽为画壁中人,却也并非全无来处,自然也有事要做,只是个中缘由却是不好与你祥说。”
话既到此,朱举人便也不再追问,只倚在床头瞧着少女的眉眼腰臀,以及他所留在少女身上的那些痕迹,眯眼回味。
少女简单的擦了擦身,将散落在地的衣裳捡起穿上,待打理好自己,这才点头关上门出去,临走前再三嘱咐朱举人万万不可咳嗽弄出动静,更切莫走出房舍。
夜里少女又来到房舍与朱举人幽会,两人又是好一阵颠鸾倒凤,极尽缠绵。
这样过了两天,就被少女的女伴们发觉了异常,几人一块儿把朱举人搜了出来,对少女开着玩笑说:“腹内的小儿已多大了,还想垂发学处子吗?”
女伴们都拿来头簪耳环,催促她改梳成少妇发型,更是直接动手为她作梳,很快便将少女打扮好了。
少女被众女伴调笑打趣,羞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女伴说:“姐妹们,我们不要在这里久待,恐怕人家不高兴。”
众女伴应和着带笑离去,临走前皆是意味深长的瞥了目直口呆的朱举人一眼。
朱举人看了看少女的新装扮,像云一样形状的发髻高耸着,束发髻的凤钗低垂着,比垂发时更加艳绝人寰。
他见四周无人,便渐渐地靠近,和少女亲昵起来,兰花麝香的气味沁人心脾,两人沉浸在欢乐之中。
正意乱情迷,两人忽然听到猛烈的皮靴走路的铿铿声,并伴随着绳锁哗哗啦啦的声响。
旋即又传来乱纷纷的喧哗争辩的声音。
少女蓦然惊起,与朱举人一起偷偷地往外看去,就见外头站着个身穿铁甲的人,黑脸如漆,手握绳锁,提着大槌,身边围绕着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