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戚长柏,最坏的就是他,馊主意一堆一堆,蔫坏蔫坏的,现在状元一拿,又有车又有公司的,还真成各家精英子孙的优秀楷模之一了,现在一提戚家谁不是夸少年英才。
主要人家还真不止这点本事,戚老爷子放了不少权给他,这两年南北方两头跑还忙的挺有模有样。
戚长柏让他在那等着,桑榆想着家里客房是不是要收拾出来,戚长柏皱着眉穿衣服嫌弃无比:“不用,让他住酒店就行,这些我来办,你叫点儿午饭,晚上咱出去玩儿。”
桑榆还是第一次见戚长柏家那边的朋友,平时他们也没人打扰,学校里也有猜出他们关系的,但是互不相干的人也不会多言。
糊公公已经生龙活虎地到处撒欢了,只是偶尔也会盯着不见的蛋蛋忧伤。
猫咪绝育后容易长胖,桑榆不得不控制着它的零嘴,猫爬架也换了耐造的,有空一定带它出去溜溜。
那边任羲看见车就眼红了,他刚刚放下行李箱打开副驾门和老朋友唠唠,没想到戚长柏无情地指了指后面:“这是桑榆的座儿,你往后坐。”
任羲骂骂咧咧地上了后座:“我说你至于嘛,又不能进门,还专属副座呢,真当老婆供着?”
戚长柏笑他:“谁说不能进门了,你以为是你那堆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