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在车里咬着吸管喝果汁,戚长柏却在药房门口停了车。
桑榆不明所以地站在那里,看见戚长柏拎了一袋东西出来,桑榆考完试脑子都不灵活了,也没问是什么。
直到晚上戚长柏登堂入室,准备好一切把他吃干抹净不留骨头。
桑榆先前觉得自己是刀俎上的鱼肉,被翻来覆去折腾不得解脱,难以言喻的疼痛蔓延在全身,他哭着想爬走最后还是抓回来被无情镇压。
戚长柏刀削斧凿般英俊的眉眼就在眼前,桑榆吃痛的想踢他,却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
桑榆这个老处男没有经验,戚长柏这个货真价实的小青年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要说技巧了,他只摸索着找到让桑榆哼哼声不一样的地方,然后就是蛮横十足的埋头苦干。
偏偏在这种毫无章法的刺激里,桑榆觉得整自己就是漂在无边海水里一叶扁舟,风起云涌激流勇进,大浪一波接一波,最后无休无止的潮水将他狠狠淹没。
半透明的窗帘能看出天际泛白,晕了又醒的桑榆才知道一夜n次狼是真的,几天下不了床也是真的。
他眼睛肿的像核桃,嗓子像个破掉的罗锅,全身上下没一处好肉,就连脚背上都带着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