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慈被这小呆子彻底征服了,不知该恼该笑:“你在几天前进入了发?情期,腺体透支引起急性休克,抢救了两个小时,差一步就该去和上帝sy?hello了。”
简漾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继而一本正经道:“不,我要是见了上帝,第一句话肯定不是hello.”
穆慈面无表情:“你要说什么?”
简漾淡淡道:“当然是——请问您这儿有wf吗?密码是多少?”
“………”穆慈觉得有点冷,既然都扯上了上帝,果然不是什么阳间的笑话。
简漾看到穆慈吃瘪的表情,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完便陷入了回忆之中。他虽心大,但性命攸关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在意。
破碎的记忆片段渐渐回笼,简漾想起自己在失去意识前的一些细节:
那天他正在睡觉,睡着睡着便感觉到不对劲,后颈发热,身体湿润,是老朋友按时前来拜访了。
他一直病着,腺体蔫了吧唧,没啥精,本以为这种状态下不会发?情,所以也就没有准备相关应急手段。
没想到这次发?情期不但来了,还来得格外猛烈,简漾记得自己当时全身快要融化,热意一波接一波袭来,潮水般的渴望全都指向一个人——程郁。
并非单纯的生理表象,而是无端强烈的心理上的渴求,这是简漾从没有过的经历,居然是传说中的定向发?情。
定向发?情仅存在于标记过的o之间,是一种伴侣间的信息素羁绊,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简漾打了个激灵,回忆起当时的感受,他脑子里满是程郁:想他干燥温暖的掌心,想他细腻清香的颈间,想他宽阔结实的脊背,想他坚固可靠的臂弯,想他的眉眼唇齿,想他年轻身躯上的每一颗细胞。
简漾想要逆着潮水飞奔,奔向天边,跌进程郁怀里。
他后来的思维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歪曲,简漾想要驱赶脑袋里那些怪的画面,可它们无限循环,一遍一遍地从一些没有关联的琐碎事情上,发展成不可名状的旖旎场景。
没有任何经验的简漾连脑补都过于单纯,最多也不过彼此相贴的炙热肌肤,鼻尖交互的滚烫呼吸。
脖子以下的部分简漾想象不出来,可腺体有它自己的想法,就这种小学鸡水平的脑补,也能让它过度透支信息素,生生榨干了自己。
后来的事情简漾便没有了记忆,应该是晕了过去。再后来,他似乎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酒味,后颈处开始剧痛。他的腺体任性至极,不是它想要的那颗青杏,便撒泼耍赖,作天作地。
之后除了剧烈的疼痛,简漾再也回忆不起别的画面,等到大脑再有意识,就已经躺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