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这才发现她眼皮子底下密密的码着一百多口红漆箱子,有几口箱子的锁被撬开了,有的还挂着大锁头,相必这串钥匙便是用来开这些锁头的。
赵蕴道:“就在晚宴上吧,但是熹儿得公平的赏,除了那些妇孺,今日出力的人人有份才好。”
林熹深深的看着他,这些山匪打劫作恶多年,至少藏了座金山或者银山,她一开始就猜测赵蕴赶尽杀绝一部分是为了端了这些祸患,更大一部分怕是为了钱财,可她没想到,他会愿意拿出这些钱财来为她做脸,这些钱散出去,她在那叁百不到的赵家军心里的形象就不止是赵蕴的女人而已,至少是变成了一位善心又体恤下属的夫人,这件事他完全可以自己做,然后笼络更多的人心。
林熹问:“为什么?”
赵蕴低头轻轻的舔了一口她的耳蜗,呼出来的炙热呼吸烫得她耳朵发红,他不答反道:“今晚我要“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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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彻底沉下去之后,庆功宴也开始了,挑了一处空地,摆上桌椅,架起了火把还有篝火。吕婶子带着她的伙头军,连宰了五头猪,十几只鸡鸭,煎炒炖焖,每道菜摆到桌上都香的不得了,地窖里的酒也被抬了上来。
林熹抱着一个小酒坛为赵蕴斟酒,柔声细语道:“今日熹儿大开眼界,侯爷用兵如,赵家军各个骁勇,真的是好生厉害。”
赵蕴嘴都咧到耳朵去了,没有男人不爱听美人的吹捧的,何况,这好像还是林熹第一次赞美他,他背脊都忍不住挺了挺,甚至想在她面前继续征战杀敌,以获取她永恒崇拜的目光。
这句吹捧里,不止夸了赵蕴,还等于夸了沉明王涛等人,他们几个坐的近,一听林熹的“各个骁勇,好生厉害”,也是美的直冒泡。
王涛甚至吹嘘了起来:“这只是小意思,夫人没看到咱们以前在大虞山,那条件环境是多么艰苦,狗贼的兵力是咱们的几倍啊,将军当时带着我们那是一路反杀一路干…”
沉明一看美貌的夫人一脸感兴趣的听着王涛吹牛,心里不乐意了,骂道:“那时候你都不是将军的近侍,也不是前锋,有你啥事啊。”
赵蕴看到林熹目光放在旁人身上也不乐意,他想她继续向刚才那样看着自己。
他正色道:“大虞山一站确实打的辛苦,不过比起胜利,我更在乎的是和兄弟们一起并肩作战的情谊,这庆州虽是不远了,可条件只怕比大虞山还要艰苦…”
王涛立刻拍马表忠心:“属下不怕苦,属下能被将军挑了来,是属下叁生修来的福气。”
吴一春等人也是立刻道:“属下等愿永远追随将军。”
赵蕴若有似无的瞥了林熹一眼。
林熹噙着温婉的笑容,又为赵蕴添了一杯酒水,眼角余光瞥见王涛也在大口喝酒,道:“王大哥身上有伤,还是少饮为上。”
王涛脸登时一红,乖巧的放下了酒杯。
赵蕴眯了眯眼。
林熹无知无觉,轻声道:“侯爷,今日咱们虽说是首战告捷,为民除害,可受伤的兄弟也不少,侯爷除了这顿酒菜,就没有其他犒赏了吗?”
赵蕴似笑非笑的:“夫人的意思是?”
林熹脸有些热,这些话都是赵蕴教她讲的,现在她在赵蕴眼皮底下重复出来,有一种被夫子盯功课的错觉。
她继续道:“听王大哥说,咱们这次得了一百多箱金子?不如搬个几箱出来,今日不管是有功劳还是无功劳的,人人有份,人人有赏,侯爷以为如何?”
她这个话一出来,空气好像都静寂了几瞬,沉明王涛等人都小心翼翼的看向赵蕴,千里迢迢快马加鞭而来追随赵蕴,求的无非也是名利和金钱…
赵蕴似考虑了一下,方面无表情的应允了林熹的提议。
“多谢夫人!”“多谢将军!”
几百人爆发出来的,是如雷般的感激吼叫。
赵蕴在桌下偷偷的勾了她的脚,林熹看过去,对上他邪肆的目光。
好像在说,别忘了他的“奖励”。
她移开视线,这赏赐一开,村子里残存的妇孺也一并赏了。
就在这欢庆的气氛里,一个灰头土脸的妇人趁乱挤了进来,跪地哀求:“求求将军夫人开恩,小妇人与相公不幸被虏,家仆尽数丧了命,行李箱子和盘缠干粮马车一一被霸占,现如今我与我家相公两手空空,明日不知如何上路…”
吴一春他们找到藏在地窖里的金银珠宝时,还解救了出了一对绑着的男女,那女的一见天日,就随手抓住一个人,开始了声泪俱下的述说。她夫家姓胡,小夫妻二人带着奴仆和丫鬟是昨天经过这条山道时被劫了过来,奴仆一干人等皆没了性命,但是那时候吴一春满脑子都是金子金子,哪有心思搭理她,后来又是庆功宴,就这么把这对夫妻忘了。
林熹总觉得这妇人有些眼熟,歪头想了一下…侧身靠向赵蕴道:“这不是客栈里的那对夫妻吗?”
赵蕴看一眼,摇头,他没印象。
沉明从刚得手的金子里摸出一块,丢给那妇人,然后挥手让人把她拖下去,免得扫了大家的兴致。
一有人拉她,她的声音徒然凄厉起来,配合着嚎哭,直叫人皱眉。
赵蕴揉揉眉心,不耐烦的道:“带她去认领她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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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熹算是识趣吧,她一个女子留在席上,男人难免有顾忌,喝酒也不痛快。
于是她以不胜酒力,先行离席。
悦儿已经睡了,琴娘在守着。
顾嬷嬷和半夏,含巧打来了洗澡水,林熹泡在澡桶里闭着眼睛养。
半夏一心想与林熹更加亲近,最好近到做她唯一的贴身丫鬟,便想着话题与她说话:“夫人,您还记得咱们在琼云镇遇到的那个卖身葬父吗?”
林熹没动:“嗯,我适才还见到了胡夫人。”
半夏道:“奴婢说的不是什么夫人,而是那个卖身葬父的可怜人。听古大娘说,原先方雄那几个坏蛋是想侮辱胡夫人的,谁知危险来临,她竟挡在了胡夫人的前面,主动要求服侍大当家,等于是以身救了胡夫人的清白…”
林熹双眸微睁:“倒确实令人唏嘘,也怪我,听了那小二之言,就对她先有了几分偏见…”
半夏接道:“她的身世真的好可怜,夫人,咱们能不能带上她呀?反正现在活计也多了起来,也算是多一个帮手。”
顾嬷嬷忙插话道:“夫人不可!”
林熹看向她。
顾嬷嬷蹙眉撵了半夏,方道:“昨天被掳,今日就已经是穿金戴银的贼婆娘了,这内里的弯弯绕绕可多了,夫人留在身边的人还是再谨慎一些,这半夏,是侯夫人指来的人,老奴待她宽宥了几分,算是给侯夫人面子,可如今看,这丫鬟咱们到庆州就换了吧。”
“要把谁换了啊?”
话音一落,赵蕴也跨进了门槛,顾嬷嬷正想问要不要醒酒汤,却见他眼清明,不见醉意,炙热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澡桶里的林熹。
她一句话也没说,拉着琴娘含巧迅速退了出去。
赵蕴一边走向林熹,一边脱衣服,几乎是挺着一根长鸡巴走到了澡桶边,他扶着林熹的后脑勺,就想要“奖励”。
林熹撇开头,拿水泼他的鸡巴:“你先洗洗。”
鸡巴敏感的颤动了几下,他把鸡巴又往她面前挺了几分,闷声道:“帮我洗。”
她用胰皂把青筋缠绕的丑鸡巴搓了一遍,又洗了阴毛和囊袋,最后回到了大龟头,这处,还是要翻开多洗几遍,她才觉得真的干净了。
赵蕴却觉得大龟头被她一双嫩手抠得他快烧起来了,他忍无可忍的捏开她的下巴,把鸡巴捅进了她又热又小的嘴里,一阵被吸裹住的舒爽。
她整张小脸几乎都赵蕴按进了他的胯间,她刚洗过的阴毛,都有几根贴在她的脸上了。
她吃鸡巴已不是第一回了,知道如何让他舒服,如何让他尽快泄出来,于是伸出舌尖钻进刚才自己反复洗的大龟头顶端的那个小眼儿里,挑逗般的轻扫,重刮,不出意外的勾出了赵蕴沙哑的呻吟,他甚至急不可耐的挺腰在她小嘴里抽送了起来,次次捣进喉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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