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插的双眼迷蒙,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已张嘴舔吮起两个肉蛋的表层皮肤。
视觉刺激大过于器官刺激,她的脸埋在鸡巴下面乖顺的吃着他的蛋,想一想他就要射了,赵蕴激烈的撸着鸡巴,棒身上全是林熹的口水,撸动间是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兴奋不已的又把林熹的头捧上来,把鸡巴塞进她的喉咙里:“哦…哦射了射了,都射给你…”
得到抒解的他立刻把她抱回床上,埋首在她双腿之间,当男人炙热的呼吸拂在期待已久的阴户上时林熹浑身似过电一般猛然一颤,娇娇的道:“啊…”
赵蕴立刻伸出舌头,重重的舔上饥渴难耐的小淫穴。
她舒服得差点哭出来,小穴疯狂的抽动,流水。
他的大舌头灵活无比的在她的小穴上舔弄,舔吸着大阴唇和小阴唇,还不停的用舌尖拨弄着敏感的花核,舌头还没伸进小穴里,就光靠舔阴,就把她舔的泪眼婆娑,花心一阵酸麻,细长的双腿绷直了蹬着喷了一股水液。
她呼吸急促的似一摊水一样瘫软在床上,赵蕴还没停止,他这才卷起舌头,仿佛着性交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刺着她流水抽搐的小穴,熟悉的快感再次来临,她咬着手背又喷了一次水,淫水多的顺着小穴到股沟再到菊穴,然后掉落在床铺上。
赵蕴舔舐着淫水,大舌头轻轻划过菊穴,就像是舔进林熹心里似的,让她又痒又难受。
“你上来,让我摸摸你。”
赵蕴抬起身,嘴上和下巴湿亮亮的,侧躺在她身旁,林熹一下子摸到了他下腹再次勃起的鸡巴。
他低低的喘息,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头渴望的搅动着她的舌头:“唔…还有几个月…”
自她有孕,他们一直没发生过实质性的性交,赵蕴很紧张她的肚子,都是边缘性,吃鸡巴或者舔小穴,每晚都像这样,各自都憋了一股子欲火,默默的在心中期待着孩子生下来以后。
然后两人就这么头靠着头睡着了。
怀孕的女人很辛苦,夜里总是起夜,有时候熟睡中还会腿抽筋,赵蕴从第一次看着嬷嬷伺候,到现在,只要她一哼,他就立刻跳起来,举高她的腿给她按摩,直到她再次入睡。
次日林熹醒来,赵蕴早就不在了,芳俏道:“夫人,侯爷派人送来了一批新的布料,您要不要看看?”
竟都是粉红色,桃粉色,浅粉色等这些少女气息浓厚的布料。
昨天看赵蕴没什么反应,后来又因情事,她忘记这回事了,原来他记心上了。
反正闲着没事,林熹就想用这些布做女娃娃的小衣,小裤和小鞋子,可想象是美好的,她都没怎么拿过针,做起小鞋子来不停的扎到自己的手指,一个“鞋面”缝的歪七扭八一踏糊涂,赵蕴晚上看到她扎的一个洞一个洞的手指,就黑了脸,大发雷霆的骂了几个丫鬟,然后又板着脸对她道:“不许再碰针线了!”
林熹拿着“鞋面”,没应:“可我想给宝宝做衣服。”
赵蕴夺了她手里的东西:“我来做。”
烛光中,一个曾经舞刀弄剑的男子拿着绣花针哆哆嗦嗦的样子实在引入发笑。
林熹拼命忍住。
功夫不负有心人,赵蕴缝了一个虎头鞋。
林熹拿着鞋子笑的差点动胎气,这哪里是虎头鞋,分明是大虫子鞋。
丑的一塌糊涂。
赵蕴耳朵发热。
她挨过去亲亲他的侧脸:“赵蕴,谢谢你喜欢她。”
“你这是什么话。”
赵蕴把她扶到自己腿上坐着,摸着她的肚子道:“乖宝别听娘亲胡说,爹爹最爱乖宝了。”
“自古世情皆是男嗣为重,我以为你知道腹中孩儿是女孩的时候会失望,我没想到你会亲自为孩儿做鞋子,赵蕴,你真好。”
林熹圈住他的脖子,送上感激的香吻。
赵蕴不客气的品尝她的小嘴,亲够了之后,才傲娇的哼道:“别拿你对其他人的偏见放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