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舒服…再吸紧一点…吸龟头…哥哥知道熹儿喉咙不舒服,再忍一忍,再让哥哥插两下…”
林熹十分配合,她知道只有他射了,他才会停止,于是她拼了命的去吸嘴里的粗鸡巴,用舌头去舔棒身,舔龟头,舔马眼,还用手去揉他两颗肉蛋。
赵蕴爽的直抽气,自尾椎升起的麻意蔓延到头盖骨,他放纵自己彻底坐到林熹的脸上,前后蠕动,已经没有抽出的动作,只有深入再深入,他想把整根鸡巴都塞进她的嘴里,可奈何他鸡巴太长,他试过无数次,她的小嘴始终都吃不下。
他无比惋惜,抱着这份惋惜在她嘴里射了精,射精的那一刻,他甚至有了更邪恶的念头,还想在她嘴里射些别的什么…
这么一想,那种欲望就勃发了起来,赵蕴急忙从她嘴里抽出鸡巴,克制住那股子的邪念。
林熹小脸潮红,呛咳的厉害,红肿的唇瓣之间淌出半嘴的浊白又泥泞液体,拖成了一条长长的银线。
赵蕴痴痴的盯着她的脸看。
林熹好不容易不咳了,气道:“你混蛋!”
赵蕴默不作声的解开她的双手,然后闭上眼把脸送到她面前。
她不客气的扇了他一巴掌。
赵蕴睁眼:“不气了?”
然后凑上去亲她的嘴。
林熹躲了一下:“脏…”
赵蕴倏地张嘴包裹住她脏兮兮的嘴,啧啧有声的吸舔起来。
“唔…”
她慢慢的抱住他的脖子,深陷他给予的热吻之中。
得了自由的林熹,几乎每天都要出府,不是见陈寒霜就是去周氏的新府邸吃东西,要么就是找陆晨曦斗嘴,再去逛逛京城,看看郊外,养胎养的是心情舒畅,肚滚腰圆,胎儿叁月之期将近,可就在这时府里却出了一件大事,老夫人把小孙子鑫儿养坏了。
事情是从两个月前吹了风,发了一场小烧开始的。
老夫人紧张坏了,熬药喂药都是亲自来的。
过了几日,竟又烧了一场,大夫就又开了药,这时老侯爷责备了妻子一句:“原鑫儿在周氏那里养的白胖可爱,怎么在你这里才养了一个月就病了两回了?”
接下来小孙儿再次发烧,老夫人怕被比较,怕被夫君数落自己比不得儿媳妇,就瞒下来,不让通知老侯爷,大夫也不请了,让身边的嬷嬷将大夫上回开的退烧药,熬来一碗,喂下,再用被子捂上一夜,第二天小孙子就又活蹦乱跳了。
老夫人心情一阵轻松和得意,接下来又愁了起来,小孙子怎么总是发烧生病呢?
老侯爷这日猛的一瞧自己的乖孙,总觉得不对劲,人还是这个人,怎么好像笑起来傻乎乎的呢?白眼珠怎么翻出来这么多?口水怎么会丫鬟一直擦都擦不尽呢?都叁岁多的孩子了,怎么可能还留口水?
他心猛的一沉,立刻命人去喊大夫。
这是大事,他立刻命人去通知周宸夕和赵斐。
周宸夕已经搬回了城,住的地方就离侯府两条街远,来的又急又快,她一看到儿子的痴呆模样,心都快碎了,抱着痴儿哭得差点晕过去,她怪不得老夫人怪不得老侯爷,她怪自己,为什么没有争取一下这两个孩子,为什么没有将他们也带走,为什么已经搬回城了却一次也没来看孩子,都怪自己…
赵斐姗姗来迟,他冲进上院的时候,周宸夕正跪在老侯爷脚下,哭着哀求:“爹,求求你了爹,让媳妇将两个孩子带走照顾,我会散尽家财一定将鑫儿治好,他们不能没有我…”
他一听便沉了脸:“不可能。”
说罢,他走向小床,看着小儿痴笑着的脸,心痛如绞的将小儿抱进怀里,愧疚的男儿泪悄然滑落:“鑫儿乖,鑫儿不怕,爹爹一定会治好你。”
周宸夕从老侯爷脚下站起,对其他人她没资格怨怪,可赵斐?她走过去一巴掌打在赵斐脸上,恨声道:“你是怎么照顾孩子的!你到底是怎么照顾孩子的!你是不是每天只知道抱着女人风流快活!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两个孩子!”
赵斐一手抱小儿,另一只手把一巴掌还回去:“你有什么脸跟我说这些?到底是谁在夜夜风流快活!周宸夕你问我是怎么照顾孩子的?你呢?你这个做娘的在哪里?孩子病的时候,你在干什么?”说到这里,他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恶狠狠的道:“你说,你在干什么?”
这时,痴儿哇哇大哭。
“现在吵什么?吵了有用吗?吓着孩子了!”
老侯爷急忙将被掐的面色发紫的周宸夕从儿子手里解救出来。
周宸夕跌跪在地上,一阵痛苦的咳嗽。
赵斐垂眸看着她,色不明。
老侯爷抢过儿子怀里的小孙儿,颠着哄:“乖乖,不哭不哭…”
此事的祸首缩在外室的椅子里,沉默如海。
老侯爷看了眼妻子,到底是发妻,他不可能在小辈面前过于给她没脸,对事情起因含糊带过,只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治好鑫儿,我打算贴出告示,悬赏名医,不拘身份,只要有办法治好鑫儿,就都请进府里来。”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沉默如海的老夫人终于发话:“这样不就等于宣告于众,咱们侯府有了个痴儿?不行的不行的…”
老侯爷对老妻很失望:“事到如今,难道虚荣对鑫儿还重要?”
而后他又对周宸夕道:“你还不肯搬回来?鑫儿需要你的照顾。”
周宸夕还未张嘴,赵斐先道:“无需她来照顾,既离开了侯府,就不要想回头,我这里不是什么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周宸夕瞪圆了一对含泪的眼睛:“赵斐,你什么意思?你不让我照顾鑫儿?”
老侯爷则板起脸:“斐儿!”
赵斐面沉如水:“现在我是侯爷,这个家由我做主,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来人,把她请出去!”
周宸夕不可置信:“赵斐!你不能这么做!鑫儿是我生下来的骨肉,我得照顾他!”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我侯府有的是丫鬟下人,照顾鑫儿是绰绰有余。”赵斐道:“至于你?今日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周宸夕,你怨不得任何人。”
周宸夕狼狈不堪的被几个丫鬟拖了出去。
老侯爷心有不忍:“斐儿,她到底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你这样…”
“这都要怪爹你啊,为什么去通知她呢?”赵斐此时怒火奔腾了起来:“她既主动求去,那便与我侯府再没有干系,倘若教我再知道侯府里谁去联系她,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老侯爷不再说话,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治病。
老侯爷赵斐这头是寻医问诊,老夫人这里捣鼓着求仙问道,她还请了法师作法。
就在一片混乱中,林熹腹中胎儿满了叁个月,这是喜事,没道理一直瞒着,于是赵蕴揽着林熹前来上院,公布了林熹孕满叁月之事,老侯爷先前就已知晓,早高兴完了,眼下就平淡的点头嗯了一声。
老夫人突然一拍桌子,眼有些疯狂,道:“叁月?鑫儿也病了足有两月有余呢…是了!是了!她腹中定是灾星转世,以至于克了我的鑫儿,克得鑫儿接连生病!”
“娘!”
“夫人你又在胡说什么!”
赵蕴父子异口同声的喝止老夫人。
老夫人才不怕他们:“净悟法师说了,正是咱们侯府里有脏东西盘旋,所以鑫儿才会生病!”
赵蕴紧张的看向林熹,她一脸饱受伤害的表情让他心疼:“熹儿,你别听我娘胡说…”
林熹转身快步离开了上院。
赵蕴追着她:“熹儿…熹儿…你慢点走,当心脚下…”
林熹走着走着已经掉下了泪。
赵蕴当即将她拦腰抱起:“你别哭,王医女不是说了吗?大喜大悲都不利于养胎。我娘她…也是压力太大了,她估计就是想把鑫儿生病的起由赖掉,她不想别人说是她养坏的…”
“所以她就要说我们的孩儿是灾星?”林熹越哭越凶:“你还帮着她说话,我理解你娘,谁来理解我腹中的孩子?她就活该顶着灾星的名声出生吗?”
赵蕴有些两难,孝字当头,他没办法配合着林熹数落亲娘,可也心疼林熹和孩子,他索性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