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涂的口红颜色极其诱人,红的像是新酿的莓子果酒,让他忍不住想起那天在会客室里,她突然回头,大胆的吻上他那一幕。
她对他的心思,一直都是昭然若揭、不曾掩饰的。
景琮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不能,他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
这是他弟弟的女人,说不定,未来还会成为他弟媳。
可脑子里却总有一个相反的声音在告诉他:你这是自相矛盾。
如果你将她当成弟弟的女人,那么那些藏在保险箱里的照片都是什么?那些隐秘的偷窥和监视,又都是什么?
“嗯……”女子似乎有些不舒服,轻轻的嘤咛了一声,靠在男人身上的头微微蹭了蹭,像是一只乖巧的猫儿,在和主人讨好撒娇。
听着这声蚀骨挠人的呻吟,景琮眉头锁死,绷紧了唇,可小腹中却始终似有一烈火在灼烧,烧的他心乱如麻,最终,他又忍不住再次向她看去。
她依然紧阖着眼,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红晕,对旁边男人的情绪变化全然不知。
他们今晚喝得那瓶酒,是93年的,后劲确实大了些。
景琮一错不错的盯着季悠然微微溢出轻吟的唇,满脑子都是那天与她唇齿相贴的画面,这个画面几乎每天都出现在他脑海里,出现在他看着她那些照片时的每一分一秒。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落了下去。
柔软、娇嫩,比记忆中那天的滋味还要更好,那天是苦咖啡味道的吻,而今天,是红酒的香甜。
唇瓣相贴那一瞬间,景琮就立刻意识到自己该立刻抽离,可他就像是被梦魇住了一样,想动,身体却怎么都动不了。
从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轻柔的含吮,再到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腰肢上,舔砥她娇柔的唇瓣。
他没发现的是,女子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
季悠然并没有睡得很熟,甚至在刚靠上景琮的肩膀时,她就醒了。
但她没动,她能感觉到始终有道视线盯着她,直到那灼热的呼吸慢慢凑近,她便开始期待、紧张……
她只能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激动,生怕自己强烈的心跳声会被景琮发现。
当他的唇贴上她的唇时,她立刻就从花芯涌出一汪汁水。
仅仅是一个轻柔的吻而已,就已让她湿透了内裤,浑身酥麻、战栗不已。
她敢肯定这点红酒对景琮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对她做出了情不自禁的举动。
这说明,她之前的勾引和挑逗,终于有效了。
察觉到季悠然到呼吸渐渐开始不稳,景琮瞬间像是被人狠敲了一记警钟,他立刻就要起身。
季悠然察觉到他的意图,也不装了,猛地环住他的脖子,搂着他不撒手。
“嗯……唔……”
借着微醺的醉意,季悠然伸出舌尖撬开了景琮的唇缝,柔滑的小舌钻入他口中,像个新的孩子,前后左右的探索。
景琮向后退去,却被季悠然搂的太紧,更被她灵活的小舌追的狼狈逃窜。
似乎在说:呐!这次可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景琮赶走脑中那个不断嘲笑他的声音,突然心一沉,发起了猛烈的反攻,大舌顶着小舌回到季悠然的口中,在她的地盘里四处掠夺攻占。
这一记重重的深吻可比那瓶红酒的威力大得多,景琮的舌头直接将季悠然搅的头晕目眩,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身下的花水更是开了闸似的,早已沁湿内裤,再透过轻薄的晚宴服,洇湿了屁股下的真皮座椅。
景琮在大脑不断发出危险信号的最后关头,放开了季悠然的唇,恰好车子也停在了季悠然家楼下。
两人还依然保持着贴近的姿势,看着彼此的眼睛重重喘息。
季悠然清晰的在他眼中捕捉到了一抹浓的化不开的欲。
却又一闪而逝。
她勾起唇角,唇瓣上的诱人红色早已被男人吃干抹净。
“我家没人……”她声音低沉喑哑,充满情欲。
景琮忍着头痛,看了她半晌,然后迅速放开她。
“抱歉,就不送季小姐上去了。”
季悠然不禁有些挫败,但还是大方的说了句“好吧”。
这男人……还真是能忍。
不过再硬的顽石,也已经被她撬的开始松动,今晚能收获到他的主动,她已经知足了。
“那……景先生再会。”季悠然媚着眼,对景琮勾唇笑了笑。
她离开后,景琮才在她刚起身的位置,看到了一滩湿润。
他看着那情动的痕迹,鬼使差的伸手覆了上去,将那些滑腻收进掌心,再任由那些水泽在掌心上挥发。
最后他抿着唇,淡淡吩咐司机:“回去。”-
季悠然是一路跌跌撞撞的坐进电梯,冲进家门的。
一进屋,她快速跑进洗手间洗了个手,然后颤抖着身体翻出了一个自慰棒,甚至连身上的晚宴服都没来得及脱,就急急的倒进了床上。
她胡乱的扯掉自己的内裤,扔在一旁,手从礼服下伸进去,抓着自己的胸揉个不停,屈起双腿,将自慰棒慢慢插进了已经靡乱不堪的淫穴。
一声淫媚到极致的呻吟从喉咙溢出。
她这段时间都没有做过,一方面是季母在她这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不知该如何处理与那几个男人之间的关系,所以自从年夜饭那晚后,她就一直在有意无意的回避他们。
身体里的空虚被填满那一瞬间,季悠然就弓着腰泄了出来。
她在脑子里不断回味着刚刚那个缠绵悱恻的吻,幻想着此刻插在她身体里狠狠顶撞的不是什么玩具,而是景琮的性器。
这么想着,她手上的动作就不断加剧,口中发出一声声深深浅浅的呻吟,将自己连续插出了两叁个高潮。
事后,她看着被她自己弄湿的床单,和湿漉漉的手,自嘲自己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骚货。
那边假惺惺的因为和四五个男人牵扯不清而感得愧疚,结果这边又恬不知耻的想着其他男人自慰。
可能是因为身体里的欲望得以肆意发泄,此刻季悠然的心理负担反而轻了一些。
至少现在,她不想去管那些公司或情感问题,她只想遵从自己的本心。
于是,她眼一转,拿起手机,对着自己那只沾满了透明汁液的手,“咔嚓”一声拍了个照。
最后勾着唇,发给了某个男人。
还附上了一句暧昧至极的文字。
【景先生,都怪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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