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是让人给折腾醒的。
男人粗犷而彪悍的身子不知道怎么就挤到她胸前,他埋下头轮流将她两边奶子啃了个遍。
陇西王府世代守着这西北重地,高堰十六时接下陇西王府的重担。
不像其他世家锦绣堆里养出的只会手执帛扇的公子,他成日里与弦弓刀矢为伍,铠甲披身奔赴战场杀敌无数,还未及冠时就早早地凶名赫赫。
谁会想到能叫鞑靼人闻风丧胆的陇西王此刻就趴在个小妇人身上,粗粝满是刀口老茧的大掌捏着妇人的乳,嫩白的肉在他掌下被挤搓变了形。
“王爷……”花锦还不甚清醒,连带着声都软糯,“您什么时候把人家衣裳都脱了……哎,别咬了,妾身奶子疼……”
陇西王一夜就没怎么睡着,偏花锦因为来了月事不能用冰,夜里头她又嫌热,翻来覆去,自己把衣给扒掉。
屋里烛火未熄,白花花的小妇人挺着对奶,双腿微敞,裆处兜着月事带乖顺地躺在旁边,连偶尔两声梦呓都让人听得口干舌燥。
“个小淫妇,自己夜里扒了衣服勾着本王来舔,这会儿却怨起本王?本王伺候得你不好?”
高堰狠狠在花锦胸前嗦了口,本来豆子般大小的乳尖儿生生涨了两倍,花锦又疼又痒,受不住刺激,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向他迎过去:“唔,王爷,妾身……”
“趴好。”
陇西王喘着粗气,忽把她身子提起,让她跪趴着,自己则从后面重压上去,单手搂抱住她。
花锦翘着屁股背对高堰,男人趴在她背上,腿心硬邦邦的那根硕物,沿着她的腿缝往里头塞。
他也不避讳,月事带挡着穴口,他就隔着布条在外面蹭,胯下猛地去撞她屁股:“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