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刚要说,您偏不给我机会。”她还觉得委屈。
“花氏,可是你让我来你屋里的?”高堰这会儿让她折腾得,下身那根东西早高高耸起,恨不得当下就塞进她缝里去,堵上,堵严实了。
以前在军营里的时候,男人倒是自己用手纾解过,如今还是觉得自己这握惯了刀箭的手,满掌心都是老茧,哪里比得上她那软糯湿润的地儿。
不过,高堰抠了抠她腿心的布条,脑子里尽是这小妇人樱唇半启,妖媚啼哭的模样。
“王爷,妾身给您舔舔吧。”花锦主动去褪他的亵裤。
高堰没反对。
高堰身子粗犷而彪悍,身凶物又粗又长,似硬铁一般绷紧了,男人没盥洗过,那硕物有股子淡淡的腥臭味。
“妾身去给您叫些水来。”花锦将自己小衣穿好,外面套了件常服下床去唤人。
高堰阖眼仰躺在架子床上,听见外面门让人给推开又掩上,大概是手上端了铜盆的缘故,她的脚步声比以往重些,味道也有些怪。
不对。
高堰猛地睁开眼。
几乎下一瞬间,西厢内传来声凄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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