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疫情突然起来,感冒的人类瑟瑟发抖,做核酸的时候鼻涕都不敢吸。
甄钰和老好妈有一样的疑惑,怎么突然又回仙那港了。
明明差一点就能成功。
甄钰苦笑,自言命运不好。
换的那艘船,行驶速度快,鲜少停靠下来,路程整整减了一日,甄钰一睁眼,就到了仙那港。
到第叁号番馆之前,眼睛蒙了两圈黑布,一点光不透,甄钰什么也看不清,只能被老好妈带着走,一直到了第叁号番馆,黑布才被取下。
第叁号番馆内焚着日本的名香初音,和西洋的香水一样,对甄钰来说,味道并不好闻。
手脚不自由,甄钰只能尽量减少呼吸。
香取先生是个四十好几的人,脚下穿着一双里麻草鞋,身上穿着一件印有花草暗纹的蓝色襦袢,脖子哪儿围了一条发黄的白色半衿。
仙那港终年高温,常常下雨,穿了襦袢,日头胜的时候肩头不能再加一件和服,否则会流一身汗,把襦袢和和服一块打湿,很是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