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喘不过气了,热死了我。」
祁秉通突然後退,踢掉缠脚丁字裤,边抹汗边开冰箱,取出啤酒丢过来。
害我一打开,汽泡冲出喷到衣服。早知道,脱光光先。
「就算扬大哥还没火力全开,光是小坏蛋,你的毒舌派就够让我有得爽。一下子又满身臭汗,洗香香都废了。正好可以一起撸大鸡巴,光想就兴奋,来吧!」
话落,祁秉通便转身往浴室走。
虽然,我和扬晨风已撸过懒葩才来。但主人盛情邀请,我们也不好不给面子。
於是,三个人在有限的空间里挤成三角形,彼此摸索对方的身体狎玩,挑战乳头的坚硬度。但就算肌肉的弹性再好,也无法遏止不断扩大的慾望,当然要你抓着我的大鸡巴、我捉住他的大懒叫,让三粒膨胀的龟头在水柱激冲下,既舒服又兴奋,磨过来磨过去,磨出刺激的潲水。直到我们冻麦条,匆匆移至外间,三人就地躺成三角形,互相含吮大鸡巴、舔屁眼,只为让三具肉体的热血贲张肌肉,让慾火爆燃整室,很激情地相干起来,才会更刺激更痛快。
很自然地,祁秉通霸住扬晨风,捧懒葩嗦大鸡巴。
那是我几乎天天吃的三宝,偶尔也要换口味,狂啃阔别许久的大香蕉。我先将祁秉通的左腿撑高让舌尖去刺激内侧肌肤和鼠蹊,再去骚惹他会阴的敏感。然後把他那根悸动着牵丝潲水的粗长大鸡巴拉到我嘴前,先用鼻尖去轻擦龟头,看着他的大鸡巴因此而跳动,在抒发内心的慾望。我才开始舔他的睾丸,还有大鸡巴根部,最後他的呻吟和我无法拒抗的诱惑逼得我的嘴将他的龟头含在两唇之间,细细品味颤颤注涌的潲水,再连同大鸡巴一起吸进,直到龟头深入我的喉咙里。祁秉通兴奋得不得了,放任大鸡巴在我唇间勃勃悸动。他也将扬晨风的大鸡巴整根含尽,任由唇鼻用力磨蹭根部的肌肤,弄到粗糙而浓密的体毛沙沙作响。这样还不够展现他内心的狂喜,还得很用力地捄住扬晨风的大屁股,卯起来捏使劲搓揉,麦输袂作糕赶着拜拜用。瞧他那股疯狂得无法控制自己的馋相,身上好像真的冒出了热汽,就可想见等他和卤猪脚合而为一的身子有多大的热量了。古怪的是,祁秉通忽然不当骚客,始终没去监赏扬晨风的菊花,只将脸腮紧贴在他多毛的下体,一忽儿像刮中百万乐透吻个不停、一忽儿使劲磨蹭就像小狗在对主人塞奶。当然,他还得不时将整根大鸡巴含尽,就是要让他的口鼻藏入扬晨风的体毛里耽溺,只剩用力吸气的份,完全沉醉在他所散发的男性气味中魂游。
扬晨风很体贴,特意让出肩头给我的左脚歇息。他一边捏玩我的两粒卵蛋,一边攥套大鸡巴含吮龟头,口技虽比不上沈飞龙那般精湛。但随着他的双唇深入浅出吸来吸去,有时候不知怎麽弄,可能他自己也不清楚,温热的嘴里会漩出一股吸力,总让我爽到皮皮剉,大鸡巴自然就颤注潲水。他就含得更起劲,出发点是要让我更爽,可力道加强、速度加快,那股漩涡吸力不见了。
凭良心说,祁秉通的口技更差。但那是用在我身上,亲菜嗦嗦咧。
看他含吸扬晨风的大鸡巴,双眼眯眯的情就像掉了魂,双颊不时凹陷任由喉间发出微弱的呜咽。光是那股爱甲袂死的热忱劲儿,就够让扬晨风感动到胸肌一抖一抖,大鸡巴铁定涕泗纵横,要不他壮硕的身躯就不会剉一下、剉一下。
看他那麽爽,还不忘掰开我的屁股只想用舌头兴乱,非得把我的屁眼逼成蜂巢蚁窝不可。害我足感心,不好意思再偷懒,收摄心全力对付祁秉通。一方面揉着他的卵蛋把大鸡巴当醉鸡含吮,一方面狎弄着他结实饱含弹力的屁股,再用我的食指沿着他股间又深又黑的隙缝向上,终於发现热力的来源就是他那秘的爱之孔。祁秉通很会流汗,臀股因汗水而湿滑,何况是闷烧的股沟。在我的手指滑入那个宛如蚁穴的小洞里时,能感受到他全身发出一阵狂喜的颤战,肛肌还兴奋到痉挛,力道差点将我的手指夹断,还好我看苗头不对赶快抽出来。可想而知,汹涌在祁秉通胸膛里的慾望有多麽泛滥,屁眼有多麽渴望被扬晨风的粗硬大鸡巴插进去,而不是我细小的手指。我有心试验,慢慢吞噬他的大鸡巴直至喉咙被龟头卡到再也无法深入分毫。很见笑的说,我没有赵平的功力,嘴吧就是无法含入大香蕉让双唇抵达根部,就像祁秉通那样去取悦扬晨风爽甲擞擞抖。可是含尽整支卤猪脚嗦甲皮呸喘,我也办得到。都是大香蕉太长,我得缓缓吐出来,又吸回去,而且吸得非常用力。到我第五次再把龟头吸入喉咙里的时候,同时将我的手指插进了他的菊洞里。刹那间,大鸡巴雄浑颤跳,分明想把我给噎死;肛肌也束紧张弛,一收一缩,对着我的手指在马杀鸡。祁秉通不住地喘息呻吟,腹肌急促收收放放。但是,他的菱角嘴就是不肯放开扬晨风的粗长大鸡巴,非得让口鼻藏入体毛里,麦输在跟我玩捉迷藏。碰上这麽强劲的对手,我只能竖屌投降。
「扬哥!求求你。」
祁秉通抬起头瞅着扬晨风,满脸渴望像要哭出来说:「求求你现在马上操我,我没含过这麽粗硬的大鸡巴,你一定要把大鸡巴插进我屁眼里。」
扬晨风听了,嘴角不由自主抽搐两下,眼光投过来询问。
我以热切的口吻说:「屁眼变蚁窝了,通哥!你再不干我,我会被蚂蚁抬走。」
祁秉通大声笑起来,「没问题的,包准干到你爽透透,需得被扬哥扛,才肯放你回去。」说话间,他从抽屉取出一条润滑剂,丢来给我。他再点根烟,服务周到凑至扬晨风的双唇间。等祁秉通点上第三根烟递至我嘴里时,我也将他的大鸡巴和屁眼都润滑好了。我吐出一口烟雾,同时直接把润滑剂挤到扬晨风的大鸡巴上,边攥套抹开边使眼色。扬晨风叼着烟,握着大鸡巴站起来。我将香烟丢入烟灰缸,往床上倒个四脚朝天把润滑剂挤入屁眼里,再用双手扳住双脚,以最标准的姿势等待被操干。祁秉通很满意,笑嘻嘻地将油光滑亮的大鸡巴凑上来让龟头抵触我的屁眼,感觉圆润的温热在吸引,诱惑我心底的小蚂蚁蜂拥而上。
猝然刺疼袭身,祁秉通的火烫龟头已滚入我的屁眼里撑出一片天。同时听得他「噢的」一声,下巴抬起,眉头微蹙。我感觉得到,他慢慢推动大鸡巴让龟头进多退少,带动粗硬肉杆进入我体内,越来越深,火热感愈来愈饱实,直至他的体毛触到我的懒葩。他干条条没动,放任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整支留在我体内散发挥之不去的胀疼感。我大口喘着气,看着站在他身後的扬晨风将左臂环上他的身体,眼光往下瞟,想必是将大鸡巴抵至他渴望许久的屁眼,准备要插进去了。
「扬哥!龟头别磨了,我实在等不及了,大鸡巴快干进来,喔--」祁秉通的身体一颤,猛皱眉,但眼里充盈欣喜的笑意。他大大喘了两口气,嘴角噙抹笑意,右臂反手去抓扬晨风,同时说:「太棒了,扬哥!我就是喜欢给你操干!」
「你爱我干,是大鸡巴ㄟ光荣,恁北用力干乎你!」
扬晨风连右臂也抱上去,下巴搁在祁秉通背上,眼光泛迷蒙,料必熊腰正在使力推动大鸡巴深入。祁秉通将粗壮的双腿分更开,前倾把我的腰搂高,除了让小腹上的龙形刺青印到我的肚腹,阴部也贴住我的下体用懒叫毛罩住我的懒葩。
他的大鸡巴则将我干得更紧,任由粗硬把肠壁绷紧在颤跳。
这还不打紧,长度快接近30㎝的大肉棒干尽磅,龟头应快伸到肚子里了。害我也不知是惊恐,还是太兴奋,只觉眼前的人影愈来愈模糊,忽然什麽都不知道。
等我再睁开眼睛,祁秉通却没压在我身上,但我仍然光溜溜躺在床上,保持原本的样子,只差双脚垂落床下。大不同的是,外面的汽车声频繁得不似刚才,夜深人静的稀落。我被搞瞎了,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错愕。待坐起身,身体动荡间陡感脑袋有些沉重,脚还碰到东西,差一点就踩到祁秉通。我才发现,扬晨风也倒在地板上。两人依然一丝不挂,双双侧卧着脸朝向床舖。不是在相干,虽然扬晨风还是由後抱着祁秉通,两只手臂却呈松散状态,呼呼睡得很香。
祁秉通没打呼,鸡巴硬梆梆从双腿间挺举而出。扬晨风的鸡巴则软趴趴蜷伏在胯间,迦呢无挡头,回异往常猪哥阿叔应有的雄风。莫非,他把祁秉通干翻天,两人一炮接一炮。扬晨风不知干射了几次,操到太累了?
可是,我只不过眯下眼,不是吗?
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待望向桌上的闹钟,豁然发现,本指在12的时针,已经快指到7。我跳了起来,平白无故,时间消失了数小时。我的记忆却停留在被祁秉通甫干入的阶段,後面发生什麽事,一片空白。难不成,我糊里糊涂睡了一觉,莫名其妙,浪费掉一整晚的春宵。事情未免太离谱,怎麽会这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