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上适度使坏,是种气魄,也是征服慾的延伸,对被干者的礼遇。
一轮猛烈强攻,大鸡巴缓了下来,一下一下,慢慢在浅肏。
曾友耀潮红的脸色淌流汗水,大口喘着气。
经过激烈的运动,他体内的男性贺尔蒙被催化,焕发脸庞的光采,充满浓烈的阳刚气息,让他变得更帅更迷人。我就像崇拜偶像的小粉丝,迷恋的眼光半秒也舍不得眨。小鹿乱撞,喜不自禁在兴奋,把嘴唇贴至他湿润的唇上,塞奶挑逗道:「耀哥哥~你好会干喔,我爽到全身都没力了。大鸡巴有够厉害,好会灌篮,把我灌饱饱。」
「宝贝!你很坏,都不叫醒我,害我失去打野炮的乐趣。」他把我搂更紧,大鸡巴干条条,龟头颤跳连连彷佛要往我心窝钻。「这样干着你,彷佛拥有全世界,宝贝喜欢吗?……噢……屁眼真紧,害大鸡巴硬到发疼,香酥油条喂你,想要热豆浆吗?」
「你才坏咧!把我强奸到好舒服,还以为在作梦。忽然才发现,基地完全曝露,害我被壁虎看光光说。」这种体位,大鸡巴肏动屁眼的猥亵春光泄露无遗。
我有种被看光光的感觉,心里其实会有些难为情。
不像黄玉兰,把腿张开开是绝活。最经典的一次,某位男客在餐厅,眼光色眯眯一直盯着贩卖部美媚的胸部,还说着一语双关的话,公然在性搔扰。黄玉兰看不下去,上前温言暗示,请对方收敛猪哥样。那男客听了,很不爽说:「目睭佮嘴,拢生底面ㄟ。恁北爱看啥米鸡、爱讲啥米懒,是恁北ㄟ自由。你凭啥米来干涉?」
黄玉兰听了,火大了,双腿把窄裙撑开开说:「你性这味,恁祖妈卡北开开奔你看。你哪有懒葩,好胆趴落来看?」那男客应该没见识过,妈祖婆发威。大庭广众,他自取其辱,怒不可遏,偏偏发作不得。遇上敬酒不喝的客人,黄玉兰才不管对方是董事长,或是黑道人物。她完全没在怕,也不让对方有台阶下,疾言厉色又说:「按怎?恁祖妈出巡,害你中青惊厚?像你这种卡肖,阮遐不欢迎,请你马上离开!」
我缺乏玉兰表姐的豪放。
加上,无论做任何事,第一次总是比较生涩,需要点时间来调适心情。
感觉上,曾友耀由後将我开腿肏干,跟扬晨风正面把我双脚打开开操干,两者颇有异曲同工之妙。说也怪,很多男人不介意露出阴茎奔郎看,却十分忌讳屁眼被看光。犹如女人竞相爆乳就怕没人看。但是,阴道包得可紧了,麦输一粒肉粽。
黄建孝是大猪哥,口沫横飞说:「烧干时,查某撸娆,查埔当然撸爽。但是,有时存闭鼠一咧,查埔颠倒搁卡爱!」女人会矜持,男人也会。当我最私密的基地被打开开,扬晨风首当其冲,一眼看光光。我会难为情,他会汹动兽性大发,更亢奋,动作变得更狂野。我就感觉好像被强奸,被种亢奋莫名的刺激抵制羞耻心。不同的是,曾友耀侧身搂着我在肏干,虽然看不见屁眼。我仍旧有种被看光光的羞窘,偏又受不了慾望的驱使,只想离经叛道将腿张更开,豁出去寻找海阔天空,感觉好像会更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