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顾不得爽了,挣脱落地窥出去……
但见卡拉指着上游,不知在跟坦克说什麽。
「女的叫卡拉,马可的朋友。老爹的朋友叫坦克,两人怎会作伙?」
我咬耳说完话,猛感粗硬又捅入屁眼。
扬晨风由後搂着我,大鸡巴边抽送,附耳说:「坦克和马可有点像。」
都是外型惹的祸,在昏溟的视野很容易产生混淆。无巧不成书,马可和坦克、扬晨风和金刚狼,都理鸡蛋头,介於光头和平头间。四个人中,坦克的身高最矮。他和马可,以及金刚狼,肌肉应是刻意练出来的。马可最壮硕最大只,最显眼。扬晨风的体型十分魁梧,二人的差别在,马可身上的线条明显像健力士强壮。扬晨风单靠粗重工作,日积月累形成壮硕,手臂、胸部、屁股,肌肉鼓鼓以外,其实称不上线条。
最怪的是,看卡拉和坦克交谈的态,感觉比她和马可在树下对谈时还亲昵。
坦克是阿布的人马无疑,难道卡拉也是?那麽马可呢?
「卡拉往回走了,坦克要去抓奸吗?」扬晨风的心跳很大声,显然很亢奋。他把我搂紧紧,大鸡巴愈肏愈快,酥麻股股透心爽,我得摀住嘴,眼光紧盯前方。
卡拉紮着马尾,身材高挑窈窕,身上衬衫打结,露出性感小腹,穿短短热裤加平底鞋。拿着手电筒,柳腰一摇一摇,摇入小径出入口,隐没不见;坦克穿t恤牛仔裤,艺高人胆大,没拿手电筒,藉着月光在崎岖溪谷迈大步,往上游而去,要干什麽?
各路人马齐聚,关系愈来愈复杂。情势扑朔迷离,我很想弄个水落石出。
「噢!干宝贝最爽了……噢……大鸡巴干好爽……噢……宝贝有爽吗?」扬晨风捏着我的乳头、揉着我的硬屌,大鸡巴硬热无比,一下下在肏干,没有一次用力撞。
大鸡巴实在粗大,饱实的撑胀感把我的经紧紧綑绑住,不断磨出爽心的舒慰。我爱到有股想哭的冲动,反手揑住他的屁股,眼光朦胧偏仰头:「叔……好爱你喔……」
扬晨风吻上来,像野兽般喘着说:「宝贝……我也好爱你……噢……恨不得能把大鸡巴都给你……」他愈干愈起劲,脸上的汗水不停地往我身上滴落,完全没有想停下来的迹象,应是想爽射出来方肯罢休。他可能被曾友耀刺激到,大鸡巴重重肏进来,紧抵住,龟头急躁猛颤。「噢~大鸡巴都干给你了,爆硬到粗大不行,宝贝喜欢吗?」
「喔……大鸡巴……喔……叔~」
「我的小宝贝!大鸡巴秀秀!大鸡巴都给你、给你、给你、给你、给你……」
一轮猛攻,扬晨风停下来休息,喘声呼呼,汗水淋漓,体力明显大不如前,当然是疯趴造成的後遗症。我走掉後,他跟着离开。经过不到三小时的休养,大鸡巴坚硬如昔,把我干到软绵绵,诚属不容易。「叔!那些人跑来溪谷,不知要搞什麽鸟ㄟ?」
「八成要打炮,你想去看?」他问。
我脱出大鸡巴的控制,边着装边说:「我愈想愈不对劲,我们去看戏。」
看戏是艺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作醮时,看完猪公,我爸都会举着我,去戏台下烤鱿鱼。
等待时间,我习惯看着後台。等上戏的演员大都穿着白色的戏服衬衣,戴着头饰、脸上又白又红,无论小生小旦、武生净角,人人嘴上叨着烟,动作大剌剌,三字经不绝於耳,热闹程度丝毫不输前台。野台戏是传统文化,谈情说爱以眉目在内敛传情,当然不可能,真枪实弹上演精采床戏。算一算,我已经很多年,没去看猪公了。
有时候,再美的事物,缺少与喜欢的人共享,就怕未品得琼浆,反而触景伤情。
月光幽幽,静静映亮溪水的明晃。
我佮阿叔手牵手亲像在郊游,行至弯道,我停住脚步,慢慢探头看过去……
「青!你快看。」扬晨风比我更急,边看边转播:「三个人果然干作堆,坦克那支超级大鸡巴,正要捅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