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哥双脚曲弓,双腿形成倒v,爆张的体毛黑藏藏,懒葩垂卧像粒鼓硕的水球,大鸡巴相当黝黑,粗如儿臂,爆筋盘旋纠葛出非凡的气势。顶上去退下来,由抽送的幅度推测,长度应有18㎝粗约5㎝,坚强的实力完全没被魁梧的体型弱化掉。
「噢……嘶……大鸡巴干尻疮,噢……束俺俺,干起来有够爽,你有爽某?」
「嗯……大鸡巴大支,尻疮火辣辣,乎你干有够爽……嗯……」阿刚伏在烈哥身上,不断地挺动屁股向後迎入大鸡巴,渐渐地磨擦出,噗滋、噗滋。
激干淫声一声又一声,奏响欢愉的乐章。传入我耳,煽动慾火更加猛烈。尤其面对的又是一根,打心底喜欢的大鸡巴。浑圆直长像盘龙柱,倘若再配粒红艳圆硕的龟头,便是极品。
我盼望、我等待,只为最爱而坚持。
猛然,烈哥翻身压在阿刚身上,四肢撑地像在做伏地挺身,大鸡巴斜上而下,肏入的长度不一,干进去抽上来、干进去抽上来、干进去抽上来、干进去抽上来、干进去抽上来。一下下愈插愈快,噗滋声疾响,懒葩甩来甩去,耻部还未撞响臀股。
「你免打手枪,靠这支大鸡巴,恁北袂佮你干甲自动喷淆膏!」烈哥发下豪语,催动干劲,爽吁与喘息交揉中,但见大鸡巴滑滑亮,硬到爆筋像电脑线般澎湃无比的亢奋,又粗又长彷佛灌气筒,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黏住。烈哥没有磨豆浆,而是收脚,再抓住阿刚的双脚。他蹲踞在上仰的屁股上,抬起屁股再往下坐落,「啪的」一声,大鸡巴整根插没,同时两个股屁形成筊杯,接触瞬间又分开。
啪!啪!啪!
烈哥使出「壮汉拜观音」,干出十分激烈的声势。但见大屁股接连往下疾落,懒葩甩得很厉害,大鸡巴忽隐忽现。贯入抽出!贯入抽出!贯入抽出!视觉上形成动画的效果,声色俱佳,看起来更刺激,煽情万分。
夜深人静,虫鸣喞喞。
阿刚不敢放声爽出来,将淫浪压抑在喉咙,低低的呻吟有种鸣咽的幽迷,几乎被粗浓的喘息给淹没掉。烈哥缓了下来,将阿刚的双腿压在胸前,大鸡巴不急不徐,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抽出来,一下下在抽送,干出类似捅入水洼洞的声响,一声声在帐蓬回荡。最原始的淫声,讳莫如深在骚心。加上,烈哥身躯前倾,饱实的屁股抬高高,裂开股沟的豪迈,男性最秘的地带曝露无遗,张狂了雄性美。
「恁北噜干噜趣味,懒叫袂摃破你ㄟ炕仔!」烈哥非常强悍,抱着阿刚站起来,身材高大,导致头顶高帐篷。他不予理会,大鸡巴由下而上,顶上去抽下来、顶上去抽下来,一下一下,姿态强悍,动作狂野,干出磅礡的节奏,非常非常地刺激。
多亏,阿刚身体往後仰,爽到媚眼如丝,再也嗯不住,低声呻吟出:「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哥哥~干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哥哥~」他身不由己,跟着大鸡巴干入的节奏在淫浪,声调变哭腔。
「按呢嘛卡差不多!噢……爱大鸡巴干,尽量讲出来……噢……大鸡巴干乎你爽!恁北嘛真爽!」烈哥干狂了,大鸡巴使劲往上顶,速度不快,力道十足。
「爽死了,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哥哥~你好会干,我上瘾了,没有你的日子,我会很难过。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哥哥~我快不行了……」
「爱乎我干,大鸡巴拢乎你,恁北干佮乎你淆膏喷下颏!」烈哥非常激奋,大鸡巴一直凸一直凸,全身都在使力,臂肌、腿肌团团贲凸,干劲有股气壮山河的气势。他喘息很急促,却未到上气不接下气的窘境。激烈在熊干,男性气魄大爆发,最原始的力量,充满耸动的狂野。害我硬屌攥再快再用力,也赶不走聚集屁眼的蜂群。
蓦然,阿刚吻住烈哥,手脚将他环颈缠身抱死紧,身躯痉挛般抽搐……
激情过後,他以充满期待的眼说:「烈哥!我的大鸡巴哥哥!我要大鸡巴,淆膏射给我?」
「没问题!恁北干佮真爽,淆膏拢喷乎你!」
烈哥将大鸡巴干条条,慢慢矮下身,把阿刚放落地,两人团抱吻在一起。大鸡巴将屁眼肏紧紧,使劲磨动,一圈一圈,圈圈都是激情。也不知磨了几斤黄豆,大鸡巴慢慢抽出来……黝黑的茎杆油光滑亮,炙硬一种紧绷的膨胀度,更形粗硕,爆突的输精管有中指粗。待龟颈浮现时,他压落屁股,再迅捷抬高,快速在运作,大鸡巴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我看到眼花撩乱,亢奋到快喘不过气,只知跟着大鸡巴抽送的速度套弄硬屌,感觉最爽。
「啪的」一声!
烈哥将大鸡巴奋力插进去,黏干住,环抱阿刚的手臂爆鼓二头肌。他仰起头,我仅看得见左脸,太阳穴爆筋,情有点狰狞,身躯震烈抽搐……
大鸡巴干条条在内射,我仅能看见,懒葩收缩在张弛。最扼腕的是,烈哥爽射後,大鸡巴依然肏住屁眼,慢慢在抽送,蕴酿第二炮。这时候,手机震动,黄玉兰有事找我。所以,我始终没见到,烈哥的龟头,是圆是扁。但可确定,他很能干。倒是,阿刚都不怕,害直男转了性,拆散牛郎织女遭天谴。
我当然要斥责:「给我正经点。还知道些什麽快说,恁北无时间听你凸懒。」
阿刚进一步报告:「马可洗好後,主动跟我聊天。他全身香喷喷,说从墨西哥来的,想学中文。问我在这里做多久啦、想不想去墨西哥玩啊。青哥!说实在的,我光看都来不及,根本没在认真听。很怪ㄟ!他身上的老虎刺青像活的,乳头好像眼睛会动。真的!我没骗你!他讲话时,锐利的眼老爱盯着我,明明是在笑,情却像在戒备什麽。让我想到毒贩去,所以就特别留意。结果并未发现有什麽特异,应该没有什麽疑义!」
马可是好吃的菜,够让阿刚三魂七魄飞走,根本不用任何藉口都会特别关注。
我说:「外面窃案频传,你务必要工读生眼睛放亮,落实告知客人,切勿把贵重物品留在帐蓬。另外,墨西哥是毒品天堂,你要吃天菜,记得确认无毒再入口。」
事情愈来愈吊诡。
马可10皆可,不当男跟班,夜夜卖弄大鸡巴。却身穿工作服,带着美女卡拉,同进同出,共睡帐篷。两人是什麽关系?同床异梦障眼法,抑或恩爱共渡春宵?
更费解的是,他鬼祟的行动,是不小心迷路,还是有心探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