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眼睛快冒火,乾着急也没用,只好说:「叔!我也要吃你的。」
「你吸很久了,放轻松好好享受。我很久没吸屌,嘴吧很痒。反正大懒叫都要给你,都是你的了,你随时可以含。」扬晨风真慷慨,同样的话,已经说了好几次。
我相信,此时此刻,他绝对真心真意。但以前的历史,总是有人不会忘记。「我是很喜欢啦!就不晓得,你从前开出去的支票,明天会不会有许多人,上门来兑现?」
扬晨风抬起脸,正色说道:「我承认,曾对某人说过同样的话,但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现在後悔莫及。我也不否认,十几年来干人无数。但那纯粹发泄找乐子,只要看顺眼,我都无所谓。或许找人太容易,我根本不在意,刚刚干的是谁。或许记性不好,循环干过同个人,对方不提,我也没印象。惟独有个人,我始终忘不了……」
我本是开玩笑,他却慎重其事,犹如在告白。意外之余,听至最後。我很自然想到欧阳村,心里莫名涌现酸苦味。「你们连续干好几炮,他才让你印象深刻?」
「刚开始,我被他的阳光所吸引,主动去勾引。没多久,发现他很青涩在害羞。但既然敢出来玩了,还在怕东怕西,不肯配合。我慾火焚身,实在没美国时间陪他耗,所以怏怏离开,寻找下一个目标。没想到,怪事发生了。当别人在帮我吹喇叭,我莫名其妙,满脑都是他的影子……」语音顿停,他直视的眼里,似乎在期待着什麽。
我心跳加快,得努力控制情绪,淡定说:「得不到的永远最好,这是通病啊!」
「很早很早,我的心就死了。会去想到的都是同个人,只想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忽然对乳臭未乾的小子产生兴趣,余留怅然在想念,我自己也吓一跳。本以为是没被拒绝过,感到不爽,衍生挫折感,纠结在心中。所以被二个人抢着吸屌,我还觉得不满足。等到两个屁股翘着,等我去干时,闻到他们身上的汗臭味,也是往常很熟悉,习以为惯不会在意的味道。我突然觉得很难闻,而想到那小子身上的清新,懒叫竟然就软掉。我就很懊恼,觉得非常没面子,拉起裤子闷头就走。想不到,那小子竟然站在楼梯口,像只呆头鹅在张望。刹那间,我杠起来了,超兴奋冲过去,拉住他问:你来找我?」说着,扬晨风握我屌的手,跟着一紧,眼光炙热盯视,彷佛是在问我。
我不知该说什麽,这种时候又不适宜当哑吧,只好问:「後来呢?」
扬晨风笑了下,笑容苦苦的,说:「他没承认也没否认,说是好。我看得出,他有点不安,带点怯意的畏缩,是我未曾碰过的新鲜。害我慾火快从眼里喷出,又担心被别人抢了去。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双手拉来,捄住闷胀难受的大懒叫,然後抱住他,狠狠吻下去!」扬晨风突然很激动,用力吸住龟头顺茎滑落含到底。
我爽到啍出声,身体泛颤握紧拳头挺起腰。而他硬举的大鸡巴跟着猛猛颤抖,涌出小水牵丝垂落,拉出晶晶莹莹的银链,彷若情意绵长的潸然泪珠。看得我心绪翻涌,舌头直想往外伸。「叔!你浑身充满魅力,那小子铁定被你,吻得魂颠倒喽!」
「你真的这样想?」
扬晨风问着,嘴吧没放开我的硬屌,双唇抵在根部轻磨耻毛,眼光灼烈鼓着双腮。模样有两种层次,像偷吃香蕉被逮到的猩猩在耍可怜、又像摒息躲在草丛紧盯目标伺机猎食的蟾蜍。若在平时,我铁定发噱。但现在实在笑不出来,因为心里有鬼。
「是你自己说的,随便找就有人。那小子初出茅庐,没让你迷到脑冲血就万幸了。」
扬晨风听了,眼转黯然,脸上彷佛蒙层秋雨愁雾,用舌尖挑刺我的龟头,说:「都怪我太混蛋,慾念薰心大暴冲。明知对方青涩,却完全没去顾虑。只顾自己爽,猴急连润滑都省略,只用口水随便抹几下。很粗暴干进去,怪不得他会被我吓跑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