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诩是涂山的一代霸王,分外的不好惹,又怎能因着这点子痛而哭哭啼啼的不像话,委实丢份。
岁岁兀自压住心下的无措,攒出些气势来。她一双腿忽而勾缠住温怀瑾的腰腹,下意识地磨了磨男人胯间的那一团物什。
温怀瑾一愣,喉结上下滚了滚,喘息陡然变得急促又沉重。他轻抬起岁岁的下颌,“不怕了?”
他戏谑地笑了笑,深邃的眸子划过几分无奈。硕大的性器忽而破开紧窄的花穴,推挤着穴内的层层褶皱。
岁岁只觉身体里倏地生出些许疼痛,一种微妙的酥麻和咬啮感糅杂着卷入她的意识里。
温怀瑾埋头啃咬着岁岁颤颤巍巍地乳尖,性器张扬舞爪地充盈着花穴,横冲直撞地捻上软肉。
“唔——不!别……”岁岁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倾泻而出。
她似是受不住温怀瑾的越顶越深的顶弄,她仰起身,眼睛很快便红了一圈。
细密的汗珠从额间滚落,温怀瑾掐着岁岁的柳腰,沉下腰身便是一阵猛烈的抽送,浑不似他亲吻时的几分柔情,反倒像个发情的兽类。
泥泞的花穴绞着硬挺的性器,肉壁不住的收缩,缠磨着那物。
温怀瑾闷哼出声,抬眸咬上岁岁尖尖的狐耳,性器抵着她穴内的软肉,恍惚间似是问了一句,“小白?”
岁岁霎时便吓得一哆嗦,花穴紧绞着男人的性器,内里的紧致和敏感教他一下就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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