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嗓音似宣判行刑般,把宁七月雷得五雷轰顶。
“诶诶!等下——”
“闭嘴!”她的拒绝尚未说出口,便被阎亦千冷冰冰的给打断了。
“你的话是真的多,再多说,小心我把你的嘴用针给缝上。”他威胁道。
宁七月瞬间闭上了唇,并且双手把嘴捂得紧紧的,表示自己绝对不说话了。
“今晚你睡凳……睡床上。”阎亦千淡淡开口道。
“你呢?”宁七月问。
阎亦千并未回答,只是脱下靴子和外衣,和着中衣在床的外延躺下了。
微微屈膝,他抬眸看向宁七月。
意思很明显。
在心中的万分纠结中,宁七月把衣服穿得严严实实的,便也脱下花纹锦鞋。
快速地挪动到了最里边,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给盖住了。
宁七月才放下心来。
“咻”的一下,油灯也灭了。
有阎亦千在旁边,宁七月很紧张,虽然说他们中间隔了还能躺下一个成年人的距离。
但她第一次……额额也不是第一次,第一次是和慕白哥哥睡了一晚,不过只是因为她做噩梦了,慕白哥哥抚着她的背,她渐渐地就睡着了……反正不管怎样,第二次…还是和陌生男子睡,有点慌。
想着想着,宁七月就睡着了。
十二天的奔波,马车上只能坐着,又不止她一人,很累……
阎亦千蓦地睁开了双眸,转头看向了宁七月。
黑暗中,他似乎看得见一般,把她的脸打量了一番。
美是美,但话多,惹人烦。
她不会是真的水性杨花?和他一刚见面的陌生男子共睡一张床,还能睡得着?
如果不是水性杨花的话,那心也真够大的。
收回视线,闭上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