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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了她的颤抖,她的艾怨的眼,他心里叹了口气,他这辈子都欠她们的,他不知道怎么去补偿。
走进饭店的小单间,龙宇新把自己悟到的告诉了婉玉,婉玉一惊,小嘴张得老大:“你是说被人掉了包?”龙宇新肯定地点了点头。
“是我叔干的?”“有他一个!”“还有别人?”“是他那个情妇和几个日本垃圾!”“他们为什么这么干?”“一石二鸟,既搞垮了龙腾,又搞垮了泰丰,你叔叔将是最大的赢家!”婉玉眼里涌出了泪水,她低下头,边擦拭边喃喃地自言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过,他们已经山穷水尽了,咱们只要稳住阵脚,抓住他们的黑手,就可以一举完成驱虎吞狼的战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我都听你的!”大平彦芳蒙了,八千万美元不知怎么突然从账面上消失了,是黑客干的?可上哪去查找线索呐?报案吧,毫无线索,也难破呀!他向竹下登作了汇报,竹下登气得把他好顿骂,可骂也不管用,最后竹下登又派来四个网上和特异功能的高手,协助他查破此案。
同时一再嘱咐他要盯住天津那边,只要混凝土一浇灌完,就马上揭发他,让甲方来检验质量,然后让新闻媒体曝光,让龙腾和泰丰彻底没戏!大平一再说:“放心吧,今天他们已经开始绑架子了,最晚后天就要浇灌,大后天我就带着新闻记者陪着甲方一起出现场,让那个工程就成为他们永远的滑铁卢!”杨秃子这两天心情大好,他已经把龙腾股份从十九元二一路给拽到了九元三,现在他手里的龙腾股票已经基本快抛完了,要是拉到八元附近,他就得开始大量买进,然后再往上拉,再拉到十九元,然后就全部抛出,哈,哈,那就少说也赚他一个亿,弄好了,还会把上次输掉的全补回来!这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搂着秀子问那钢筋的事儿,秀子跟他学了一遍,乐得他直拍大腿:“好,这才叫不知,鬼不觉呐!”“看来他们明天就得浇灌了,咱们很快就可以发难,我看得尽快把股票往上拉了!”秀子出主意地说.“听你的,明天到八元线上咱们就往上拉,拉到天价咱们就清仓,然后就发难,让他彻底崩盘!”杨秃子似乎已经看见崩盘后龙宇新的慌乱的态,他一面把大手在秀子身上上下其道,一面哈哈地大笑起来!”“看你,别乐极生悲!”秀子打了一下他的手说.“哪能呢,有我的秀子,又有你干爹派来的高手护驾,咱们是万无一失了!”这次竹下登怕他俩再遭黑手,专门派俩大和武士在他们的门外看护,他现在觉得觉都睡得格外香,哪还怕那个龙宇新再捣什么乱。
龙宇新和杨婉玉连夜开车赶回了天津,他们到车站一查,那位值班站长就说:“不就是那二百吨钢筋吗?已经让火车头车队给送去了呀!”杨婉玉急忙说:“不是从黑河发来的那批,是在鞍山进的货!”那位站长不耐烦地说:“我知道,那两批都是他们车队给送的货,有什么问题找他们就可以了!”杨婉玉还想说什么,龙宇新拉着杨婉玉就走。
来到车队,杨婉玉刚提起那批钢筋品种不对,一位胖得像有八九个月身孕妇女的汉子一把揪住龙宇新的前胸衣服:“你他妈的是不是找不自在?告诉你,这是火车头车队,你打听打听,谁他妈的敢跑这来闹事?货你们收了,我这有他妈的收条,事都他妈的过去两天了,现在跑这来找茬,你是不是活腻了?”龙宇新轻蔑地看了看他的肥嘟嘟的脸,低声说:“把你的手松开,别说我没告诉你!”那胖子一愣,但手却没松:“哟嗬,哪跑来的傻小子,跑这耍大膘来了!我不松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可不是哪个三孙子给吓大的!爷就不松手了,你看着办吧!”龙宇新微一运功,胖子飞一般坐到了后面离他三四米的一张椅子上。
这已经给足了他的面子,可他没有一丝领情的意思,一下子又蹦了起来:“得,咱们不打不相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现在你可以走了,不过这个女人得给我们留下来,她不是说不对吗?让她在这查几天,保证连我下边的几根毛都让她查得明明白白的!”杨婉玉气得粉脸变白,柳眉倒竖:“无齿!臭流氓!”那胖子嘿嘿一笑:“嘿嘿,你还真是聪明,连咱的外号都知道!你还真给说对了,我就是流氓,还是流氓队的队长!不过不臭,天天喷香水,能臭吗?至于有齿无齿,我现在让你来检验检验,咱们亲一个嘴你就全清楚了!”说着他伸开两个胳膊,上前就欲去搂杨婉玉。
龙宇新手朝他轻轻一指,一道真气打在他的两条腿上,他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正好跪在杨婉玉的脚前,而且头也磕在了地上。
杨婉玉吓了一跳,一下子扑到龙宇新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不动了。
胖子爬了半天才站了起来:“妈的,谁擦的地,弄得这么滑干什么?”门口站着的四个大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还不滚?来人,把他轰出去,把女人带进我的里屋,留他在这慢慢查查我的货吧!”他说着一挥手,那四个大汉拉开架子就想朝龙宇新扑过来。
龙宇新淡淡地一笑:“那就只好帮帮你们松松筋骨了!”龙宇新说完身子一晃,人们就觉得眼前一道黑影,似流星,像闪电,瞬间而为,又瞬间而停。
那四个大汉还在原地停住没动,似乎等着胖子再下命令。
“他妈的,你们傻了,不是让你们把他赶出去,把那女人给我带到里屋吗?怎么又想分一杯?妈的吃惯了嘴了,好好,今天晚间陪我,明天随你们的便!”胖子骂了起来。
四个大汉还是兀立不动,像没听到一样。
胖子气得抡拳朝最近的一个大汉打去:“妈的,跟我讲开条件了!胃口还挺大!”立刻,他杀猪似的嚎叫起来,甩着手:“妈的,你怎么成了电警棍了,碰一下把我他妈的胳膊都电麻了!你们他妈的练的什么鸡巴功,这么厉害?”四个人还是纹丝不动,气得胖子骂道:“妈的,平时要钱、玩娘们儿找你们了,叫真章就他妈的属耗子,胆都让人家给吓丢了!”说着自己挽了挽袖子,抡起拳头就朝龙宇新冲了过来。
龙宇新一看,忙把杨婉玉移到自己的身后,运起功力,站在那里一丝不动。
砰!一声巨响,屋里一片烟尘,烟尘落定,人们发现通往里屋的间壁墙破了一个大洞,外屋已经没有了那‘流氓队长’的身影。
龙宇新一拉杨婉玉的手说:“走吧,看来跟他们也说不出个理来了!”两个人从呆立不动的四个大汉身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去。
走到街上,杨婉玉说:“就这么放过他们了?”“上车,晚间再说!”车开出车队大院,回到了工地。
一进工地,见十几台大型载重汽车正在卸钢筋,材料员林贵才看见他们急忙跑了过来。
“二位总裁,这次进货都是龙腾物流的车队给拉的,我找了山杏总经理,她什么也没说就给我调了车,刚才化验结果出来了,绝对没问题!”林贵才有上次教训,这次分外小心。
龙宇新点了点头,嘱咐张达明:“今天晚间马上拆旧架子和绑架子,明天白天要不露一点迹象,然后就接着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