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甜?”
不等她回答偏头吻上,舌头毫无阻碍的进到她嘴里,她舔糖块,他舔她的舌。糖很甜,但她的滋味更甜,一颗糖逐渐融化在两人唇齿之间,香甜化散了两人嘴里的酸苦,只剩下丝丝绵绵的甜意。
“确实很甜。”
她垂着眼帘,右眼皮上的那粒小痣又出现了,小小的一颗,浅淡的褐色在白得发光的眼皮上显得格外清晰。她抬眼,小痣便隐了身藏在了折起来的眼皮里,好似在躲猫猫一样。
“郁川,”她低声呢喃道,手指抚摸着他的的指尖,眼波流转皆是风情,“比我还甜吗?”
不,怎么可能!她的手指一直挑弄他的,想要他给点回应。他花费了老大的气力才生生忍住想要扑到她的欲望,面上假装无波无澜的样子点头说:“嗯。”
“不可能。”凤霖佯装生气的推开他的手,脑袋一扭,不噘着嘴气鼓鼓的说,“哼!你骗人!”
郁川忙道:“我骗人我骗人,你最甜,比饴糖甜多了!”他去拉她的手,软软的手假模假样挣扎了几下就被他牢牢握在手里。
“你这就是敷衍我,哼!我才不信呢!”
郁川索性起身撑在床上,低头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吮吸,大舌长驱直入,舔过两排编贝的牙齿,含住她的舌头又吸又磨,风卷残云般的吮。
吸得她舌头微微发麻,被他这侵略性极强的吻吻乱了心,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抓着他胸口的衣襟,仰着头承受他如暴雨侵袭的吻。
两片唇瓣都被他吮得发疼,感觉快要肿了才被放过。
郁川粗重的喘着气,眼里暗涌流淌,他如同在荒漠里艰难行走的旅人,她就是甘甜的水,是绿洲,是裹挟着细雨的风,是驱散阴郁绝望的光。想亲,想抱,想完全的占有,想藏起来。
“现在信了吗?”
凤霖两只湿漉漉的眼珠盯着郁川,把他眼底里的汹涌尽收眼底,她笑得暧昧:“郁小将军,如果我说我不信,你还会亲我吗?”
“会。”
“那……”她故意拖长字音卖关子,观察郁川细微的表情变化,噘嘴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笑意盈盈的说,“我不信。”
……
“信了吗?”
“不信。”
……
与其苦苦挣扎,不如放肆沉沦。
“公主,药熬好了,是现在端进来吗?”青萝的声音在帐外响起,把在床上交缠在一起的男女惊得一激灵。凤霖已是衣衫半褪,亵衣大敞,雪白的肌肤裸露着,两颗被吮得红肿的樱果翘立着,随着呼吸的起伏晃动。郁川也是衣衫不整,衣襟敞开,伏在她身上吸她的奶子。青萝的声音惊扰了满室的春情,郁川赤红着眼把凤霖的衣襟合上,匆忙的整理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又坐回到床边的小凳上。
凤霖靠着床板说:“进来吧。”
绿萝应声而乳,端着托盘进来。“公主。”
“嗯,先放桌子上吧,我等会喝。”凤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郁川的裆部,那里被贲张的性器顶起一个大帐篷。她突然临时起意,手放在那顶帐篷上,隔着衣料握住那根大家伙,不出意外的听到鱼郁川突然加重的呼吸声。大龟头圆硕,她一只手根本圈不住,大拇指在顶端摩挲着,溢出的前精濡湿了衣料,连手指都能感觉到些许都湿意。
“书归在做什么?睡下了吗?”凤霖随意一问,手指认真描摹郁川性器的模样,丈量它的长度。
郁川背对着青萝不敢乱动,身体绷成一根弦,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声响。双手抓住板凳边缘,青筋暴起。
“钟少爷不曾睡下,帐篷里烛火还亮着,许是在看书。”
凤霖轻轻嗯了一声,手握住那根硬如铁的大棒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吊得郁川眼尾发红,呼吸急促,额头上布满细麻的汗珠。
“你先下去吧。”
“是。”
等青萝一退出帐篷,郁川立刻抓住她的手握住性器上下撸动。眯着眼睛压抑的低喘着,虽然隔着裤子没有直接握住来得舒服,但她手绵绵软软的触感着实比他自己动手要爽快多了。
她撸着他的性器,还时不时用大拇指剐蹭铃口,这对于性经验接近于零的可怜的郁小将军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愈来愈强烈的快感让他很快在凤霖的手下缴械投降,射出来的精液把裤裆前面浸湿了好大一块。
作者有话说
没想到吧,我更新了!嘻嘻,能看到的都是缘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