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信了。那为什么,为什么我探查不到?”
黎尽低头含住她的耳朵尖,大舌顺着她的耳廓游走,扶着她后腰的手明显感觉到压在手上的重量多了不少。她的呼吸一下急一下缓,身体时不时一激灵。
含住她的耳朵说话含混不清:“你这里,很敏感。因为我用了伪装剂,能把魔人伪装成普通人的药剂。”
林栀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敏感的耳朵被他湿热的口腔含进嘴里,他的手还在她身上四次作乱,所到之处一一沦陷,花穴一阵一阵的蠕动,蜜液汩汩往外流,紧致的甬道早已泥泞不堪。
“嗯?什么,什么伪装剂?我怎么不知道?”林栀的头搁在他的肩窝处,双眸低垂,纤长的睫毛掩住露骨的春情。她不甘示弱的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去,摸上他温热的腰身,手下肌肉紧绷,学着他的路数手下用了些力揉按着,不知羞的在他身上四处探索。
黎尽提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早已鼓鼓囊囊的下半身顶在她的身下,甚至还抱着她磨了几下,引得她又一阵娇喘。
他粗暴的扯下她的衣服,昨晚一夜风流的痕迹还留存在她身上,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布满零零落落的红痕。他贪恋的一把握住娇软的椒乳,细腻绵软的手感激得他想把这团宛如棉花糖的胸乳揉化在手中。
“啊,轻点啊,别……”
拇指食指捻起凸起的红果,修剪圆润的指尖刮过敏感的小红果,手下那团乳肉微微颤了颤,放在他后背上的手指收紧。
“你们猎魔人的信息真的很闭塞啊,”饶有兴味的揉着她的椒乳,听着她或长或短的轻吟,顶着胯下的肿胀蹭着花壶,饮鸩止渴般舒缓身体的欲望,“这东西不是一直都有吗?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张毅,也是魔人哦。”
魔人?魔人!
“什么魔人?他是魔人?啊?”
在她惊讶愣的档口,黎尽眼疾手快地把她脱了个干净,浑身上下不着一缕地跨坐在他身上。手放在腻软的屁股上,肥厚的贝肉正好抵在他下身隆起的一大团上,舒爽得让他不自觉地挺腰,想把性器直往她花穴里送。
林栀也不好受,身体软的不像话,体内春潮涌动,下身被顶着,隐秘的快感伴随着些微的疼痛,他的那般大小就算被封锁在裤子里,也把她娇嫩的花穴顶得疼。身体难耐的坐在他身上扭了扭,饥渴的花穴正好对着他的凸起磨蹭着,舒服得直哼哼。
“啊,那你呢?你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欲望一直被束缚住,又被她一直撩拨,难免动作上多了几分粗鲁。制止住她在自己身上乱蹭的动作,手指在她嫩白的臀肉上留了几道指印。粗重的喘息声应和着她的娇吟,春情荡漾。
下体涨到快要爆炸,他仍强忍着欲望,侧头吻上她的脖颈,尖利的齿牙轻易地把她娇嫩的肌肤划开,收起齿牙用舌头舔掉溢出的血滴,铁锈般的滋味从舌尖漫延。她的血如同催化剂,轻而易举地把他体内压抑的兽性点燃。
粗暴的把身上恼人的衣服直接扯碎,猩红着眼低声喘着气,胯下一柱擎天贴着她的小腹,紫黑的性器在她光洁白皙的肉体映衬下显得愈发骇人。
强硬的按在她的臀上,性器就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十分清楚的感受到它勃勃旺盛的精力。
“我啊……”他声线沙哑,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肩窝,只要他一张嘴就能把她脆弱的脖子咬断,但也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裹挟着馥郁的栀子香气一同卷进了口中,浑身暴涨的欲望好似舒缓了几分,“我只是一个保镖而已。”
林栀尚且还保留着几分清明,她从他身上滑下去,跪在他两腿之间,热乎乎的肉柱就正在她嘴边。狰狞的性器上经脉虬结,三角状龟头前端已然被前精濡湿,油光水亮。
伸手抚上粗硬的性器,一手都握不过来。缓缓的上下撸动了几下,就听到他压抑的低吟。湿热的舌在龟头上打了个转儿,微苦的味道弥散在口中,那肉柱激动得又胀大了一圈,还气十足的晃了晃。
林栀慢慢的抬眸,眼睛像小勾子似的,撩人心魄的蛊惑,两边的嘴角向上翘起:“黎尽,告诉我,张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红唇张开,眼睛一瞬不瞬地锁定他的视线,柔软的小舌头伸出来,舔了下翕动的铃口,又绕着铃口打转。张嘴含住龟头,舌尖灵活的围着龟头摩擦舔舐,收起牙齿利用喉腔吮吸着。
“啊,小坏蛋,”黎尽一手插插进她的发间,费尽力气强压着想按下她脑袋的想法,只是挑起她的一缕头发,附身轻嗅,柔顺的头发很快就从手上滑落,一晃而过的发香散的匆忙。下身鼓噪的欲望在脑海里喧嚣,捏着她的嘴挺身让冷落良久的肉柱顶进她湿热的口腔里,喟叹道,“啊,帮我含一会。”
“呜唔!”猝不及防地被塞满,腥热的性器把嘴巴挤得满满当当的,被迫把嘴巴张到最大吞吐着这根过于粗大的硬物,来不及咽下的口津从嘴角贴着性器流下。
“乖,再用舌头帮我舔舔。”迷离而沙哑,摇曳着男人性感的靡靡。
无法抗拒这个男人的请求,林栀勤勤恳恳地吃着他的肉柱,舌头从龟头到柱身,每一处都有被她的舌头照顾到,他暗哑的低吟使得林栀头皮骚弄发麻,单是听他一声一声的呻吟都能在她身体里掀起一阵一阵的快感,花穴像没关的水龙头不住地分泌花液,空虚寂寞地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