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后来我觉的不像是八爷。
按说如果真的是八爷的人偷走了,十爷不会几次再派人来,应该是有人想嫁祸给八爷。
但从我找到的玉佩来看,应该是前太子的,那样的玉佩只有前太子和八爷有。
既然不是八爷,前太子要了那东西也没有用,那只有可能是和前太子有关的人干的。
”吕贤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道:“当时查抄太子府上的官员是冷无为,会不会是冷无为干的?”刘本摇摇头,道:“这我也想过,于是我找了当时和冷无为在一起查抄太子府的官员。
虽然冷无为拿了不少东西,但惟独没有这样的玉佩。
那官员也没有见过,于是我想到一个人,也许是他们干的。
”吕贤一下子就惊住了,“你是说四爷?”刘本点点头,道:“没错,是四爷。
以前四爷和十三爷他们都是太子的人,太子将这样的玉佩给他们一点都不怪,而且现在唯一能有资格成为将来皇上的只有四爷和八爷。
说实在我真的有些担心,如果这位置是四爷的,那自然是最好,万一是八爷,恐怕天下就要大乱了。
”吕贤的身子有些颤抖,舌头都有点打结,道:“那现在怎么办?”刘本道:“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到时候什么事情也不要发生,皇上为了大汉,可不容易啊……”画面回过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四子文真,人品贵重,深效朕躬,必能克成大统,朕即传位于四皇子文真。
钦此。
”文真跪着哭道:“父皇,您将如此重担交给我,儿臣如何能担当啊!”然而当刘本宣读完遗诏,除了十三皇子文祥磕头口呼万岁外,其余的大臣并没有立即磕头跪拜新君。
突然间,只听文谔叫嚣道:“遗诏?父皇什么时候留下了遗诏,刘本、吕贤你们竟然敢私造伪诏,难道不怕杀头吗?快点承认,我们赦你们无罪,是不是有人指示你们这么做的!”九皇子文堂也叫道:“父皇生前就没有立太子,何来有遗诏之说。
这份诏书我们不承认!”他这一带头,下面的众臣也纷纷喧扰了起来。
萧贵中突然站了起来,冷冷对着刘本和吕贤道:“刘大人,吕大人,同身为军机大臣,为何你二人知道有诏书,而我和陈大人却不知道有诏书。
是不是你们胁迫皇上立下的诏书还是你们自己私造的?素闻刘大人一手的好丹青,且非常熟悉皇上的笔迹,冒充对刘大人来说并不是很难,而且我还有一个证人可以证明这份诏书是伪造的!”所有的人都是一惊,有的甚至是战战兢兢,冷汗直流。
刘本全身都流着冷汗,而吕贤的嘴唇却在发抖,当前的形势逼的处在浪尖上的他们喘不过气来。
文真的目光射出一道阴狠之色,而文祥却被怒火充斥的满脸通红。
刘本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道:“萧相,不知道你的证人是谁?”萧贵中冷笑一声,大声道:“王总管,你来说说当时的情况吧!”王英从一处阴暗的角落里缓缓行来,细着嗓子,道:“各位皇子,各位王公大臣们,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不应该由咱家一奴才出来掺和。
但事关大汉江山,咱家也顾不得许多了,坏了规矩,咱家死也甘愿了。
”说着用衣袖擦了擦眼中的泪水。
谁也没有想到萧贵中口中里的证人居然会是大内总管王英,他是德武帝身边的近侍,说的话自然有人相信。
萧贵中扫视一下群臣和各位皇子,冷笑一声,对王英道:“王总管,你可将你看到的事情说一遍?”王英低着头,略微回忆一下,道:“那天就发生在昨天早上,皇上不住的咳嗽,说心里难受,咱家便急忙前去请太医。
可刚走没有多久,咱家就看到刘大人和吕大人一起进了养心殿。
咱家生怕他们惊动了皇上,就跟去瞧了瞧。
让咱家怪的是,刘大人把看守养心殿的守卫遣走,大殿内只有他们二人,咱家就感觉怪。
但更怪的是,刘大人从怀里掏出一道象诏书一样的东西,吕大人则把皇上枕头底下放着的玉玺拿出来,然后交给刘大人盖上。
可怜的皇上,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样做却无力反抗。
咱家跟随皇上那么多年,最明白皇上心思,皇上虽然有意从四爷和八爷当中挑选一个当未来的主子,可一直就在犹豫,没有下定决心,加上皇上一病不起,这未来皇上人选肯定要推给众王公大臣们选举,因此根本就没有遗诏之说,咱家不知道刘大人手中的诏书,是不是那个诏书。
”“听见了没有,听见了没有,这诏书就是假的!”文谔站起来,对着满朝的文武大臣有恃无恐的叫道。
文堂也接道:“这背后肯定是有人指使的,好在王总管深明大义,揭穿这大阴谋……”这个时候,刘本突然对王英喝道:“王总管,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话,可以杀一百次头,皇上这么器重你,对你一直非常的信任,为什么你会背叛皇上,为什么!”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英会突然在这么个时候反水,无疑现在真的也变成假的,假的也变成真的,有口也难辩啊。
王英却道:“刘大人,咱家一直很敬重你,知道你是我们大汉的良臣,可咱家怎么也没有想到您和吕大人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吕大人一心想保四爷登位,是因为之前受了四爷的恩惠,免去牢狱之灾,咱家能理解,可刘大人您为何也会这样做?”说完拿出手绢擦了擦眼泪,显出寒心之色。
萧贵中看了王英这么出色的表演,暗道:这一百万两银子花的值啊,他这么一说把吕贤和四爷绑的结结实实,就算刘本没有帮四爷的理由那也不重要了。
当王英说完后,群臣也激动起来,童维叫道:“刘大人、吕大人,你们居然敢犯如此之‘谋逆’大罪,欺君罔上,不可宽赦。
凡有良知之人都与尔等誓死周旋。
”其他大臣也一同攻击刘本和吕贤,那讨骂之声不绝于耳。
文真紧紧的握住拳头,有一股将众大臣全部杀死的冲动,最可恨的就是那王英,但现在他也只有忍着。
刘本和吕贤彼此全身都颤抖,他们都清楚,自己在这一刻恐怕就要成为历史的罪人,无论是流传于史册还是民间,这都说不清楚了。
吕贤看了看刘本,面对现在这有口难辩的场景,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没有想到处境会这么艰难,他们二人现在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
刘本叹了口气,点点头,默许了吕贤将要执行的行动。
“来人啊!”吕贤突然大喝一声,一队禁军冲了进来,将众大臣全部包围起来。
文谔看到突然出现这么多兵马,当场咆哮道:“怎么了,谁敢啊!这是什么地方?吕贤难不成你敢血染太和殿嘛!”刚才还在喧哗的王公大臣立刻禁声。
吕贤上前走一步道:“臣是皇上选的顾命大臣,皇上交代臣,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也要保新主登基,哪怕就是死也要力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