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见的是这个聪明人,知道孝敬,这钱没说是全给总管的,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这人说话也这么有味道。
不知道兄弟来,皇上那里可有什么指示?哦,还有,就是大人回去的时候去找镇西城的知府,皇上说那里有大人的圣旨,上面可有知道大人下面要做的事。
冷无为点点头,转而笑道:小兄弟啊,我这里很不方便,不然也可招待你,现在西楚的人盯的紧,本官想,你尽快离开这里,还有回去帮我向我的夫人那里报个平安,你能帮我这个忙吗?大人,尽管放心,咱家这就走,大人别送。
说着揣着银票带着人,匆匆走了。
大人,我们下面该怎么办?尤三甲从一边走过来,小声道。
你听见这圣旨上说的没有,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这圣旨上的意思很模糊,仿佛皇上好象在告诉大人你,他是相信大人你的。
冷无为笑着看着尤三甲,道:你说的不错,皇上至少是现在还是在相信我,不过难保时间长了,这份信任还能维持多久。
你没有听见那小太监说吗,王总管让我吃当归补身,而且越快越好,这说明了什么,他分明是在告诉我,越早离开西楚活命的机会越大,朝廷里的人才好对付啊!说着叹了一口气。
尤三甲看看四周没有人,小声道:大人,如今西楚的政局晦暗不明,虽然有很多人在盯着我们,但是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他们的重点了,我想大不防在今晚就走,来个不知,鬼不觉的,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冷无为思考着,觉的可行,笑着点点头,道:我想现在他们一定还有人在外面看着我们的好戏,他们还不知道皇上的圣旨上的意思,我们不防做个戏给他们看看,然后你去联系,随便请个大夫来帮我看病,这样……说着在尤三甲的耳边嘀咕着。
西楚相爷府。
什么,你说大汉朝的皇帝把冷无为去籍了,此事是否当真?史大伟惊讶道。
小的没有听错,不光是小的,还有安乐王府的马二也在那里。
这冷大人一接过圣旨后,宣旨的人就匆匆离开了。
接着冷大人就在院子里嚎啕大哭,还表着忠心呢。
你干的不错,下去领赏吧。
是,小的告退。
等那仆人离开后,屋子里只剩下史大伟和司马赫两人。
相爷,你看这事是否有诈?我看这倒不象是假的,这冷无为当初我是小瞧了他,不过他对大汉的确是挺衷心的,否则不可能为了完成使命参与到我们这圈子里来?司马赫不同意道:相爷,老哥哥我现在不是胆小了,总觉的这里透着蹊跷。
记的前些时候,皇上让你参与京城守卫的事,还把一部分兵权给了我们,对安乐王又是没有特别的明示,这分明是在安抚我们,同时也让我们和安乐王起对抗,好让皇上渔翁得利。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皇上什么时候这么聪明,这么大胆起来了?史大伟一听,顿时醒悟道:你是说,这一切是有人在背后……?没错,我派人查过,那天雯公主去过驿站,而且谈了好些时候,这不难猜测这背后的人一定是那小子!史大伟点点头,道:那你说说这小子到底是在图些什么?那天在朝廷上的事你也是知道的,皇上让他给满朝的文武磕头,这羞辱他不嫉恨?司马赫道:我也在想这事,他应该不会帮皇上的,他帮了到底是在图什么呢,这事情又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讲。
史大伟看着司马赫沉思的啊样子,笑道:我说咱们不管他要做什么,只要咱们把他盯的牢牢的,他就飞不出咱们的手心。
这话不但是安慰司马赫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司马赫似同意的点头,但从心里却不同意。
安乐王府。
侯先生,你看这事……?侯不问想了想,道: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王爷,你说卖一个好的货品,得跑几家店,最好让几家店争起来,那货品才值钱。
可现在这个冷无为居然在哭嚷叫屈,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这好象不太合逻辑吧,要知道他可是不简单的人物啊。
你说的是,难不成这里面有问题?有没有问题,现在还不清楚,不过他肯定是有问题的,是不是他这样做主要是给皇上看的,让皇上把他当自己人?安乐王一听,顿时从座位上起来,拍着自己的额头,道:肯定是这样的,卖东西也有叫卖的,不是吗?侯不文思索道:看来现在我们只有静观其变了,派人盯住他。
第082章辛苦逃楚(二)西楚皇宫大内。
雯儿,你是怎么看这件事的?父皇,儿臣以为冷无为是想告诉父皇,他想为西楚效力。
仁义皇帝哈哈大笑,道:这是你一相情愿的看法,朕却不这么认为,朕自从认识他的那一天起,他带给朕的都是以外,往往我们都觉的比较困难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上,他总会有出人意料大胆的想法,而且往往是可行的,这一次也难保不是他的什么计谋吧,况且这大汉皇帝的圣旨里到底是说些什么内容,我们都不知道,所以不能妄下评断。
秦雯意会的点点头,道:那父皇你的意思……派个人盯住他,无论他干什么事情,你都回来告诉朕,朕看他到底想干什么?秦雯不以为意,道:父皇您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何必为这见小事伤呢?仁义皇帝叹一口气,道:雯儿啊,你现在知道父皇最缺少的是什么吗?是一把刀,是一把能让下面的人感到害怕的刀,朕是想让冷无为成为这把刀……他下面的意思没有说,当下面的人畏惧的不是刀,而是他本人的时候,这刀也就没有用了,仁义皇帝却不知道这也是他一相情愿的想法。
夜晚。
大汉驿站。
四面八方都有人监视着。
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位脸上长满长胡须的老郎中在尤三甲的陪同下,进入了驿站。
大人,大夫让我请来了,你醒了吗?冷无为无力的哼了一声,那老郎中职业的靠近床沿,从被褥里摸出冷无为的手来,却连动都不敢动来。
别叫,三甲,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冷无为拿着把刀架在老郎中的脖子上。
是,大人。
将一块抹布塞在了老郎中的嘴里。
老先生,实在是对不住你,劳你在我的被窝里躺一夜。
哈哈。
笑着将老郎中的衣服给脱了。
那郎中吓的满头冷汗,给病人看了一辈子的病,难不成要失身于这个断袖之癖的人,越想越怕,自己昏了过去。
这郎中是怎么当的,就这么大的胆子也出来?说着不再理会,穿起郎中的衣服来。
尤三甲可不好说把一个郎中在病人的床上,被病人强迫脱自己的衣服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