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戏依旧很晚,傅宛回到酒店时,周肆已洗漱完毕,坐在沙发上看一份财务报表。
见她回来,周肆淡淡一笑,起身迎接:“回来了,我给你放了洗澡水,可以泡一下澡。”
傅宛眉眼弯弯地一笑:“这么好?”
“嗯,不是答应了,在酒店做你的小跟班吗?”周肆双手背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边,嘴角噙笑地说道。
傅宛一边洗手,一边笑吟吟地对他说道:“周总真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嗯,那你什么时候把我娶回家?”周肆挑了挑眉,笑着问道。
“嗯,现在还没赚够彩礼钱,过年的时候吧,过年比较有钱,到时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呀。”傅宛一脸调侃地说。
“好,我记住了。”周肆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笑容温和地道,“快去洗漱吧。”
傅宛洗好出来时,周肆已经自觉地拿起吹风机,朝她笑着招了招手:“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傅宛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男友的贴心服务,忍不住嘴角带笑地赞叹:“周先生吹发的技术真是比tony老师还好耶!”
“tony老师是谁?”周肆微微蹙了蹙眉,竟然还有男的像这样给傅宛吹过头发?
见周肆一脸紧张的模样,傅宛忍不住扑哧一笑:“每个发廊都会有一个tony老师啊!你不知道?”
“还不止一个?”周肆眉头蹙得更深了。
傅宛笑得眼泪花都快出来了,见周肆脸越来越臭,才忙忍住笑断断续续地解释:“没有啦,tony老师就是一个代称啦,意思是指发廊的发型师,不是特指某个人。”
周肆放下手中的吹风机,长臂一捞,将傅宛从大腿处一把抱了起来,举高到与自己目光平视,微眯着眼,半带威胁地说道:“嗯?长本事了?敢玩弄我?”
傅宛伸手戳了戳他的脸,笑着说:“谁玩弄你了?明明是你年纪大有代沟,不懂我们年轻人的幽默。”
周肆嘴角浮起了一丝坏笑,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腰间捏了一下:“开始嫌我老了?”
傅宛怕痒,被捏的连连求饶。待周肆松开了手,才一脸坏笑地喊了声:“大叔。”
见周肆眯起了眼睛,傅宛觉得他惹毛了的样子也挺可爱的,于是又乐不开支地连喊了好几句:“大叔,大叔。”
周肆脸上突然浮现出几丝秘莫测的笑容。
“再叫一声来听听。”他低声哄劝。
“大叔。”傅宛还没意识到危险,笑眯眯地又喊了一声。
周肆伸出大掌在她臀部轻轻地打了一巴掌,一个旋转,便已来到了床边。
“快放我下来。”傅宛终于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粉拳轻捶着他坚硬如铁的肩膀嚷着要下来。
“晚了。”周肆嘴角一勾,搂着她一起跌入到床上,手还不忘护着她的脖子。
傅宛想起身,却被周肆长手长脚筑成的牢笼严密地困住,无处逃脱。双臂撑在两旁,周肆俯在傅宛的上方,眼眸里闪着精光,两人的脸逐渐贴近,距离只在吐息之间:“我老不老,要不要试一下。”
傅宛从不知道男人的眼可以危险到如斯地步,她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地说道:“不用不用,你老当益壮。”
“嗯?”周肆侧了侧脸,轻轻在她的脸颊咬了一口。
“没,没,我说错了,你身强力壮,无人能敌。”傅宛又咽了咽口水,小腿有些发软。
耳畔传来了一声轻笑,周肆的唇缓缓移动,来到了傅宛最敏感的耳朵旁边。舌头微挑,傅宛小巧的耳垂便被勾了去,好整以暇地含吮逗弄,鼻息的热气冲击着耳廓,带给全身令人惊惶的战栗。
傅宛觉得自己的脑海一片空白,连周肆的话都好似隔云带雾。
“不敢当,傅小姐还是要亲自验过才知道。”他轻声地说道。
火热的唇游离到了脖颈上的细肉,傅宛轻轻咬了咬唇,克制想要出声的冲动。
不知何时,前面变得微凉,衣服已敞开大半。
傅宛无意中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已是深夜两点。明天还要拍早戏,她突然想到。
“阿肆,”傅宛咬了咬唇,强迫自己找回一丝智的清明,颤声开口,“我明天五点就得起床了。”
手掌在傅宛的腰部上方轻而缓地流连摩挲,带着灼人的热气。听到她的话,动作滞了滞。
恨恨地在她的肌肤上轻咬一口,周肆粗喘着从她身上翻了下来:“那你快点睡。”
说罢,便退出了被窝,用被子将她好似蚕茧般一裹,再用长臂将她揽在怀中,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