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萍萍双手抱着他的身躯,低吟不已。手指在男人的背上,抓出了一道道浅红色的划痕。
她的花壁开始承受着男人的巨根,花壁被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撑开。
男人的双手一直捧着她的两片屁股瓣,她的屁股被托高,男人的肉棒得以更深入她的深处。
萍萍被插得浑身敏感,两腿被分在男人的两侧,不断地绷直挣扎。
男人巨大的肉根在她的小穴内猛力挞伐,每一次都深入地探入再用力地拔出。
“唔……轻点……”时间久了,萍萍开始苦苦相求,她最敏感的私处被撞得都麻了。
“再给我生一个……”男人抱着她,一边轻舔、一边吮吸她的耳朵。
“唔……不生了……”萍萍现在想到每天没日没夜带娃,都想崩溃了,半哭半喊着拒绝。
“生吧……”裴瀚文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痛苦。
现在,糖糖几乎是大哥的女儿了。
大家都不好说,因为之前糖糖受伤入院当天裴瀚文相亲的那一事件,大哥对糖糖的关心比从前更甚。
就像那天裴瀚文在医院跟萍萍说的心里话一样——他真的要失去这个女儿了。
糖糖也没有忘记他这个爹地,但是他怎么比,也没办法比得过糖糖每天都能见面、陪她玩耍的爸爸。
他这个“爹地”,跟大哥那个“爸爸”相比,粘性不强。
萍萍察觉到男人的痛苦,自己的女儿,纵然管自己叫爹地,但是竟然比不过另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
于是,她轻轻安抚了身上的男人。
男人的痛苦需要宣泄,发出一声虎吼,龟头顶进萍萍的最深处,一股浓白色的精液对着她的子宫狂喷猛射,泄得一塌糊涂。
痛苦的男人射完后,阴茎还在萍萍体内阵阵跳动,不舍得拔出来。
萍萍也哭了,抱着男人泪流满面。
男人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又想继续做了。
还塞在她体内的阴茎重新硬了,又抱着萍萍做了一轮……
直到萍萍体内塞满了他的精液,甚至不少精液溢出来流得满腿都是。男人才疲惫地躺在她身侧,搂着她休息。
“我准备又要出个任务,去半年这样……”裴瀚文跟她说。
“怎么又要去出任务了,”萍萍皱眉。
裴瀚文也不年轻了,年纪那么大了怎么还要去冲锋陷阵,跑也跑不动啊,骨头都老了。
“带队去,最后一次了,回来就能升了……以后没有人能再能为难你和糖糖……我就在w城好好陪陪你和孩子们……”裴瀚文苦笑着告诉她。
他今年也37岁了。出完这次回来任务回来,他就又能升职了。
到时候,他的权力就算没有父亲大,但是父亲的势力也不能再独大,到时候对萍萍和糖糖造成什么影响了。
现在跟萍萍和糖糖她们偷偷摸摸地团聚,父亲那边隔叁差五找几个女人来闹他……这种日子,他真的过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