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掛、柔若无骨、美丽雪白的圣洁玉体,美腿高举、纤腰迎送、雪股挺抬地迎合魔鬼的抽插、媾合处淫精爱液斑斑,狼藉秽液不堪入目。
一直持续到天光见亮,四个人这才昏昏睡去。
-------------第083章群雄聚武当第二日,武当诸侠正在练功,听闻有客到访,宋远桥就去见客人。
张翠山走到后堂等候大师哥和七师弟,但等了老半天,客人始终不走。
张翠山问送茶的道人道:“是甚么客人?”那道人道:“好像是保镖的。
”殷梨亭听得张翠山在问客人的来历,说道:“是三个总镖头金陵虎踞镖局的总镖头祁天彪,太原晋阳镖局的总镖头云鹤,还有一个是京师燕云镖局的总镖头宫九佳。
”张翠山微微一惊,道:“这三位总镖头都来了?十年之前,普天下镖局中数他三位武功最强,名望最大,今日还是如此罢?他们同时来到山上,为了甚么?”殷梨亭笑道:“想是有甚么大镖丢了,劫镖的人来头大,这三个总镖头惹不起,只好来求大师兄。
五哥,这几年大哥越来越爱做滥好人,江湖上遇到甚么疑难大事,往往便来请大哥出面”张翠山微笑道:“大哥佛面慈心,别人求到他,总肯帮人的忙。
”“六弟,我到屏风后去瞧瞧大哥和七弟”走到屏风之后,悄悄向外张望。
只见宋远桥和莫声谷两人坐在下首主位陪客。
莫声谷大着嗓子说道:“我大师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凭着宋远桥三字,难道三位还信不过么?”张翠山心想:“七弟粗豪的脾气竟是半点没改。
不知他为了何事,又在跟人吵嘴?”转头向宾位上看去时,只见三人都是五十来岁年纪,一个气度威猛,一个高高瘦瘦,貌相清癯,坐在末座的却像是个病夫,甚是干枯。
三人身后又有五个人垂手站立,想是那三人的弟子。
只听那高身材的瘦子道:“宋大侠既这般说,我们怎敢不信?只不知张五侠何时归来,可能赐一个确期么?”张翠山微微一惊:“原来这三人为我而来,想必又是来问我义兄的下落。
”莫声谷道:“我们师兄弟七人,虽然本领微薄,但行侠仗义之事向来不敢后人,多承江湖上朋友推奖,赐了‘武当七侠’这个外号。
这‘武当七侠’四个字,说来惭愧,我们原不敢当……可是我们既然负了这个名头。
上奉恩师严训,行事半步不敢差错。
张五哥是武当七兄弟之一,他性子斯文和顺,我们七兄弟中,脾气数他最好。
你们定要诬赖他杀了‘龙门镖局’满门,那是压根儿的胡说八道。
”张翠山心中一寒:“原来为了龙门镖局都大锦的事。
素闻大江以南,各镖局以金陵虎踞镖局马首是瞻,想是他们听到我从海外归来,于是虎踞镖局约了晋阳、燕云两家镖局的总镖头,上门问罪来啦。
”那气度威猛的大汉道:“武当七侠名头响亮,武林中谁不尊仰?莫七侠不用自己吹嘘,我们早已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莫声谷听他出言讥嘲,脸色大变,说道:“祁总镖头到底意欲如何,不妨言明。
”那气度威猛的大汉便是虎踞镖局的总镖头祁天彪,朗声道:“武当七侠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可难道少林派高僧便惯打诳语么?少林僧人亲眼目睹,临安龙门镖局上下大小人等,尽数伤在张翠山张五侠——的手下。
”他说道“张五侠”这个“侠”字时,声音拖得长长的,显是充满讥嘲之意。
殷梨亭只听得怒气勃发,这人出言嘲讽五哥,可比打他自己三记巴掌还要更令他气愤,便欲出去理论。
张翠山一把拉住,摇了摇手。
殷梨亭见他脸上满是痛苦为难之色,心下不明其理,暗道:“五哥的涵养功夫越来越好了,无怪师父常常赞他。
”莫声谷站起身来,大声道:“别说我五哥此刻尚未回山,便是已经回到武当,也只是这句话。
莫某跟张翠山生死与共,他的事便是我的事。
三位不分青红皂白,定要诬赖我五哥害了龙门镖局满门。
好!这一切便全算是莫某干的。
三位要替龙门镖局报仇,尽管往莫某身上招呼。
我五哥不在此间,莫声谷便是张翠山,张翠山便是莫声谷。
老实跟你说,莫某的武功智谋,远远不及我五哥,你们找上了我,算你们运气不坏。
”祁天彪大怒,霍地站起,大声道:“祁某今日到武当山来撒野,天下武学之士,人人要笑我班门弄斧,太过不自量力。
可是都大锦都兄弟满门被害十年,沉冤始终未雪,祁某这口气终是咽不下去,反正武当派将龙门镖局七十余口也杀了,再饶上祁某一人又何妨?便是再饶上金陵虎踞镖局的九十余口,又有何妨?祁某今日血溅于武当山上,算是死得其所。
我们上山之时,尊重张真人德高望重,不敢携带兵刃,祁某便在莫七侠拳脚之下领死。
”说着大踏步走到厅心。
宋远桥先前一直没开口,这时见两人说僵了要动手,伸手拦住莫声谷,微微一笑,说道:“三位来到敝处,翻来覆去,一口咬定是敝五师弟害了临安龙门镖局满门。
好在敝师弟不久便可回山,三位暂忍一时,待见了敝师弟之面,再行分辨是非如何?”那身形干枯,犹似病夫的燕云镖局总镖头宫九佳说道:“祁总镖头且请坐下。
张五侠既然尚未回山,此事终究不易了断,咱们不如拜见张真人,请他老人家金口明示,交代一句话下来。
张真人是当今武林中的泰斗,天下英雄好汉,莫不敬仰,难到他老人家还会不分是非、包庇弟子么?”他这几句话虽说得客气,但含意甚是厉害。
莫声谷如何听不出来,当即说道:“家师闭关静修,尚未开关。
再说,近年来我武当门中之事,均由我大哥处理。
除了武林中真正大有名望的高人,家师极少见客。
”言下之意是说你们想见我师父,身分可还够不上。
那高高瘦瘦的晋阳镖局总镖头云鹤冷笑一声,道:“天下事也真有这般凑巧,刚好我们上山,尊师张真人便即闭关。
可是龙门镖局七十余口的人命,却不是一闭关便能躲得过呢。
”宫九佳听他这几句话说得太重,忙使眼色制止。
但莫声谷已自忍耐不住,大声喝道:“你说我师父是因为怕事才闭关吗?”云鹤冷笑一声,并不答话。
宋远桥虽然涵养极好,但听他辱及恩师,却也是忍不住有气,当着武当七侠之面,竟然有人言辞中对张三丰不敬,那是十余年来从未有过之事。
他缓缓的道:“三位远来是客,我们不敢得罪,送客!”说着袍袖一拂,一股疾风随着这一拂之势卷出,祁天彪、云鹤、宫九佳三人身前茶几上的三只茶碗突然被风卷起,落在宋远桥身前的茶几之上。
三只茶碗缓缓卷起,轻轻落下,落到茶几上时只托托几响,竟不溅出半点茶水。
祁天彪等三人当宋远桥衣袖挥出之时,被这一股看似柔和、实则力道强劲之极的袖风压在胸口,登时呼吸闭塞,喘不过气来,三人急运内功相抗,但那股袖风倏然而来,倏然而去,三人胸口重压陡消,波波三声巨响,都大声的喷了一口气出来。
三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心知宋远桥只须左手袖子跟着一挥,第二股袖风乘虚而入,自己所运的内息被逼得逆行倒冲,就算不立毙当场,也须身受重伤,内功损折大半。
这一来,三个总镖头方知眼前这位冲淡谦和、恂恂儒雅的宋大侠,实是身负深不可测的绝艺。
张翠山在屏风后想起殷素素杀害龙门镖局满门之事,实感惶愧无地,待见到宋远桥这一下衣袖上所显得深厚功力,心下大为惊佩,寻思:“我武当派内功越练到后来,进境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