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事情,如果今天她站在蒋青云的位置上,她也会毫不犹豫头也不回的离开。
犯不着为了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人,就让自己跟一个强大的人站在对立面不是吗?
男人听了安宁的回答,玩味儿的摸了摸下巴,“有点意思。”
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男人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女人也支持他的这个决定。
这两个人,到底是想结婚呢,还是说着玩玩儿呢?
真有意思。
安宁没心思跟男人继续扯皮下去,她蜷起手指狠狠的敲了敲桌面儿,“权五爷,搅黄了我的订婚宴到底是为什么——”话头猛地戛然而止,安宁随意的拢了拢耳边的长发,“你是为什么这样纠缠我,我不想知道。我猜你也不会告诉我。”
男人欣赏的勾了勾嘴角,脸上挂着邪狞的笑意,“大妹子真聪明。”
“不是说有几个问题想问我么,问吧。”
她也不会再说回答了他的问题,就让他别来纠缠自己这种话。
像权五爷这种男人,她虽然第一次遇到,却并不妨碍她了解他。
他想做什么,没人猜的到,更没人管得了。
一个横着走的老螃蟹!
男人是提问了,却问了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
“你看上蒋青云哪一点了?”
安宁觉得好笑,“你管我喜欢他哪一点?你是我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么,凭什么过问我的私事儿。”
“大妹子,怎么说也是睡过的关系,五爷问问也是关心枕边人。”邪狞的俊脸上,偏要说些令人暧昧不清的话。
枕他大爷的枕边人!
安宁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恶狠狠的咒骂着。
却有一种无力感。
每一次见面,她好像所有的本事都没有了用武之地。
这个男人,猜,猜不透;看,看不穿。
试探,被他用暧昧不清的话轻松的便挡了回来。
讲道理?他更不是讲道理的人。
来横的?她一个没背.景没靠山的小律师,前边还挂着一个‘助理’二字,她在谁面前能横的起来?
而且她这么多年所学的一切技巧,在这个该死男人的身上,都毫无作用。
这个男人……太深不可测。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安宁一次都没有看头过这男人的心思。
哪怕是深邃如蒋青云的眸子,她也能从中得出些讯息。可在这双阴鸷的黑眸里,她什么有用的讯息也得不出来。
她就像是被一条毒蛇死死的缠住,怎么挣扎也没用,反而……越是挣扎,便被那条蛇缠绕的越近。
这种感觉,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