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吧,普通的要臣就是了,用不着豁出一切,芩儿的一切有臣给你守着,臣就在这里。」景文忽然受她一告白,一时脑子像被敲了似的,笨笨的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抚摸她美背。
「你以为是啥呢,朕本来是坚决不生孩儿的,为了你才转的心念,这还不豁出一切。」竹芩以为他想成别的了,这也是扬起一抹笑意,往着他胸口戳了戳。
「……为什么坚决不生的?」景文摸摸她的头,「臣以为这种事情随缘吧,有也好,没有也罢,不勉强。」
「皇家便是这般,不生没有人继位,生了又让孩子们血肉相争,想着都头疼,所以朕不想生,这些年便放任着大臣们哀号遍野,也是不肯纳婿,可第一次见着你时,便就觉得,如若是你,有几个娃娃好像也不错,你这坏人,就你对朕开口就是姐姐的叫着。」竹芩轻轻笑了笑,这好像回想起与他在金麟第一次相遇,「朕微服出巡,总有遇上那么几个能人异士,比如毓歆。但要说起入朝为官,倒也是没有一人不愿为朕犬马,就你,特立独行。」
「……欸嘿,臣喜欢自由自在,不喜欢当官。」景文笨笨的笑了笑。
「好你个景文,说这许多自谦结果是在推託于朕。」竹芩佯怒道,笑着往他胸口一撞,「朕本想拉拢你在身边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么,让你回绝朕,朕伤心了好一阵子,好在后来你去寻着做黛仪的护卫,总归又回到朕身边。」
「如此芩儿与我确实是有缘呢,这命运的红线纠缠了半天终究是要把你我捲在一起。」景文这也是往着她耳边稍稍吁气,轻言软语的。
「缠你的头,若不朕寻了黛儿问你这人许多龟毛的,让你这许多情不自禁的吃着朕豆腐还不知得拖到猴年马月才肯松口,就你最坏,心仪朕还不说,偏生要朕亲口说与你知,这可不是朕要说你了,连你娘子们都说就是茗儿夫人都对你小有埋怨。」竹芩抿唇鼓嘴,白了眼对着他两颊捏去。
「──这真怨不得我呀,大家一个个都是独立坚强,美丽又迷人的女子,我向来不敢妄想这许多。」景文讨饶道,搂着她又是吻了吻她小脸。
「那你说,如若朕不说,你会不会与朕说了?」竹芩气鼓着嘴,两眼直盯着他看。
「……嗯。」景文笨笨的点点头,却是想都没想,这倒让竹芩一脸讶异。
「嗯什么?你打算几时说?」竹芩可没想到他会有这般靦腆的反应,反正他娘子们说了么,这人就木头,你不敲他他还不应,敲了都不见得能成。
「芩儿说等太平时要传位给竹颐,臣本来想那时候再说的。」景文两眼带着柔情的看着她。
「爱卿,你是不是傻,那时朕便不是皇帝了,你也不会是駙马。」竹芩眼睛瞪大,这又更是讶异。
「我又不在乎芩儿是不是皇帝,我喜欢的是芩儿,可不是那皇帝头衔,是因为是芩儿我才替皇帝办事的,可不是因为皇帝我才替芩儿办事。」景文天真无邪的笑着。
「……怎么你就这么会哄朕?究竟是谁生养得你,嘴这么甜,说的话句句都往朕心坎里,多少毛遂自荐的駙马这都嚮往着朕的头衔,求着荣华富贵来的,朕不是皇帝了,你还贪求朕什么?」竹芩两眼洋溢着喜悦,一双小手又是往他脸上捧去。
「我贪求你的人,贪求你的身子,贪求你的可爱,贪求你的嫵媚,嗯……我也不知道,我贪求芩儿的一切,芩儿不是皇帝更好,这个国家根本配你不上,看着芩儿这许多事情压在身上的老是让我心疼,芩儿不是皇帝了我可以多宠一点。」景文说着,手又不安分的往她胸上揉去。
揉着揉着又觉得拗手,这便就把竹芩翻过身背向自己,早已再度勃发雄挺的慾茎顶往她臀瓣间,一手与她枕着,两手都是往那对浑圆玉乳上抓捏了去,同时贪婪的往她耳边轻吻吮吸,逗得她格格轻笑。
「……如此,朕要说你贪还是不贪呀?」竹芩小脸緋红,却也是由着他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轻揉乳肉,挠挑乳尖,却是她娇息轻喘,也是把小手抓上他茎柱上,轻引搓弄。
「自然是贪,贪得无厌,芩儿歇喘这许久也够了吧,景文可还满腔慾望无处去呢……」他在她耳边嘶声道,头端顶着她缝瓣前边藉着方才残留的淫糜爱液缓磨轻蹭的就还不放入进去。
好像就等着她许可一般。
「那便往朕这而去吧,朕也还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