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掬月姐姐不是早出宫了,而且她摸到夫君房里我们怎么都未能察觉呢?」韵芷轻声说道。
「人家武家出身的,谁家我就不说了。」景文心虚道。
「武家出身也就齐家有这能耐,齐家哪有女儿了,就只见过齐少公子而已。」兰熙倒是一点顏面也不留。
「她藏的好吧,她父亲也从未当她存在过,也不让出门也不让人知道有她这号。」景文又是怕怕,芳廷卫还管这个?人家家底你都细数在掌。
「这样?看来有必要多插几个细作进去了。」韵芷微微皱眉点了点头,不是,你们早就在注意人家啦?
「招也招认了,可以给我解解了没?」景文讨饶道。
「不行,难得老爷吃了瘪,我们得要乘着这势头讨要讨要,反正黛仪姐姐带着芸儿姐姐玉儿姐姐去忙去了,这可没人碍着我们使坏。」兰熙说着,手往裙襬里边伸去,抓着他茎柱便往自己花径穴口带,这衣服可没打算宽。
「缓点缓点,」景文连忙哀号道,「昨夜都全给了掬月了,让我喘息喘息吧。」
「谁让你这放纵的,是老爷自己不好。」兰熙噘着小嘴嗔怪道,这就拨瓣吸茎,给送了进去。
「姐姐先慢着点,掬月姐姐把夫君给钉着在床上,人也不见踪影,这不很怪么?」还是韵芷乖巧,马上便看出了猫腻。
「谁管她那么多,她又不是殿下,老爷,是不是这么说?」兰熙狐媚一笑,这也是没多加理会,反正这夫郎茎柱都让她给一顺到底了,这也是没打算停。
「不是,她摆明与我不告而别,这便是要远嫁到辽国了,我至少给她送上最后一程吧?」景文对娘子根本就不敢兇,即是一阵气结,这也是翻着白眼说话。
「夫君……你别生气啊,事已至此也是晚了。」韵芷抿了抿唇,轻轻的往他颈边抱去。
「啥?」景文瞪大双眼,身下猛的一顶,兰熙这就让他给顶得俯下了身,暂且停下摆动,花穴湿润潮泽,她这也是情欲高涨,小脸红扑扑的挨在他胸膛。
「……今天辽使早已经走了,如果掬月姑娘是齐公子的姊妹,他也早护送着随行离去,黛仪姐姐她们就是去陪着陛下全这事,早上派韵葇妹妹来说时你还没醒,陛下也说了,若是你还没起来不用出席也没关係,算算时间这都已经快出城了,最后这面怕是……」韵芷说着,见不上这叁字却是难以出口。
「……对不起了,老爷。」兰熙瞪大着眼睛,小鼓着颊,轻轻往他胸口推了推。
「这样啊,也罢,她决心如此,那便这样吧,也只能看看有没有机会把她救回来了。」景文轻轻叹了口气。
「你不怪熙儿?」兰熙歪着小脑袋看他,一脸怜人样,显然是发现自己胡搞了什么,这在反省呢。
「怪你能怎样,该去还是要去,这最后一面见不见实际上却是没有太大区别,见着说不定我要在陛下面前拂她顏面了,不见也好,唉唷,只是这最后一面没见着心还真有点疼,怎么她就偏偏是齐家人,却又偏偏搭上我,这要把人拉回来可不是件易事。」景文说着,这也是挺着他身下唯一能控制的地方对着兰熙又是顶了两下。
「……老爷!」小娘子娇喘一声,小脸也是往他身上埋了埋。
「也是,弄得不好,两国交战可不在话下。」韵芷轻轻说道,这也是紧紧搂住景文脖子。
「唉,先不想这些多的了,事已至此,我只好先疼一疼你们两个,芷儿乖乖,快替我解穴。」景文转头轻轻往她颊边一吻。
「先别么,让熙儿伺候你。」兰熙就老大不愿意了,这又是坐身起来,扶着他腰腹又是一阵石磨轻转,臀瓣在他茎柱根上半寸许轻轻摇曳着画着个小吕字。
「别管你姐姐,昨夜跟月儿玩了个新招,羞耻无比,非拿来好好招待熙儿不可。」景文两眼瞇起,坏坏的勾起一弯嘴角。
「什么新招?」这倒引起了兰熙的兴致,马上就把他下身麻穴给解了。
「姐姐就要胡来。」韵芷看着摇摇头,这也是轻柔的把他上身的封穴之处给推开。
「怪了,能动是能,可是还是有点不太俐落。」景文看着自己的手好像废了一半似的,抓握都不好抓全,这又把手放到韵芷胸上抓了抓。
「这穴少说点了有一时辰多,气血不顺在所难免,也得多花些时间才能好全,老爷你就别急了,乖乖从了熙儿便是。」兰熙狡媚的笑了笑,又是一阵深吸顶宫,半寸轻提。
「夫君别着忙了,芷儿给你揉揉,也好得快些。」韵芷微微轻笑,这也是跨坐他胸膛,提着他手按摩着经脉,这也是把他掌心往自己短衫下摆里塞,窜过兜子底往玉乳上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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