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逆贼,小逆贼……」她轻灵的小舌舌尖先是顺茎而上,清理着饱满充血的血管外壁,接着在头端上打上几圈,又顺延而下,轻柔的舔着依旧饱满的囊袋,小手一边轻柔的托着,一边搓弄着仍是挺立的雄茎。
「还没让你收尾呢。」景文原先还按着墙壁喘息,忽然探腰而下,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往那往来多半是下僕所寝的大通铺上一放,这床铺约略也足有常人及膝一般高,竹颐就这样让他放到床边趴着,又是自她身后扶着纤腰,轻轻拨开穴唇一贯到底,忽然朝着她臀瓣就是一拍,「说,让你收尾没有?」
「……没、没有,啊!」竹颐回身看着自己臀上的微红掌印,不觉又兴奋了些许,狂喜的缩紧了一下,顺手拆下自己发上金雕簪子,随手一扔贯在一旁墙上,洒落了一头乌黑秀发,长发披肩,吊了几缕在额前,轻轻一抿唇,这就叼着一小缕,眼带媚色的看着他,「小贼没让我收。」
「吓谁呢!」景文眼见她这一掷竟然让发簪没入墙面少说叁分之一,手劲之大也是真被吓了一跳,又是往她臀上一拍,连着又是茎入茎出了一阵,没想到竹颐居然顺着自己发丝,分成了两缕,这又拉着他的手来抓。
「对不起,小贼对不起,你再罚我,再罚我吧。」她脸颊红上加红,竟是央着自己扯她长发。
怎么刚刚还挺强势着虐着自己,这又反过来依旧强势的要自己虐着她了,这样扯一介亲王头发真可以么?景文满头大汗,臀摆腰动的速度一度慢了下来。
「快点,再玩玩我,再玩玩。」竹颐两眼痴狂,顿时身分地位威严节操什么的全都扔得一乾二净,彷彿此刻两人不仅仅回到根本的男人与女人仅此而已,这又更堕落了些许,落到主人与玩物的层面。
「你还命令我啊?」景文心底绷着的一根弦瞬间断掉,又是往她臀上一拍,「要我如何,岂是这种说法了?」
「求求小贼了,求求你。」竹颐想都没想,这就哀声求道,没想到这臀瓣又是让他顶了两顶,拍了两下。
「还小贼?不改改口吗?」景文拉着她柔顺长发,却是力道轻柔,没有真的拉扯。
「……主上,求求主上,颐颐还要,求求你了。」竹颐说着,轻轻咬着下唇,下身唇瓣也往着他茎柱吸了两吸。
「这好像哪里不对,唉算了。」景文扶着额头,也不太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好事,这又硬生生的连连往她体内顶入又顶入,同时又往她自己分出的两缕发丝一顶一个扯,又是让竹颐娇喘淋漓了许,他这也是从两脚踏着地上,变成一脚踏到床铺上,深还要更深,这又缩了一脚,两脚都跪到床边上,囊袋随着一次次的顶入,在她臀瓣上拍着拍着。
「主上抱抱我,别欺负颐儿了,疼疼颐儿吧。」原本趴扶着的竹颐这时忽然微微回身起来,轻轻吻了吻他的侧脸,对着他浓情蜜意的撒着娇。
「……也好啦,都依你。」虽然这般虐待人糟蹋人的玩法也有点新鲜,不过他毕竟还是习惯疼爱人的,这就轻轻退茎而出,使她正偃于床,这又回到龙翻之势,紧紧与她相拥,腰身的摆动也不再如此粗暴猛烈,反而势轻柔温润,缓进柔出,这又是数十番往復,这又是精洩出囊,爱液泉涌,两人轻声喘息,汗流浹背。
「……景文,亲亲我。」竹颐眼带柔情,对着他闭着眼睛噘起小嘴。
他顺从的照做,轻轻吻上她的唇瓣,一隻大手在她玉乳上轻轻摩娑,这吻细腻流长,两人透过交合感受对方的体温,却是透过这个吻感受着彼此的心,特别是景文,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感觉好像竹颐此刻竟然是全身心的许给了他,却不像是她自己所说的,要把他占为己有。
更遑论拿他当枪使了,这与说好的不一样吧?
「……竹颐,你到底,心里面打着什么算盘?」景文伏在她身上,眼又再度清澈明亮了回来,他想到自己对竹芩立下的誓言,可是这又感觉竹颐且也不是像她所述的,意图谋反,有着不臣之心的样子,更别说还要拉自己一起淌这浑水。
「主上景文,颐儿,颐儿要怀上你的孩子,做你的女人,这身躯体,全供做你的玩物,让你洩慾玩乐之用,其他的,我全部都可以不要。」竹颐轻声说道,往着他唇上轻轻一啄,眼柔和,却满是疯狂,美目之中乌黑瞳孔,这也仅只映着他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