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竹颐,你说的是这个情?」景文一脸紧张,这亲王说变脸就变脸,哪有这么快的啦。
「不然,本王,可还有别的?」她眼睛频送秋波,微微瞇着双眼,半睁微开的眼眸上,清晰明朗的映照出他困惑的脸庞。
「逆贼!你往哪里跑了!」兰熙的怒吼声自屋顶上传来,这又踏着屋瓦飞跃而去,一下子脚步声和瓦片互碰的声响这又跑远了。
「走远了么?」竹颐娇媚一笑,忽然猛一抱住他,她的身高如此正好抵在他胸口下缘,却是与翎羽相差无几,这居然是贪婪的嗅闻起他的味道,「小贼,这就没有人能阻拦本王,也没有人能阻拦你了呢。」
「殿殿殿殿下此话何意?」景文一时大惊失色,脑袋还是一阵混乱,自己已然是衣襟敞开,眼前这个让人唤作骏云王的女子,竟然已经潮红满面,一边嗅着,一边对着他肌肉筋骨于躯干间產生的沟道间舔吮了起来,他却只能两手大开,轻轻的扶在墙上,好像顿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此刻仅有你我二人,本王爱怎么对付你,你要如何对付本王,却已是无人能挡……」竹颐嘴角微微扬起,露出平时里多是景文会有的坏笑,在这母狮面前,他顿时犹如待宰羊羔,竹颐转眼间抽去他腰带,也顺带连裤头也解了。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殿殿殿下,你这是……」如此变故他又更加不知所措,眼见竹颐小脸挨着他那微醒茎柱,深沉的一吸闻,好像颇为陶醉一般,柔嫩的脸颊蹭着,即是他困惑依旧,本能的愉悦却是令他一下雄起指天,这还往她脸上顶了一下,却是逗得她笑靨更加艷丽。
「挺精的哪,这比你那剑柄,却要粗壮得多……虎虎生风,曳曳生姿,两年多了,本王盼了你两年……」竹颐轻声细语,也不知道是说给他听抑或是自言自语,小舌一伸,往茎腹舔着扶摇而上,对着茎头就是一吮,景文忽然受此一吮,虎躯一震,又多往她樱桃小口中送了一寸,「唔。」
「殿殿殿下,有、有没有怎样?」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身下女子毕竟非同小可,他也不敢胡来妄为,只见她眉头微微一皱,这又是深深含入更多,小手还扣住他的大腿,略施力道,直至全茎没入。
「殿下……」景文这受着她尽数吞没,小舌还轻轻搔着遭吞茎腹,一股热流已然是呼之欲出,他轻轻一喘,微微弯腰,却忽然被她使劲往腹部上一拍,用力的抓出了五道爪痕。
忽然吃痛他背后一滑,一下低了下身来,竹颐这也是顺势茎柱脱口,扑身吻上他的唇,却在下唇瓣上咬了一口,顺手还抽了他一巴掌。
「……不要,不要再叫我殿下。」她唇边微微颤抖,怒意横生,好像想要揍他一顿却又心疼一般,这就轻轻抚摸他的脸庞,抚摸他的唇瓣,抚摸他腹部的抓痕,又伸手轻抚他雄立玉茎。
「竹颐。」不知道为什么,看她如此色,竟然有些怜人,也不知怎样鬼使差,手就往她头上摸了摸。
「小贼,抱抱我。」她轻声说道,也没往他瞧,怔怔地看着抓痕。
景文轻轻的搂住她,失手往她臀瓣捏了一把。
「……大胆。」竹颐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脸上却浮起红晕,「小贼,你可知道,我……一直好想杀了你。」
「竹颐,这……不好吧?」景文心头一震,背脊发寒,手连忙扶到她腰上。
「……当然不好,不杀我心里难受,杀了你我又心疼,怕我今生今世再遇不到你这般让我失了心之人。我抓你咬你,你疼不疼?」竹颐这说话没头没脑的,又是一阵搅乱他的心思。
「不疼,现在不疼了。」景文笨笨的说,「竹颐,你,你这忽然之间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如此?」
「……本王不说了,此刻仅有你我二人,你又是本王面首,本王即刻要你,你难道还能不从?」竹颐轻笑一声,这又把他推开,解开胸前官褙的带子,又解开腰带褪下外衣,这就轻轻拉起长裙下摆,「小贼跪下。」
景文哪有遇过这般强势的女子,这且便轻轻跪坐下来,竹颐微微一笑,一脚踏在他腿上。
「替本王拖鞋。」玉音入耳,他也不问因由,便就顺服的照办,温柔的抬起她的小脚掌,脱了绣鞋,除去白袜,放到一旁。
她的脚掌白皙如玉,筋骨结实,某些部位因为长年征战,还带有一点厚茧,除去这一点,便如竹芩的脚一般,好像还微微散着清香,端是一隻美足。
「手放到背后。」她也不让他多端详自己的脚,忽然就抽足起来,往他挺立的茎部踩去,也不是真踩,但是这突如其来也是吓了他一跳,她用着脚上大拇指和馀指的缝隙轻巧的夹着他的茎柱,温柔的套弄起来,时而用指甲尖轻轻往上一刮,时而用掌腹轻轻踩踏,按往他下腹,时而以脚跟,蛇行而上再以掌腹搓摩他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