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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怡柔把话说开以后,又安生过了两日,此间两人的互动,清纯得有如往昔一般,景文就会似无旁人的戏耍朱茗,调笑翎羽,夜里也是轮着与两人共寝,但是对怡柔便还是有如亲妹妹一般,令两人心有困惑。
「文郎,你过来。」这天茗儿受不了了,直接把他拉到房里,让他在床沿坐下。
「茗儿怎么了,这还没入夜的,虽然我是都可以啦,对你会不会太早些?」景文一脸害臊道。
「谁,谁与你说那事去了,」茗儿俏脸羞涩,马上往他胸口就是两叁拳过去。
「娘子莫打,莫打,有话好说。」景文咯咯笑着,慌乱之中,一阵又摸又捏又亲又揉的,所有便宜都给他佔尽了去。
「夫君不可,不可!」眼看自己衣襟敞开,就要被他压倒床板上,朱茗连忙捉住襟口,往旁边一滚。「与你说正经事呢!」
「那你坐我怀里说。」景文撒娇道。
「不要。」
「那我便不听了。」景文嘟起嘴,别过头去。
「真像个孩子。」朱茗又好气又好笑,往他怀里坐去,「先说好,莫要胡来。」
「是,是,夫人遵命。」景文笑了笑,却还是往她臀瓣抓了两把,朱茗嗔归嗔,却还是由着他。
「文郎,我问你,怡柔不都允你了,你怎么好像,便与往常无异一般,怎么没有,没有……」朱茗声若蚊鸣,羞怯的看着他。
「没有?」景文一头雾水,「没有怎样?」
「就你对我与翎儿做的那事,怎么就不与怡柔做了?」朱茗小脸红彤彤的,景文顿时恍然大悟,贼贼的笑了起来。
「哪事?嗯?」景文在她耳边低语着,双手不安分的往她胸前游去。
「文郎,我知道你专一于我,可是如此对怡柔不公平。」朱茗也算认栽,没有再去阻止,景文当即打蛇随棍上,一双大手随即鑽到她衣襟内。
「对怡柔怎么就不公平了,怡柔年纪还小,这事急不得。」手不安分是不安分了点,但是头脑也还算是清楚。
「怡柔也就小你几岁,与她同龄的女孩早都嫁人,孩子都生了两叁个了,还小,今年还小明年还小,再过十年你都觉得怡柔还小。」朱茗嗔道。
「却也不是这么说,」景文沉吟了一下,手劲不经意大了几分,朱茗不禁嚶嚀了一声,「说来怡柔可也还没过门,就这样把她给要了好像也不太好。」
「夫君,我与翎儿不也还没过门么?」朱茗吃吃笑了起来。
「你们,唉,说起来我也是好对不起你们,不过这不一样。」左右还是说不过她,就是只能支吾其词。
「你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啟齿罢,瞧你那傻样。行吧,娘子给你说去。」朱茗笑了笑,往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景文就抱了上来。
「茗儿,我要你。」
「天还亮着呢,你忍着些,入夜再说吧。」朱茗面带娇红,别开脸去,两人又卿卿我我了一阵,也就散了,啥也没发生。
一日下来景文也是左蹭右蹭了一番,看似忙碌实则啥也没干的就待到夜里,这天翎羽和朱茗也是把他近日谈过的合约给整理了一番,也不让他帮什么忙,早早把他赶回房去歇息了。
景文想到夜里茗儿允了的好事,不免特别期待,早早洗完澡,挨在床边看些小书。
等到外面刚打完过了两更,景文开始躁起来了。
但也只是时不时怔怔地望着门口而已。
忽然,他耳朵动了一动,听见门口步伐轻盈,窸窸窣窣,门板上被轻轻敲了两下,不由得一阵大喜。
「进来,快进来,门没锁呢。」
他在内室虽然坐立难安,却也忍着没衝到前边,就听得来人推开门进来,缓缓关上门,轻轻锁上,一阵一阵的呲啀声挠得他心痒难耐。
「文哥哥,怡柔来了。」
来人却是怡柔,景文原本已经在床边摆出出一个怡然自得的架式,整个人半坐半躺,左手扶着脑袋,被这一惊,差点没摔下来。
「怡柔怎么是你?」景文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只见平时素顏不加修饰,仅仅是整理得清洁乾净就已经有如落凡仙子的怡柔,现在轻点眼影桃粉面,略抿丹唇缀红顏,长发披肩似乌水,佳人秀丽正华年,更是显得娇艳动人,虽然她只穿了一件单薄长衫,素色简单,还只披了件披肩,却也不由得景文看呆。
「文哥哥,我冷。」怡柔被他直盯着看,不免也是俏脸嫣红,忍不住随口说道。
「哎,你怎么只穿这么点,真是的,快来这边我被子给暖好了,先过来坐会。」景文一阵慌乱,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脱得衣衫不整,拉着怡柔坐到床边,连忙拉了被子给她披上,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怡柔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沉吟了半晌,景文忍不住问道。
「不是文哥哥让怡柔来的么?」怡柔两颊霞红,好似有点心事重重。
「谁说我叫你来了,这大半夜的,要是怡柔着凉了怎么办,还就穿这么点,心疼死了我。」景文碎念着,但是一脸温柔,说着又把怡柔往棉被里裹,都快让他包成粽子了。
「是二、茗儿姐说的,她说,说……」怡柔踌躇了一阵,景文眉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