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咬唇,不语,仿佛还残留着理智的最后一根丝弦,克制着不敢说出口。
男人又撞了撞,保持她的临界点,却又不肯让她达到高潮,铁了心要磨她,磨到她开口承认为止:“快说,说绿儿喜欢被哥哥肏,绿儿喜欢哥哥的大肉棒,绿儿永远都属于哥哥的女人!”
“不……啊嗯……”男人狠狠一顶,女人终于被磨得甚至溃散,彻底败给了情欲,切切地说了出来:“绿儿……嗯啊……喜欢被哥哥肏……喜欢哥哥的大肉棒……啊嗯嗯……”
男人等了一晚上,就为了一句话,此刻再也不愿克制,快速地律动身体,肉棒直直捣入最深处,女人仰头尖叫着,快感如狂风暴雨般将她袭击,一股滚烫的浪潮从小穴内奔涌冲出,烫得男人背脊如电流划过,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肉棒嵌入最内里,才肯释放精液喷射而出。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相互感受着水乳交融后的痉挛抽搐不止,久久无法平复。
赛忠吻上女人的唇,眼底映射着无尽的柔情,笑着说:“绿儿,我恨不得将你融进骨血里,从此不分离。”
这夜,赛忠并没有离去,抱着女人一同躺在床上直到天明!
阿绿是在惊呼声醒来的,只觉得身后的怀抱很暖,这一觉她睡得很不安稳,却也异常的昏沉。
随着嫣婆手里的铜盆摔落,一声惊呼,赛母闻声赶来,竟瞧见自己的一对儿女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一口气没缓过来,就这么晕了过去。
阿绿这下是彻底清醒了,心底的恐惧仿佛找到了缺口,骤现奔涌而至,更是慌得浑身颤栗不止。
赛忠看见赛母倒地,眼底闪过一抹惊慌,但却忍住了,温厚的大掌轻抚女人后背,声音温和动人:“别怕,一切有我呢!”
阿绿赶紧闭眼,继续假装睡觉,可身体不住地颤抖还是没能骗过赛忠的眼睛,反倒是让男人心疼地当着嫣婆的面,吻了她的额头:“绿儿别怕,哥哥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会护你周全。”
所谓家丑不外扬,嫣婆上了年纪岂会不懂,慌忙关上了门窗,又扶着赛母坐在椅子上喂水,好一会,赛母才悠然转醒,看着床上围桌寸缕的两人又是一阵气急攻心,连连捶胸顿足!
赛忠斯条慢理地穿上衣服,还不忘给妹妹也盖上被褥,掩盖娇躯,只是下了床就来到赛母的面前,双腿屈膝跪了下去,目光无惧,不卑不亢道:“母亲,一切都是忠儿的错,你要怪要罚,就罚忠儿吧!”
赛母气得面色铁青,手指颤抖:“你!你怎么可以!怎么敢呐!”
赛忠剑眉蹙紧,抬手抓起腰间的佩剑,双手奉上:“母亲,若您觉得忠儿有愧您的养育之恩,你大可一剑了解我,忠儿来生还当您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