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女流泪的哀求却没得到丝毫的回应和联系,那钉在她体内的铁杵,反而被她娇媚的呻吟给刺激地更加滚烫疯狂,噗呲噗呲地深深顶入软烂的穴肉,“啵”地捅开娇嫩的宫口又迅速拔出,撤离肉穴时还将一圈圈艳红的穴肉勾扯出去,滋滋啦啦的淫水顺着肉棒刚流淌下去,便被男人一个猛顶,水光潋滟的巨根又重新满足饥渴的嫩穴,重新翻搅顶弄着骚点,将少女操得刚刚从高潮中恢复,便绷紧了脚趾,摇摆着身体向后逃去。
再次高潮的危险预感让安笙胡乱地晃动着螓首,小手绵软无力地拍打着趴在身上的男人的坚硬胸膛,挪蹭着拼命后退,试图将被蹂躏地不住痉挛喷水的小穴,从那要命的肉棒上拔开。
“别、停一下……我不行了啊嗯……哈啊~停、停啊……”
但安笙的逃离却被男人揪住大腿的一个回扯,给宣告失败,疯狂地肉棒在被干得烂红的小穴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男人粗重地喘息着,豆大的汗水啪啪地砸落在安笙白嫩的躯体上,这种另类的气息侵占,让男人眼底的欲火更盛,凶狠地一口叼住了在他眼前不断摇晃的小奶头,胯下砰砰的几个尽根的深顶,终于嘶吼一声将蓄积已久的浓厚白浊,尽数喷射进了子宫深处。与此同时,安笙被浓精也射得狠狠一抖,整个人不由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小腹剧烈地抽出着,翻着白眼再次高潮了。
一次欢爱过后,男人身上的餍足气息几乎满的要溢出来。他温柔地舔舐着刚刚被他咬在乳头上的牙印,见着女孩因此不住地轻颤,便两手缓慢揉捏着饱满的乳房,含笑轻轻叹息着:“安笙……嗯……你可真是个宝贝~可我总觉得还像在做梦,怎么办?”
“那你就觉得是做梦好啦……哼~明明把人家折腾得这么惨……”
就在安笙娇羞着躲开,以为欢爱已经结束时,却被男人一手揽住了细腰,紧紧贴上覆盖着薄薄肌肉,还在因为喘息不断起伏的火热小腹,同时,钻进安笙体内的某根半软的物件,也缓慢地摩擦抽送起来,不过片刻工夫,便重新硬挺如昔,将安笙惊得杏眸微睁,可爱的模样惹得男人低笑一声,宠溺地在她玉雪可爱的小鼻头上,轻轻咬了一下,“你不会以为刚开荤的老男人,做一次就能打发了吧,嗯?既然勾着我上床了,就要有负责满足我的觉悟啊,小姑娘~”
安笙被他眼底的某种火热情愫羞得别过脸去,咬着唇欲拒还迎的模样看得男人一阵火气上涌,将女孩侧了个身,本打算将一条细腿扛在腰上使力,却没想到这小丫头的身体出的柔韧,轻轻一抬居然能将大腿压在他肩膀上,娇嫩如奶的内侧软肉摩擦着他的脖颈,让他没忍住侧头咬了一口,一边挺动着胯下的硬物,将女孩插得咿呀直叫,一边眯眼赞叹道:“也不怪我总觉得没什么真实感,你这一身皮肤又白又嫩,水豆腐似的还一碰就红,嗯?你说我该叫你白雪公主,还是豌豆公主呢~嘶——”
男人调笑的话音,却突然被女孩故意的一下紧缩给生生截住,他不由伸出大手惩罚性的,在女孩被他撞得通红的臀瓣上又拍了一下,一边咬牙警告道:“小逼又痒了?等会儿被操狠了可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