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杳玉已经眼迷离身体过分的欢愉抽空了她的大脑,她张着红唇一声接一声的呻吟着,胯下的腺体跟着被抽插的动作摆动着,还跟着花穴一起吐着清液。
“要~啊~要母后给我…给我…”
江云妨伸手抓住那跳来跳去的腺体,把小杳玉抓在手中前后撸动着,拇指还时不时的抵在冠首揉搓。另只手埋在花穴中越来越快的抽插,淫液流得多了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这时她开口说:“这里喜欢我,只有我才能进得,知道吗?”
“是…只有母后…只有…啊~只有母后!”
梅杳玉的腰扭得越来越狠,花穴也开始收缩绞得她手指都疼。她撸动小杳玉的动作也快起来,手指抚弄着每一条褶皱再狠狠地顶进去,涨满她,大力的操干她。
江云妨的心咚咚的跳,满足感似海水般将她淹没。在梅杳玉花穴泄出的那一刻,她抽出手将唇送上去伸出舌头去舔,又探进去安抚着兴奋的穴肉。
“唔嗯~啊…啊…母后…”
梅杳玉依旧抖,腺体涨得紫红被瓷白的手掌捏住撸动。当她要泄精的时候,那抹白倏然掐住了小杳玉的根部,力道足以让她泄不出。
“呜…”梅杳玉趴着哭出来,撅着屁股晃悠着。花穴里插着舌头延长了高潮的快感,腺体被掐住泄不出,又舒爽又难耐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阵泛白,人似缺氧般的大喘着,涎液流到了唇角。
花穴被好好安抚过,江云妨抽出。她吻着花瓣,手掌终于放开根部开始好好的撸动着。
“杳玉…”声音跟轻,似蚊鸣一般:“我爱你。”
腺体在掌心涨大,整个都在怒气冲冲的抖动着,似在对方才的待遇感到不满。冠首被拇指某一次擦过后,终于开了精关大股大股的泄出了白浊的精水,混合着不知是谁的淫液染了床铺。
江云妨揽着她滚到床榻干爽的一面,梅杳玉眼飘忽估计智还不知正在何处。她摸着梅杳玉正好一手可掌控的胸乳轻轻揉捏着,指尖抚过那些疤痕。“明日便出发了,可要带什么人?”
“嗯?带什么人?”梅杳玉现在还晕乎乎的,脑中想着那些个武将。
“不带着程禾吗?”
画面咔嚓一下碎掉,梅杳玉终于醒了。
她喘息着笑笑,“带她做什么,陪着母妃罢。”
“哦,也好。”江云妨唇角翘了翘,她自己都未发觉。
……
今夜多少人无法安眠?何止香艳的月华宫。
普亲王最后一次找白嫔确认。
“姐姐,您当真确定此举能得陛下欢心?”
白嫔心虚可面上不显,拍了一下大腿才说:“天爷啊,本宫作甚骗你?你可是亲王啊,护驾东走这样的功名本宫觉得实在仅有你能担得。”她抿了抿唇晃悠一下眼睛,又说:“此时各方诸侯皆想拼一拼搏一搏,陛下寒了心。可你却为了陛下安危劝说保命而东走,陛下她会记着你的好的。”
普亲王点点头咬咬牙,“嗯!就听姐姐的,还是要多谢姐姐身在宫中还不忘了为了小弟思虑前程。”
“瞧你这话儿说的,你我是先太后赐下的姐弟缘分,本宫当然为你着想。”
抱歉了,为了亲弟弟只能卖了你这个义弟弟了。
……
男巫雪铃夜半偷进王府,皇长子未眠似也在等他。雪铃进了暗室,那厢急不可耐的就冲过来一把抱住他,男子气息都快蔓延到脸上时雪铃才轻推一把说:“王爷,小人有要事要说。”
皇长子粗喘着,可也放开他。就听雪铃说:“陛下东走的事蹊跷,王爷应当随陛下而行。这样万一陛下有个什么不好,您在陛下身边近水楼台。”
皇长子摇头,说:“我还想着留在京都呢,老六去打仗了,母皇也不在;或许此时留在京都是个机会。”
“什么好机会?何处不能立都?何处不能建皇城?”雪铃有些急,“前阵子我暗示陛下梅杳玉同皇后不大对劲,她许是也糊涂了只稍稍试探一下梅杳玉便消了疑心。”
“糊涂?我母皇会糊涂?怕是你不中用她不再信任你罢了。”
皇长子被他教训着心生不悦,说出的话也不好听。可雪铃仿佛并不在意,意味不明的笑一下而后才说:“你当她还是从前的那个皇帝?逆天改命,她变得太多了。”
皇长子冷脸斜看着他,雪铃心知王爷脾气柔下来嗓音说:“王爷听小人的劝罢,听人打探皇后也有随之东走的心,您跟紧了皇后防止这女人起了什么心思。”
“你什么意思?”
雪铃阴沉沉的笑说:“陛下自从用了以他人福命续命之法便不可能再享凡人之福,绝不会再有后代,那梅自南才是她此生最后一个孩子,不过这点我从未同她说过。因此——皇后腹中子,是孽子。”
话说到一半时皇长子已经变了脸色,说到最后他一屁股跌坐在地双目瞪圆。雪铃去扶,他挥手不肯,半晌才开口:“谁的?那那…那是谁的?这么说来,皇后的把柄在你我手中?哈…哈哈…哈哈哈…”
“是啊,所以王爷,可要随陛下一齐?”
“要,我要跟紧了皇后看她能翻出什么花儿来。那你呢?可也跟随着?”
雪铃摇头轻笑,“不,小人还要给太子殿下送礼,总不能让她立了战功再挡着王爷的路。”
野姬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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