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轰隆的闷雷声滚起,外面的天色又暗了几分,一场暴雨是不可避免了。程禾被骂一点都不恼,那娇声娇气的骂像个蜜做的勾子,勾得心里甜滋滋痒痒的。
程禾下了床披上衣服,刘知夏却不解,难不成真将骂当了真?她拢了被子在胸口探身去瞧她,此时不见日光屋里真同黑夜一般了。看不清那人去做什么,她有些心慌的说:“做什么去了?受不得本宫了?”
离床榻较远的地方起了一丝亮,程禾点燃蜡烛用手护着火苗慢慢的将蜡烛放回灯罩中,那一方小天地顿时亮起暖光。
程禾光着一双修长的腿,身上披着一件长衣衫露着光洁的手臂去点亮灯盏。她就在那暖光之中,就在那。刘知夏望着她,温情满溢出眼眸翘起了唇角。
又是几声闷雷,沉甸甸的乌云终于含不住了水,向人间哗啦哗啦的下起雨来。程禾撑开一点窗子向外看看,雨大得砸在地上都起了水雾。她瘪瘪嘴,关好了窗。几步走回床上,抛下衣衫再次抱紧美人儿。
“方才妾身好似听到谁人在撒娇,娘娘可听清了?”
刘知夏的脸腾得红了,瞪圆了美眸看着她。好似还在轻轻磨牙,威胁意味十足。
娘娘的腿的分得大开,小穴水灵灵的露出来程禾俯身捧起她的臀往起抬,张口便开始品尝绝顶美味。中途移开唇,沙哑着嗓子说一句:“娘娘骂的好听,再骂几句。”
“唔啊…嗯嗯~嗯~不知廉耻…的混账东西!啊啊~啊啊…哈…放肆!混…混账~”
越骂程禾便越卖力,舌头插进穴中勾动媚肉嘴唇没冷落花瓣细致的吻着,最后轻咬住花蒂吸吮厮磨。刘知夏小腹收紧一阵暖流自下而出,颤抖着再次泄了…
还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阴阜上贴上同她一样的湿润柔软。程禾抬高她的右腿自己挤进她的腿间,用自己的腿心贴在刘知夏的小穴上。
同样柔软的部位互相磨蹭着,好似在热情的亲吻般。随着动作,刘知夏的花蒂被程禾的阴唇包裹住好似被嘴唇吸吮一样,而对方的阴阜同自己的贴的紧整个阴处都被好好的磨蹭爱抚着,舒爽得灵魂都在战栗。
“不…不要了啊…太多了,太多了受不住了…”
程禾不放过她,扭着细腰风情万种的摇摆着。饱满的红唇的开启,动情的爱音不断吟出。刘知夏也止不住的心动,抓紧程禾的腿弯承受双方相同的快感。
刘知夏又泄了一次,喉咙叫的都干涩发疼实在不想继续,可程禾好似不知满足般索要无度。
刘知夏抬了抬右腿,糯糯开口:“不要了~腿疼…”程禾好笑,这人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哪怕知晓娘娘撒娇骗人,可她还是心疼的将她的腿抱在怀里曲起,吻着受过伤的小腿轻声哄着:“妾身每日都给娘娘揉,就不疼了。”
“好~”刘知夏笑眯了眼。
……
午后依旧阴沉,雨淅沥沥的小了些。西竹收拾好娘娘寝宫的被褥便被程禾打发走了,她闲来无事慢悠悠的在皇宫城里闲逛,宫人们见了都尊称一句:“西竹姑姑。”
西竹好色的一一颔首示意,可转头便暗自伤。宫中姑姑的称呼是宫女资历和地位的象征,可她好似真的年岁不小了。
她背着双手漫无目的的走着,等回竟发现自己在霁月殿附近。心想杳玉殿下成太子以来这霁月殿便无人居住了,正想着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霁月殿前一闪而过。
她几步跟上自那人身后轻喝一声:“雀杉!”那人身形一顿,没转头反而嗖嗖的开始跑。西竹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开始追。
最终雀杉被按在走廊的柱子上,不断地喘着气。西竹也喘,“你…你跑什么?”雀杉抱紧了手中价值不菲的料子,红着脸不言语。
西竹去抢雀杉不给,西竹发现那料子是一薄裙上面还有一些…一些…淫靡液体。西竹大惊,压低声音问雀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中淫乱!”
雀杉哪可能说这是皇后娘娘的裙衫,而且还是被你家娘娘的女儿弄的。她咬着唇,眼里都是委屈的泪光,不反驳也不解释。
这样的料子哪里是雀杉才能有的?西竹心里也清楚,不过将计就计。她不怀好意的对雀杉笑着,说:“夜里来寻姐姐,姐姐便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