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没工具也能解开么,这算什么,大力出迹?
她瞪大眼睛,眼底的慌张一览无余。
男人很善良地接了下半句:“怎么解开的,想知道?”
蒋楚摇猛摇头。
她倒是聪明,率先毁了先前的约定,叫他不好借题发挥。
主动权换了人,什么时候罢休由他说了算,郑瞿徽勾唇一笑,搂过腰肢,将她由女上的体位扯下来,翻身一覆,将人牢牢困在身下。
性器相撞时发出敦实脆生的啪啪声,每一下都蓄足了力道,才几个来回,娇惯的大小姐就受不住了,热流一阵阵浇在可怖的肉柱上,随之而来的筋挛尤其吓人。
原来他没放水的时候这么凶,别说怜香惜玉了,连半分情面都不顾。
被他狠戾的一面激出莫名其妙的委屈,蒋楚瘪瘪嘴,眼泪汪汪的。
“你轻点……轻一点啊……郑瞿徽……”
她娇喘着,紊乱的气息伴着喋喋求饶声,听在某位失了理智的人耳中格外畅快。
“叫我什么。”他好心提示,胯下的力道不减。
“呃,郑老师,郑教官……“蒋楚软着嗓子喊他,期期艾艾。
呵,男人轻笑出声,面部的线条依旧绷紧,“继续。”
“太快了…哥哥,啊……哥哥,轻点好不好。”
她学聪明了,搂着他的脖子,小舌头舔着他的下巴,要多乖有多乖。
这一招着实有效,郑瞿徽被哄得心都轻了,飘飘然暖起来,入穴的动作也跟着柔和起来,不再是一昧地蛮横冲撞。
才缓了一口气,那人像是心有不甘,又问起来。
“好玩是吗,还闹么。”
“…不闹了,我不敢了。”
小妖精眨眼眼睛保证,盈盈闪闪的眸光很诚恳。
“下次再试,就把你吊起来操好不好。”危险发言。
脑补到那画面,过分真实,蒋楚不自觉缩了缩小穴。
郑瞿徽显然很满意她的生理反应,还知道怕就好。
单手抬起一条嫩腿架在肩上,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她嘤嘤低吟着,咬着唇好不可怜,胸前一对椒乳随着男人的动势眩出晃眼的影。
耻骨紧贴的亲密感,蒋楚在不知第几次热潮放肆后,终于听到男人粗砺的嘶吼。
他忍了一晚上,射程变得漫长难熬,一阵阵的没完没了。
“好了没啊。”
推了推身上千斤重的铁人,蒋楚没好气地催促着。
还真是翻脸不认人。
不解气似的,郑瞿徽在她肩头咬了一口,然后认命抽身而退。
射了满满半袋子的避孕套被丢进垃圾桶,挤出来了一些黏糊糊堆积在她腿心,蒋楚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那人会意,弯腰将人抱起来进了浴室。
推拉门关了一半,里面传来了几句拌嘴声,大部分是她在说。没一会儿,控诉的女声弱了下去,里头传来哗哗的水声,伴着微弱的呻吟,隔着门都能品出心脏酥软的娇媚。
洗手池上,她坐在台沿,半个臀部腾空着,双腿缠在男人腰间,身体承受着规律而不算轻的冲击。
她抓着他的手臂,他把玩着她的嫩乳。
殷色的乳尖被人为吃肿了一圈,红艳艳的诱人,十指收拢,饱胀的乳肉从指缝里跑出来,轮到他玩心大起变着花样造型。
视线落下,两人的交合处凝出一圈沫儿,嫩肉在他的抽动下被无情地翻出挤进,微刺的体毛擦过娇嫩的阴阜,惹出她阵阵浪吟。
“水……水放好了。”
掐着他的小臂,蒋楚提醒着。
等着浴缸放水的间隙,不知怎么的,又开始了,真是防不胜防。
郑瞿徽眉心皱起,不客气地揪住一只乳头:“专心点。”
麻比痛更多,她恨恨瞪了他一眼,落进男人眼里不过娇嗔而已。
将人放进浴缸,他很绅士地问了句:“需不需要帮忙。”
蒋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热水漫过乳尖,敏感处被刺出疼痛感。
理智回笼,记忆复苏,她终于找回了舌头:“快滚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