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忙活完,叁十分钟已经过去一半。
男人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时才想起昨晚被自己遗忘在门外的食材。
开了门,外头空空如也,不知被谁拿了去。
可视电话追到管理处一问,是被早班的保洁人员收走了,这会儿正放在物业,简单沟通后,管理处安排楼层管家送过来。
蒋楚起身走出房间时,正好看到郑瞿徽关门送走管家。
还以为是幻听呢,总觉得一大清早的尤其热闹。
“怎么了。”在这里住了好些年,她都没见过管家几面。
郑瞿徽转身,一眼便看到她,眸色不自然地暗了下去。
她醒得随性,吊带睡裙松垮垮挂在瘦窄的肩上,白颈上点缀着褪了色的暧昧唇印,胸前两团挺翘的浑圆,薄薄的布料被撑起饱满的弧形,中心是两粒诱人的红豆。
男人敛下波澜壮阔的心理斗争,收回目光,轻咳一声回到正题,提了提手里的两大袋子,把刚刚失物领会的过程简单复述了一遍。
蒋楚的心思比他纯洁,认真地在听他讲话。
通篇下来,脑海里飘来叁个字,至于么。
冰箱里也不是没吃的,凑合弄一顿早餐不算难事,何必大张旗鼓地找回来,丢了就丢了呗。
在她的概念里,需要耗费时间成本来达成的事,必须具备等量或超额的价值。
两袋超市食材,算来算去都不值得费心思。
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她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她出来就是找水喝的。
正要喝呢,就被人先一步抽走了。
第一反应自然是以为他要帮她拧开,心里有一瞬间暗爽,行走的开瓶器,这个人设很刚需,不错。
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
郑瞿徽拿了后直接又放回了冰箱里,很自然地说:“先去洗漱,早餐好了我叫你。”
仿佛这一切都没发生。
目光落在灶上冒着热气的锅盖上,又看了一眼关上的冰箱门,蒋楚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又开始管她了,明目张胆的那种管。
再一想到昨晚他刻意确定关系的迫切,瞬间找不出依据来驳斥什么。
此刻的被动与昨晚被美色所惑的不坚定形成了鲜明的讽刺,如果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无法阻挡的生理渴望会不会很无理取闹。
一番心理交战后,蒋楚极轻极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回屋。
她走得潇洒,丝毫没有接收到身后郑教官投来的“孺子可教”的赞赏目光。
男人搭着下巴不自觉点着头,还得练。
早餐并不麻烦,十分钟就能作出像模像样的好几道。
准备就绪,餐桌上面对面的两人份,她的热牛奶和他的果汁,郑瞿徽其实不喝果汁,只是给她备选,他喝她选剩下的那一杯。
等了等,说是洗漱的那人一去不复返,不知是真的慢还是故意磨叽,料想应该是后者。
郑瞿徽发誓他真的是去叫她吃早餐的,特别纯粹的那种叫,不带一丝丝杂念。
卧室没人,洗手间没人,最后在相邻的衣帽间找到了她。
中间的沙发上铺了几身衬衣套装,裤子窄裙都有,那人背对着门,站在全身镜前比划着另一套,脚边是踢成一圈的睡裙。
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她浑身上下仅穿了一条内裤,无痕材质包裹着饱满的臀肉。
修长匀称的双腿来回摆动,连锁反应下蜜桃臀在跟着轻晃,腰肢的曲线带动着清瘦的背脊,肩胛得骨骼似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她美得不可方物。
迎面撞上这样一颗媚色炸弹,杀伤力可想而知。
闯过枪林弹雨的人被瞬间击中,并且毫无还手之力-
小霸王:我就换个衣服,你怎么了。
郑教官:早餐好了,吃么。
小霸王:等我换完衣服。
郑教官:不着急,你换你的。
……
颤颤巍巍的小霸王:那个,不是说…吃早餐么。
忙里偷闲的郑教官:我在吃-
谁是谁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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