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成这样其实并不在蒋楚的预料范围内。
在他的监督下洗漱完,正要回病床,被他半牵半搂着带到淋雨区。
他颔首靠近的瞬间,蒋楚偏头躲开,拒绝得很委婉:“我刷过牙了。”
男人低醇的嗓音落在耳畔:“我也刷了。”
温润的舌尖含住耳垂肉,吮吸了许久,她终于受不住了嘤咛出声,半边脸到耳后根都是红的。
郑瞿徽低笑出声,唇舌沿着下颌游弋徘徊,对着精致的下巴轻咬了一下。
他没下重口,偏偏某位娇气的病患不领情,痛得惊呼一声,正好被人占了先机。
他们之间尝过许多吻,撕咬的,不忿的,勾媚的,灼热的,而此刻是最动情的哪一种。
病号服的下摆被撩起,男人的掌心碰到纱布,怀里的人猛得一颤,扭过头去,推拒着他。
郑瞿徽停下了,烧着火焰的双眸攫住她的抗拒,他还可以再等等,其实他一直在等她。
那双眼眸间的深情太螫人,蒋楚闭眼不看,再睁开时她好像找到了决心,咬了咬唇,颤抖着手指解开衣扣:“我来。”
她只解了叁颗,衣袖挂在臂弯上露出纤瘦的裸肩,繁复刺绣的内衣包裹着半颗浑圆,挑开一边肩带,她踮起脚,另一只手去勾男人的脖子。
蒋楚主动过无数次,唯这一次最是颤栗不休,她抖得不像话,连牙齿都在彷徨失措中。
唇舌覆上的瞬间,她不受控地深吸一口气,又妖娆喘出。
他像是受了鼓舞,大口大口地汲取,掐着腰的手蓦地收紧,蒋楚难受地哼唧了一声:“你轻点。”
男人停下,似是不敢动了,只舌尖还恋恋不舍地绕着奶头打圈。
压着心口的痒,她绯红着脸小声嗫嚅着:“扯到伤口了。”
话落,惩罚似的,胸乳被好大力地吮吸几下,他抬头,沿着女人修长的颈线吻着。
“我注意点。”郑瞿徽知道,他轻不了的。
放在腰上的手覆在胸口的浑圆上,被他吃得红肿不堪的那一只,在掌心里变着花样地揉捏,更是不能看了。
“不要了。”
他的眼真像是要吃了她似的,蒋楚突然胆怯。
安抚地啄吻着她的唇,手指落在紧闭的腿心,轻点要害,泛滥一片湿润,到这会儿,郑瞿徽总算抚平了因为那花,那人带来的几分不痛快。
宽松的病号裤连着内裤一齐脱下,略带强毅地分开她的腿,一掌覆盖的娇嫩花丛。
他低头喊出女人因微喘而张开的红唇,手指挑开闭合的花瓣,找到了水液丰沛的穴口,一点点闯进去,感受着舌尖羞涩的纠缠,感受着层迭汹涌的包裹,拥挤和满。
蒋楚在他进入第二指的时候就到了,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话不成句,可怜极了。
挨枪子儿都没怕的心脏霎那间被击溃成渣,郑瞿徽咬牙狠入了几下就草草放过了。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