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除了手工面只有速冻。”所以他替她选了。
顺着先前的话题,郑瞿徽把对白拉回了正确轨道。
蒋楚愣住,这才清新过来自己想歪了,见他如此坦荡大方,反衬得她愈发促狭小气。
没有什么比让一个律师自觉理亏更彷徨无措的了。
她开始语无伦次:“呃…好,那吃…面好了。”
含糊不清的字眼隔着毯子飘出来,混着绵柔质地的懵懂,傻气又可爱。
整个脑袋都埋进去了,郑瞿徽没见过她这一面,不觉失笑。
“不闷吗?”他问,言语里塞满了浑然不觉的宠。
将毯子掀开,露出潮红满面的小脸,软糯的小嘴微微张开,小口小口换着气。
隐约露出一截粉嫩舌尖。
当然是闷的。
胸口起伏,蒋楚才找回了呼吸,眼看着越凑越近的清冽俊脸,又觉得氧气被抽光了似的,稀薄困难。
郑瞿徽轻咬着她的唇,久久不舍。
本想见好就收的,全怪她太诱人,鼻息间萦绕着独特的甜,他没想忍。
经常的,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形同虚设,真是越活越回去。
“你先睡,弄好了叫你。”
男人的音色轻柔得不像话,好似冷夜里最醇的那口酒。
她也骄纵,轻易馋上,时常贪杯还不忌口。
难不成想再闹一次笑话吗。
蒋楚不想。
冰凉的手背贴着脸颊,待潮热退去,待思清明,她能理智地审视自己在做什么。
也更清楚知道自己的要或不要。
日更的快乐回来了吗?
(小声逼逼:老梗大王是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