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蹭着眼儿钻进去,她湿得正好,更助长了某人的兽欲。
将将吃进一个指腹便停滞不前了,全怪她太紧。
昏暗里清灵的一张小脸爬满了水光,牙齿死咬着下唇,硬是一声不吭地憋着。
好似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还冤枉她了不成,嗬,恶人先告状属她第一名。
敛下惬意,男人的眉眼半冷,将最后那一点多余的怜惜抛诸脑后。
甬道里的手指开始蠕动,不是寻常浅进浅出的玩法,换了个花样。
找准了中心点打着圈往里闯,确保不会弄伤她的基础上更是乱来。
半启的天窗透进一缕亮,正巧打在任他胡搅蛮缠的叁寸之辖。
看似完好的下半身不忍直视,衬裙对迭于腰际,几块丝质碎布裹挟在破漏的丝袜里,鼓胀的嫩穴一览无余。
叁角区的毛发被仔细打理过,精致的叶片状,此刻被充沛液体沾湿,软趴趴贴着。
目光再落,嫣红的穴儿不知羞地吃着男人的指尖,轻微含吮,一缩一紧地馋。
她难得犯傻,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入眼这画面有多淫靡。
两颊火烧似的着起来,本能的闭眼扭头装蒜。
做爱这件事,羞耻感好像仅限于女人。
少了视觉,感官扩大了无数倍,肆意捣弄的手指牵动着她的焦灼经,一触即沸。
脑子里不知怎的浮现初见时的画面。
她找他,作为他前妻的代表律师去谈和解。
男人站在半人高餐桌前瞎捣鼓,面前是小山高的面粉堆,食指在粉堆里戳个洞眼,打圈推开,蛋液从洞眼混进去,指法娴熟搓揉……
屈指顶开层迭的肉壁,整根没入,被这不客气的猛顶惊呼出声。
“郑瞿徽……”
明明用了十成的底气,脱口而出更像娇喘,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蒋楚感觉自己变成了一颗献媚的鸡蛋,在他的撩拨里混乱失踪。
紧致的甬道被填满,小腹慌乱起伏,她到了。
蜷缩着脚趾不自主打颤,热意从花芯深处喷涌而出,身体的反应最直观,猝不及防的小高潮在男人的指尖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