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云这才发觉,原来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他发觉自己内力也有不小的损耗,需要稍微调息。
楚非云不解,为什么自己的天地视听大法,只能如此朦胧,不是说可以听到很远处的声音或看到一些影象吗?虽然心中疑问重重,但是现在至少有了点线索,相较之下,楚非云觉得还是物有所值。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刚才已经不是天地视听大法了,而是真正的游太虚,只是他虽然有浑厚的内力辅助,可惜却没有足够的精力,说白了就是他的精境界与修为不够。
“没事吧?”柳月琴以女人敏锐的感觉,发现楚非云前所未有地露出了一丝疲态。
楚非云自己反而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站了起来,拍了拍身子后,他安慰道:“放心!我没事,而且有了一点收获,我想我们现在过去看看比较好!”柳月琴还想说什么,楚非云却阻止了她,突然一把拉过她的玉手,绝世轻功施展而出,刹那间已经绝尘而去,消失在原处,风驰电掣一般。
柳月琴先是惊讶于楚非云的速度,看来之前他与自己一起赶路时,并未用尽全力,可能只有一半的实力,现在也许才是他真正的速度。
惊过之后,随即柳月琴则是羞愤,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哪个男人碰触过,竟然就被楚非云如此无礼地抓着。
可是她又发现,自己竟然生不起他的气,就算被他抓住手,也似乎只是出于一个女人的矜持而已。
现在她觉得有一丝紧张,绝美的脸蛋已经浮现一抹醉人的嫣红,要不是有面纱,恐怕楚非云就能一享眼福了!女儿家的娇羞之态,确实是真的很美。
柳月琴的面纱被呼啸的风吹得摆动幅度极大,似乎只要再稍微加大点风力,就能把这层秘的面纱给吹走了。
终于接近刚才楚非云感应的地方了,上了一个小山坡后,楚非云停了下来,刚想往前探身看看,谁知突然被柳月琴一扯,身体又倒退了回来。
他有些不解地望向了柳月琴,似乎是在询问。
“可以把手放开了吧?”柳月琴道,声音很轻、很柔、很低,似乎还带着那么一丝嗔意。
听到这个声音,楚非云差点就迷失了,他还真是第一次见柳月琴这样。
不过他还是很绅士地把手放开,微有些尴尬道:“不好意思,失误失误……”柳月琴摇了摇头道:“无妨,正事要紧!”“哦!”楚非云应了声,不过心里却还在回味刚才拉着美人玉手的滋味。
当他把身子探出去一看时,顿时惊讶万分,嘴巴张得老大,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会那么巧吧?竟然在这里,让她们两个碰头了,不知道等一下会不会搞出什么事……’“咦?这不是魔教圣女夏初音吗?她怎么会与自己人打起来了?”柳月琴也看到了,她黛眉一蹙,不解地自语道。
“不知道,反正这件事似乎有内情!”楚非云暗自叫糟,没想到柳月琴一眼就认出了夏初音,记得她们之间应该没有互相见过真面目才对……柳月琴先一步道:“我们下去吧!”“啊?哦……”楚非云呆了一下,才回道。
此时下方,一身水蓝长裙,妩媚动人的夏初音站在那里,在她面前有不少魔教弟子,只听当先带头一人道:“圣女,如果你不跟我们回去,属下等只好得罪了!”夏初音的美貌绝不逊色于柳月琴,眉如远山,一汪秋水般的杏眸,娇艳欲滴的薄薄红唇,还有那张古典美人的脸蛋,娇艳无比,充满醉人风情。
“咯咯!你们当本圣女傻了吗?和你们回去?别以为你们是冥尊的人,本圣女就怕你们!”夏初音娇笑着道,那声音仿佛充满媚惑,能把人的魂魄都勾了去。
可越是这样诱惑动人,那些魔教弟子越是心惊胆战。
天魔玄媚功就是一等一的媚功,能杀人于无形,说不定自己就这么被迷惑,怎么死都不知道。
“圣女……我们并非怕你……我们还有人手……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那带头之人吞吞吐吐地道,声音很不连续,甚至还带着点颤抖。
“是吗?”夏初音咯咯媚笑道,可是眼中却闪过一抹凝重之色,她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危险。
果不其然,就在此时,那带头人大声道:“护法,麻烦您了!”一个人站在一棵大树下,他一身蓝白相间的服饰,显得优雅,却带着点冬天一般冷意。
见此人年约二十七、八左右,脸庞有若刀削一般,宝石般的眸子却充满一片淡然之色。
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冷酷,但与浪无情完全不同,他是那种对一切仿佛都很淡漠的感觉。
这人身边放置着一把长枪,银制的枪头仿佛放射着丝丝寒意。
同时他手中拿着一只酒葫芦,整个人就像一座雕象般,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给人一种仿佛万年不变的感觉,充满孤寂凄凉……“破天枪古寒羽!”夏初音芳心微微一震,这下有些棘手了。
魔教中人知道,这个古寒羽使得一手好枪法,江湖中人以枪为兵器之人,少之又少,可他却独树一帜。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武功不弱,在魔教中是仅次于三大巨头的高手,难以想象他才未满三十岁。
古寒羽还有一个身份,虽然他身居护法之位,但其实他是上任教主的亲传弟子。
古寒羽此人我行我素,脾气倒也古怪,平时即使是魔教三大巨头,也不得不给他三分薄面。
古寒羽淡淡地扫了夏初音一眼,然后把酒狐狸挂在腰间,顺手拿过他那支代表着自己名号的破天枪。
他一步步走了过来,色没有半丝变化,只是能感觉到一股寒意。
夏初音此时表面上仍然维持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但是已经在暗中凝聚功力了。
如果古寒羽出手,自己就凶多吉少了。
在这关键时刻,夏初音想起了楚非云,不由心中嗔骂道:‘死人,我都被欺负了,你到底在哪啊?这么久不来找人家,如果下次被我看到你,不把碎尸万段才怪!’楚非云刚与柳月琴下了山坡,没由来一阵哆嗦,接着打了个喷嚏。
他摸了摸鼻子,不解地自语道:“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