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让我怎么说你们呢?”柳清影柳眉微蹙,轻轻一叹。
我一把捉住她的玉手,期待的道:“你也是关心我的,对不对?”柳清影脸色一沉,薄怒道:“我是关心怡君,谁会关心你?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那薄怒的美态让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手不由用力一拉她的玉手,一把将她拉到怀中,一手绕过她的纤腰,在她的粉背上抚摸,那白色宫装的丝绸入手,让我心中无比舒爽。
顺势吻上她的颈项,舔吻着她脖子玉颈的每一寸肌肤。
柳清影骤然遇袭,心中一惊,刚要张嘴说话,男人的舌头却突然卷入自己口中,芳心羞怒交加,牙齿使劲的一咬。
一阵剧痛让我不由离开了她那让我着迷的小嘴,把手凑到嘴边,伸出舌尖一舔手指,口水竟然是红色,我不由重重的捏了一把她的白嫩脸蛋。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无瑕的母亲。
”见我一点也不为她所动,柳清影不由有些慌张。
我捧起她的清丽的脸庞,柔声道:“我不要无瑕,我就要你。
如果伯父在世,我会将那份爱隐藏起来,待你像亲生娘亲一样尊敬。
可是现在伯父不在了,那就让我来照顾你,好吗?”说话的同时,手却是没有闲下,右手已不知不觉间攀上了她的酥胸,揉捏着她的玉峰。
我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压上她柔软的娇躯,再度吻上她的脸颊,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双手更是在她的酥胸肆虐。
蓦地,我吻到一片湿痕,抬头一看,却见她闭上双眼,两泓清泉顺着双颊落在枕上。
不论我怎么和她亲热,她始终都是一动不动,也不推卸,任我摆布,只是泪湿双鬓。
感受到我离开了她的脸庞,她不由睁开了眼睛,那是一片死寂,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你怎么不弄了?你要高兴,随便你怎么弄,我不会抵抗,要不要我自己脱衣服?”我心中一凉,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黯然道:“对不起。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如果你认为无瑕真的只有嫁给我才会有幸福,那我愿意娶她。
”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庞,我兴起一股报复她的强烈冲动,情不自禁的张口说出这句话来。
她色复杂的看着我道:“我不是要你只娶她,而是让你能带给她幸福,全心全意去爱她。
我不想再看到她伤心难过,我现在只想我的女儿能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从她床上站了起来,看着她淡淡道:“我答应你,我一定让她快乐,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说着转身走了出去,跨出门槛的那一瞬间,只感觉到一股难以言语的心痛,我知道从今以后她便不再是以前的柳姨。
看着我的背影消失在她的房间,柳清影挺着的身子一下软了下去,那张苍白的俏脸上一片茫然。
第四章蛛丝马迹我出去之后,只见解语一个人在大厅中静静的等着我,而韩禹却已不知所踪。
见我出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以她的功力,里面发生的一切定都逃不过她的耳目,我本也没打算瞒她什么,就是她不知道,我也会在恰当的时候告诉她,但是看到她那异样的色,我还是不禁有些惭愧。
不由拉起她的玉手放在嘴边,望着她的美目轻轻道:“对不起!”短短的三个字,说完我就不由低下头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我的歉意,就连我自己都有些痛恨自己,忽略了外面解语的感受。
但是看着刚才的清影,我真的忍受不了,我宁愿自己千刀万剐也不想看到她半点的难过,她本来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好好宠着的女人,但现实却让她承受着一般人无法承受的打击。
那掩藏着心碎的洒脱,那柔弱之外的坚强,那没了灵魂的躯壳,让我格外心痛,想用自己的一切去重现她灿烂的笑容,而那终是一厢情愿。
我虽然不知解语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但设身处地的想,不管是再大度的女人,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去勾引良家妇女,心里肯定会有一些难以言传的不妙感觉。
解语心中本来是有万千委屈,她刚才一直在想,难道自己真的一点也不上那个有夫有有儿有女的柳清影吗?看到他出来,虽然她没说些什么,但是心中却难受得疼痛。
听到那声明显带着自责的道歉,感受到他嘴唇灼热的湿润,她发现自己的防线竟是那么的脆弱,脆弱到经受不起他一句话的冲击。
她贝齿不由轻轻的咬了一下樱唇,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从鼻中呼出一股浓重的气息。
她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玉手拖起他低下去的下颌,直视着他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幽幽道:“你呀,总是这么让人又爱又恨。
你就是想要她,用得着这么急吗?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她说话的同时不由轻轻的瞪了我一眼。
我没有反驳她的话,我确实是被热血冲昏了头脑,不要是说刚强的柳清影,就是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不是那种荡妇淫娃,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接受另外一个男人。
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在一个错误的时间,一个错误的地点,做出了最错误的举动。
而那代价却是沉重的,从今以后,她心里对我的警惕恐怕比防贼还要严密,我们之间那本来还有的一线希望竟被我亲手葬送。
我不由苦笑了一下,男人有时真的是下半身动物,只要精血上了头脑,什么事都做得出,甚至来不及思量那样做的后果。
只是如今一切的一切都已成过去,在我做出那个不理智举动的一刹那便已注定。
我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做过多的纠缠,打量了四周,没有看见韩禹的影子,不由问道:“韩将军呢?”“还不是又去搜集线索去了,也真为难了他们,这样不日不休的也不是办法,人都是铁打的,熬个两三天也许还可以承受,但是她说到这里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但我却明白她的意思,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我和解语刚到大厅门口,便见一位将官从旁边闪身而出,双拳微抱,沉声道:“不知大人有何吩咐,末将马成为你效劳。
”这是位年龄不大的中级军官,年纪不到三十,精饱满,举止干练,更重要的是有着年轻人身上难得一见的稳重,而又不缺乏激情。
我不由暗</br>